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彻底装满酒精,酒吧里的音乐进入高潮,人们忘乎所以,醉生梦死。就连滴酒不沾的韩老二也被孙胜男忽悠了两杯威士忌。
摇摇晃晃间,一座小山撞开人群,来到舞台之上,夺过方言摇滚歌手的话筒:“嗯哼!”
现场安静,几个不知死活的客人叫嚣道:“劳资正嗨着呢,怎么把音乐停了!”
韩老二挥挥手,几个村民将叫嚣人等全部扔了出去。
“大家都静一静,今天酒吧营业到此为止,明天……喔不……后天照常营业!今天的酒水一律五折!”
原本沉默的人群瞬间爆发热烈呼喊,他们那里知道,即使打了五折,酒吧一样赚钱。
清客之后,韩老二立刻将手底下的所有村民叫到酒吧。
“大家听着,明天咱们有笔大买卖,只要是成了,以后咱们就有花不完的钱,大家想不想?敢不敢跟着我一起干?”
“想!!!”底下三四十号人疯狂回应。
“明天中午在村子集合,记得把所有家伙事儿带上!”韩老二这些学习电影里的做法对这些社会闲散人员很有效,现在正可谓是一呼百应,好不气派。
但总有那么几个在韩老大手底常干活的人发生质疑:“老二啊,大哥在的时候都是在群里通知,我正在揉大白馒头呢!咋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呢?”
“真是……还真当自己是大哥了?”
韩老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眼看这厮要急眼亲自动手教训手下,胜男连忙上台缓和气氛:“各位!明天咱们要做的事就是大哥安排的,请不要质疑。”
“你算个球!一个娘们敢在我们面前撒野!”
看着手下一下犯上针对未来媳妇,铁憨憨韩老二受不了,直接飞身将其压倒在地,铺天盖地的拳头全部砸在叫嚣者的脸上,一边一边骂:“去你大爷的,干跟我媳妇较劲!你特么忘了谁最能打是吧?”
这句话出口,顿时引来好些人侧目,议论纷纷:“这不是大哥的女人么?怎么就勾搭上了憨老二了……”
地上的反对者被打得头破血流,哀嚎不止。
终于等韩老二发泄完毕,从新爬上舞台:“我告诉你们,从现在到明……不,后天下午,大家都得听我媳妇儿的话,把那些缅甸佬的货全部抢光!每人奖励一千块!”
这下没人持反对意见了,全部拥护起了韩老二以及孙胜男。
“大家明天都得到,记住咯,一个不能落下~~”孙胜男高声喊叫,底下的回应更加有力。孙胜男看着下面这些久久不能铲除的地下份子,想着明天就能一网打尽,孙胜男特别开心:“你们明天一个都不能跑!”
“绝对不做逃兵~”
“让我们尽情摇摆,尽情喝酒!”
夜深,在孙胜男的呼吁下,这些地下份子足足嗨了一晚上,直至凌晨四点,方才停歇休息。
一个个醉的不醒人世,全部变成了软脚虾,毫无战斗力可言。
孙胜男走进卫生间,将情况全部报告到了总部,已经做足完全准备,明天下午将这些地下势力和缅甸嫌疑人全部一网打尽。
……
“喂。”
方才跟随纹身女人离开的缅甸男子回身,却被一击手刀击中颈部,全身力气顿时消散,双腿也不再能支撑身体,眼看就要瘫软在地,胖七将其扶住,往巷子深处里走去。
待缅甸男子醒来,发现自己的两颊胀痛得紧,见一个陌生面孔映入眼帘,顿时被吓得往后缩了又缩,却不能后退分毫。
“是谁?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胖七懒得同他废话:“你们有几个据点?”
缅甸男子依旧装作不知道,胖七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猛地使出抓、捏、碾等三个小技巧。
只听到缅甸男子瞬间发出绝望的喊叫,被胖七一拳捣入嘴中,更大的痛苦袭来,缅甸男子蜷缩着身体,说不出一句话。
“哎我去,打得太狠了,不好意思啊兄弟,先让你缓一缓”,胖七将其嘴捂上,并一屁股坐在他身上,防止其溜走。
一只烟的时间,缅甸男子终于意识到自己再这个壮汉面前反抗无疑是蚍蜉撼大树,倒不再折腾,用极为跛脚的普通话说:“三个据点。”
“每个据点多少人?”
“我们这边五人,其他的两处不清楚。”
“把把衣服脱了。”
“什……什么?”缅甸男有些惊恐,他怎么都不曾想这个家伙竟然有这种癖好!
啪!
胖七顺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想什么呢?快脱!”
缅甸男子扭扭捏捏,再挨了好几巴掌后这才褪去身上的衣物。
“趴着!”
缅甸男子眉头紧皱,委屈极了:“你轻点……”
胖七算是彻底服了,直接将其摁到地上,掏出朱砂笔放入口中,待笔湿润,便开始挥毫书写。
“搞定!”胖七很是嫌弃地丢掉毛笔,拍拍手。
没有想象中的凌辱,缅甸男竟然有些意外,“你对我做了什么?在我背后写了什么?”
“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胖七掐诀念咒,一股奇痒从他的身体由内而外散出,顿时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胖七停止手中动作:“现在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你后半生得天天靠挠痒度日,怕不怕?”
恐惧,缅甸男的眼中出了恐惧再无其他,这人除了能打,竟然还会降头术!
“尊敬的降头师,我愿意听从你的安排。”缅甸男子跪地不起,对胖七的身份恐惧到了极点。在他们这些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人来说,除了官方不能招惹其次就是那些杀人于无形的奇人异事最让他们畏惧。
“降头师?”胖七想起了看过的那些东南亚电影,明白这个缅甸男子为何这么容易屈服,倒也不纠结于此。
胖七会心一笑:“狐假虎威或许更好。”
缅甸男子被胖七打得不成熊样,为了避免在接下来的步骤中出错,胖七调用神秘气息将其伤势恢复了大半,方才让他带路前往火车站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