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一旦有曾思奎的人发现,我们就说是派来巡逻的,就说是上头的吩咐,加强戒备,其他的,一概不要多说。”
进入一道门之后,秦天小声对林羽和林秋顺说道,二人小声应承,随后三人都是把带有隐形功能的耳麦声音音量调到了最低,毕竟,山洞里面有着不小的回声。
进入小门之后的通道并不算宽,大约是两米高,一米宽左右,刚好能够容得下两个人侧身而过。
顺着通道走了几百米,秦天并没有发现有人,之后,在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往下的阶梯,阶梯末端,瞬间宽敞起来,像是进入到一座别墅里面一般。
按理说在地下山洞里面应该是暗无天日才对,但是在这里,每隔几米便是有一盏大功率的白炽灯,相互串联,搞得像是白天一样。
秦天一路往里走,透过两旁的墙壁可以判断,这座地下建筑忠义堂至少已经建成四五年了,而且,从通道来看,这地下建筑很可能是按照某种迷宫的方式来建造的,这让秦天更加小心。
道路越来越宽广,石板路旁不时出现一两间封闭的密室,上面有锁,秦天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好奇,径直从门前走过。
咚咚咚……
安静的石道里面,秦天突然听到了窸窣的脚步声,秦天抬头,前方有两个穿着跟忠义堂盘龙山佣兵队的人明显不一样的人正向他走过来!
曾思奎的人!
秦天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下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向那两个人走了过去。
“喂,兄弟,你干什么的?”那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平头青年问道。
秦天抬头,冲他们呵呵一笑:“兄弟,我奉命来这边巡逻,有什么问题吗?”
那两个人看了秦天一眼,平头青年道:“那边不用巡逻了,我们是二哥的人,我会帮你看着。”
秦天道:“两位兄弟,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说着,秦天故意往那两个人身上一凑,道:“上头说今天盘龙山来了很多条子,让我们加紧巡逻,尤其是二哥带来了两个重要人质,警方很有可能会派卧底进来救人。”
“兄弟,我们二哥做事情,你放心吧,”那平头青年拍了拍秦天的肩膀,自信的地笑道:“那两个人质关在左手方那几间密室里,隐秘得很,你觉得我们会傻-逼到让卧底进来,还让他知道人质被关押的地方?”
“这……”
秦天哑口无言,心里却好笑,谢谢你的告知,傻-逼。
他本想将这两个人收拾了,但看到周围没有好的地方藏匿尸体,所以作罢。
秦天点头:“那行吧,我把这条通道巡视完毕,然后直接折返回去。两位兄弟,这可以吧?这是我的工作,就这样要被上头知道我没有巡视完都会挨罚的……”
秦天笑呵呵的,说着从身上摸出一盒中华烟,递给那两人一人一支:“两位兄弟,可别为难我,咱们都是为上头办事不是……”
“行行行,你帮我们巡逻我还求之不得呢,你去吧,随你怎么巡逻,你高兴就好。”
有了烟抽,那两个人也不管了,放任秦天通过。
那两个人的左手方就是秦天的右手方,秦天继续往前走了不到十米,果然是看到右面有一条通道直接通往远方,他连忙跟进,下了一个阶梯之后,引入眼帘的便是一排的密室。
不过,在这一排密室之外,有着四个人巡逻,前后走动,看样子戒备程度很高。
“看他们紧张的程度,慕容菲和孟瑶应该就关在这里了。”
秦天迎着那四个守卫走过去。
“喂,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四个守卫看到秦天过来,自然上来盘问。
秦天目视那四个人,然后目光斜睨看到每一间密室石门之上都有铁锁链铸造的锁,顿时眉头微皱。
“关押人质的地方在哪里!”
犹豫了一下,秦天直接冲那四个人厉声发问。他气势非凡,看上去就像是领导一般,目光扫过四人脸上,那四人都是一怔。
“你……兄弟,你是谁?”四个守卫中的领头中年人愣了一愣之后,向秦天发问。
秦天顿时做出一副发怒的样子:“你们都到盘龙山来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谁?二哥没有告诉你?大哥没有告诉你?”
秦天连续发问,气势咄咄逼人。
这四个人毕竟是小喽啰,而且初到盘龙山,只知道这是忠义堂大哥的地盘,甚至连陈忠义他们都不认识,更别说在这个地盘上的其他领导了。
所以,看到秦天气势汹汹的眼神时,他们四个都有些懵逼。
“这位兄弟,我们是从中海市跟随二哥到盘龙山来的,大家都是忠义堂弟兄,以前没见过您,所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少他-妈废话!”
秦天直接甩手不给那中年人脸色,正色道:“大哥叫我来办事,你们非但不配合,还想阻拦?要不要把二哥一起叫过来对峙!?我堂堂盘龙山保卫总队队长在盘龙山地界,还要被你们几个盘问?”
“嘶……”
那四个守卫一听,顿时都慌了,总队队长,官儿很大呀,惹不起呀!
“队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用找二哥来对峙,您问,你要问什么,我们配合。”中年人连忙笑呵呵道,说着,摸出一包玉溪烟,掏出一支给秦天点上。
秦天一本正经的抽烟,架子大得很,还真有领导的样子。
“人质关在哪里,你们开门,我要进去检查她的身体状况,然后向大哥汇报,赶紧开门!”秦天嚣张道。
“是是是……”
那中年人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把中间一间密室打开了。
秦天走到密室门口,只见密室里面,孟瑶脸色憔悴地坐着,双手被拷着手铐,目光暗淡,看来这几天是受了不少苦,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居然都是一点反应没有,依旧低着头。
秦天目光扫过密室,顿时眉头一皱,看向那中年人:“不是两个人质吗?怎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