上官镇雄主动求和,这倒是大大出乎秦天的预料。
不过,这种预料之外的事情,秦天可不会相信。
上官家的人,尿性他都已经摸清楚了,有仇必报!
连慕容北那种几十年前的仇人,他出狱之后都会下死手报仇。你说,这一次秦天搞垮了上官家,他会不报仇?
“呵呵,井水不犯河水?不好意思,我这个井水,还真喜欢犯河水了。”
秦天直接拒绝了上官镇雄的提议,冷冷道:“上官镇雄,我们之间,就没有讲和的可能。你杀了慕容北,这个仇,我必报!你的命,等着我来收吧,放好!”
“小王-八蛋,你……”
“别瞎嚷嚷了,你大哥犯了重罪,他还想走?不可能!你也劝劝他,不要动歪心思,他要能从我手里逃掉,我把我脑袋看下来给你当夜壶。”
秦天说着,看了一旁的上官振邦一眼,然后,把手机准备递给上官振邦。
“等等!”
上官镇雄叫住了秦天。
秦天道:“怎么,还有事?”
“秦天,我哥要出了事,我要灭你满门!”
最后的最后,没想到上官镇雄居然是冒出来了一句威胁的话。
闻言,秦天冷冷一笑,道:“上官老贼,现在你上官家,除了你之外,我不是已经基本灭了你的满门吗?哼哼,好好享受这种感觉,这是报应!”
秦天没再多说什么,将手机递给上官振邦,上官振邦在跟上官镇雄继续通话几句之后,立刻是“哇”的一声,直接哭了起来。
他挂了电话之后,“咚”的一声,直接跪到了秦天面前。
“秦天,千错万错,一切都是我三弟上官镇雄的错。你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要杀就杀他吧,我可是什么都没做,跟你完全没过节啊。你就放过我吧!”
关键时刻,上官振邦居然是直接出卖了一心维护他的上官镇雄,带着哭腔道:“我这个三弟,好勇斗狠,我也是早就不满他了。秦天,你要是能帮我收拾他,我不但不会怪你,还会感谢你……”
“哼哼,”上官振邦话没说完,秦天便是厌恶地摇头嘲讽起来,道:“上官振邦,你可知道,刚才你所仇恨的你的三弟,跟我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啊?他、他能说什么?”
“他说,只要你出了事,他要灭我满门。”
“这……”闻言,上官振邦瞬间是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但他还是站直了身体,怒道:
“哼,他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知道,他早就不满我做上官家的负责人了,他早就想取代我的位置了。哼哼,我想,他现在巴不得我死呢!所以,秦天,你杀了他吧,我会感谢你,感谢你帮我除掉了我们上官家的叛徒!”
听着上官振邦的话,秦天摇头,连他都有点感觉为上官镇雄感到不值了。
这个老贼,千辛万苦维护自己的大哥,结果呢,他这大哥,为了活命,居然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种小人,也是平时秦天最为痛恨的!
“哼哼,上官振邦,你今天就算说破了嘴皮子,你也走不了。”秦天直接说道。
要不是不想阻止警方办案,秦天估计早就对上官振邦动手了。
考虑到这一次范宗天非常配合秦天,所以,秦天也准备给他留足面子。
他给上官振邦吃了一颗安眠类的药物,上官振邦直接会沉睡三个小时。
而这三个小时的时间,警方早就应该到了。
……
“哈哈哈,大功告成,收工。走,今晚我请客,嗨皮!”
搞垮上官家的计划圆满完成,秦天心情不错,领着兄弟们以及慕容菲,直接是去京城大酒店开了个包间狂欢。
这可是普天同庆的大事,不仅是秦天高兴,连慕容菲都是乐开了花。
连她爷爷都没有办到的事情,没想到,居然被秦天办到了,她想,爷爷泉下有知,应该会感到欣慰吧?现在只有上官镇雄还没有被抓,只要找上官镇雄报了仇,那她爷爷的仇,便是完美地报了。
第二天,上官镇雄、上官振邦犯罪,上官家全部产业被查封的消息,就像是一颗炸弹一般,在京城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成为了人们议论的焦点。
看着各大媒体在醒目位置刊登的标题,有人欢喜有人愁。
秦天等人,自然是无比欢喜。
而发愁的人,除了上官家的人之外,皇甫家的人,也同样发愁。
上一次,京城名门叶家莫名其妙撤出京城,皇甫家的人,就已经觉得不对。调查消息之后,最近才查明,是战龙秦天那边在捣鬼。
知道情况的皇甫云风很生气,上一次,他跟秦天的账,还没完呢!
上一次,秦天灭了死士团和猎鹰组,可是把他气得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后来皇甫云风得知秦天和上官家斗了起来,他幸灾乐祸,准备坐山观虎斗。
毕竟,上官镇雄的回归,让他认为,秦天那一帮小喽啰,肯定要被上官家碾压得体无完肤。
可现在的结果是,上官家居然是一夜之间崩塌,上官家的人,除了媒体报道失踪的上官镇雄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被抓了!
这让皇甫云风很忧伤。
有了上官镇雄的上官家,居然都斗不过小小战龙,小小秦天?不科学啊!
“这下事情有点棘手了,以我们的实力,要跟战龙正面硬碰硬,恐怕至少是两败俱伤。而且,我们的人手中,恐怕没有人能够限制得了秦天。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变_态!”
抽着雪茄烟,皇甫云风翘着二郎腿,表情忧心忡忡。
一旁,莫亚男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道:“公子,你真的决定要再跟战龙斗下去吗?”
“废话。现在叶家完了,上官家完了,我皇甫家要再不站出来,以后京城就成为战龙为所欲为的地方了!”
皇甫云风猛抽一口雪茄烟,愤怒道:“再说。这个秦天,上回灭了我们的猎鹰组,还让我去医院躺了两个月。亚男,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骑在头上撒尿过!哼,你觉得,这口气,我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