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胜男忽地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看向胖七:“我是人名警察,正在执行公务,请你务必配合!”
李邵吉差点没噎死,“咳咳咳……还有这种操作!”
江童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埋头不去看胖七要吃人的眼光。
“你!那我睡哪儿?”
“你嘛……打地铺,或者去酒店住!隔~”如此严肃的时刻,孙胜男毫无淑女形象地打了一个饱嗝。江童也实在忍不住,跟着李邵吉在一旁捧腹大笑。
“好啊,鸠占鹊巢啊!”胖七用手里的羊排骨只想孙胜男:“我告诉你,在我这儿住也可以,但是房租你得交。”
“呵,盘山县唯一一家古玩店的老板,居然还差这点房租?你是要笑死我么!”孙胜男撇过头去继续喝酒,打算不理会这个小气鬼。
“你认真的?”胖七难以置信,“话说你家离这里也不远,怎就赖上我了?”
“这位同志,如果你再多嘴问一句,我将以扰乱公务罪将你逮捕!最后给你解释一下,老娘喜欢!”
“得……”胖七也不再纠缠此事,只是好奇这家伙到底再搞什么鬼,毕竟时常和眼前这个女人开玩笑,胖七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询问了无数遍之后,任旧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孙胜男一连喝了三瓶大乌苏,意态阑珊,就连用胳膊支撑脑袋都已经做不到了,还要喝酒。江童和李邵吉怎么劝都没用,胖七只好将其杠上了二楼。
李邵吉眨巴眨巴眼睛,惊讶地合不拢嘴:“姐夫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江童夹起一块羊肉塞到了他的嘴里:“非礼勿视,小心我给琳琳姐告状!”
“别别别,我啥也不知道。”
孙胜男的身材是极好的,一米七的个子还不到一百斤,有些偏瘦,胖七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扛到了自己的床上。
“小气鬼……死肥猪……毒舌男!”
“啥玩意儿?”胖七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却又听不见她具体在说什么。
“大爷的,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好几百万啊,这辈子来还账了?”胖七刚想走,却被一双玉臂拉扯倒向床上。
没有什么香艳旖旎的画面,只是孙胜男的腹部突然被接近八十公斤的体重狠狠压下,胃部的酒精和食物喷涌而出。
“哇~~”
“卧槽!”
楼下两个一直不吭声的主看似在细嚼慢咽食物,实则在竖着耳朵偷听楼上的一举一动,突然听见这般大的动静,连忙上楼查看。
“啧啧啧……真倒霉~”
“胖七哥哥真可怜~”
孙胜男吐了胖七一身,还好神秘气息调封堵了对气味的感知,胖七这才没有跟着吐出来。
“你大爷!”,胖七爬起身,朝门外的两个小贼呵斥道:“偷看个锤子,快找点来收拾!”
李邵吉一溜烟就消失在门口,剩下一脸懵的江童去拿毛巾。
“酒品这么差劲,你喝个锤子酒!”说着,胖七将其公主抱起,前往浴室。将花洒打开,试了试温度,“合适!”随即往孙胜男的脸上招呼。
“走开走开,打湿了~”
“没淹死你就算我仁慈了!”胖七用手拂去她脸上的脏东西,浓妆褪去,竟然还有一道乌青在眼角。
“这女人……”胖七的动作温和了许多,大概清理完孙胜男的脸部,胖七脱掉自己惨不忍睹的衣服,简单地冲洗一把连:“童童,你帮她弄弄,我不方便!”
“哦,来了!”
江童看着光着上半身的胖七从浴室走出了,脸色羞红,连忙挡住自己的眼睛。
“小丫头片子,快去,不然她一会儿得感冒了。”
见胖七转身离开,江童朝胖七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刀子嘴豆腐心。”
李邵吉见胖七这般狼狈模样,笑得越发放肆:“姐夫,你这不是桃花运,是桃花劫啊!哈哈哈~”
“神经!吃完了感觉收拾,我去换衣服。”胖七恶狠狠地看了李邵吉一眼,随即上楼,才发现方才被弄脏的床单已经焕然一新,“还是童童体贴他哥,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再下楼时,茶座已经收拾干净,李邵吉刚泡好茶。胖七递给他一只烟:“童童来店里多长时间了?”
“快三个星期了。”
“那是不是快开学了?”
“是啊,以后咱们店里就只剩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咯。”
“你说咱们到时候给她发多少工资?”
“随你,多少我都没意见,反正我又不缺钱。”
“得,我和你这个富三代撤这些干嘛,问了也白问,明天我带她去办一张卡,得正式一点,让她对自己付出的劳动产生足够重视,得培养正确的金钱观念。”胖七自顾自地说道。
李邵吉突然打趣道:“姐夫,我觉得你以后会是一个好父亲,我有点想当舅舅了。”
“去你的吧。”
喝了几杯热茶,酒劲已经全部消退。
卫生间里传来江童的喊问声:“哥哥,胜男姐没有衣服换怎么办。”
“劳资遇到咯!”胖七在心里默默发誓,再也不带孙胜男喝酒了。无奈归无奈,胖七找来一件自己的白衬衣挂在门把手上。
“衣服放在门外的扶手上了。”
“好的。”
李邵吉的手机响起,是徐琳琳打来的视频电话,一时间兴奋得不得了,屁颠屁颠地回房找自己的青梅竹马卿卿我我去了。
江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孙胜男清洗了个干净,擦拭干身体后又给她换上衣服,累得精疲力尽。
“哥哥,姐姐太重了,我弄不动她!”
“行,放着我来。”胖七待江童出来,走进浴室,差点鼻血喷涌出来。雾气朦胧之间,孙胜男半遮半掩,视觉冲击极强。
胖七轻声咳嗽,一本正经地问道:“嗯哼,能自己动么?”
孙胜男瘫坐在马桶盖上,没有回应。
胖七上前将其抱起,沐浴露的香味混杂着体香灌入胖七的鼻腔内,点燃了他体内的一团火。
胖七默念清心咒,这短短的几步路程似乎尤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