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荣仁眯起双眸,危险的含义更浓,眼中看着她戏谑地拿着杯子看向别处,忽然银眸一闪,红唇一勾:“你叫什么名字?”
“许蓝漪。”淡淡的三个字。
“你不怕我?”银眸锁定在她的脸上,要看出其中细微的神情变化。
“不怕,一个身上没肉,到了床上只会打呼的男人,我怕什么?”薛宁青的表情除了戏谑更无其他。
拓跋荣仁没有被她激怒,口中冷哼一声,继续大口吃面包。
终于,吃完了三个面包两盘色拉和一个布丁之后,他才停顿下来,靠在椅背上仔细地打量薛宁青:“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故意被抓到这里?”
薛宁青微笑,直视他的双眼:“我是翼城中的女捕快,听说女孩失踪的事情以后,才故意被抓来的。”
“女捕快?”拓跋荣仁挑眉,一副感兴趣的神色,“那你是想反过来抓我?”
“本来是这么想,不过我现在不想抓你了,我只想离开这里而已。便宜你了!”薛宁青两眼望着远处,口气很是傲娇。
唰的一声,一条鞭子卷了过来,直接卷在她的腰间,一股大力传来,身子直接向餐桌对面飞过去,落在对方的怀中。
一只手很不规矩地捏在了她一边的胸口上,顺带还用力揉了起来:“你说我在床上只会打呼?是你说的么?”
对方的脸凑得太近,说话时带着青草香味的火热鼻息扑在脸上,胸口也被揉的起了一阵酥麻,薛宁青一张脸整个红了起来:“我警告你,放开我!”
立刻,红唇吻了过来,连同面前的身躯一下子就把自己压在了草地上。
大力的吮|吸在唇舌上带起强烈的刺痛,接着亲吻一路直下,吻遍了面颊和颈项深处,耳边传来低声轻吟:“小青……我好想你!”
如火的唇舌最后停留在胸口至隐秘的一点,薛宁青全身火焚一般热:“你,你给我住手!你认错人了!”抡起一条腿向上用力踢一脚,对方翻身躲开,仰面躺在草地上。
急促的呼吸一时间无法平息,薛宁青愤然站起身,走入别墅内!
一直在房中待到入夜,拓跋荣仁这货才又一次走入房中。
薛宁青正捧着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很久没见他有什么动静,这才偷瞄了一眼,正对上他凌厉的眼神:“书好看么?”
薛宁青低下头再次看起书来,根本没有理睬他任何一眼。
又过了很久,对方终于忍不住,直接冲过来将她抱起来,甩到床上:“陪我睡觉!”
薛宁青还没来得及反抗,身上的睡裙就被扒了个精光。
银眸中尽是冷笑,他站在床边也脱了个干净,爬了上来。
薛宁青蜷缩在被窝中,身后紧紧贴着那货的胸膛。两厢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最后,才听到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小青,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小青是谁?”薛宁青的话语冰冷。
身后的胸膛颤抖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道:“小青,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薛宁青再也忍不住,身子用力一翻面对拓跋荣仁,只见他神色痛苦,眼中带着泪水:“你在干什么?你是变态吗?!我说过了我叫许蓝漪!你睁开眼好好看看!”
银眸闪烁,仿佛根本没有听她说的话,而是深情地看过来:“我真的好想你,我以为在梦中可以见到你,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又是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掉在枕头上。
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在拓跋荣仁的面颊上:“我最后再和你说一遍,你认错人了!”
依旧是深情的注视,拓跋荣仁一把抱住薛宁青,嘴唇在她的肩膀上吻下,薛宁青心中一阵揪痛,绝对不能让他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自己!要不然他就会变成一个十足的变态了!再也无法走到阳光照耀的世人面前!
耳语和轻轻的吻持续了一段时间,拓跋荣仁再一次熟睡过去。
薛宁青却一夜都没有睡着。
直到天亮时分,有人敲响房门。
拓跋荣仁被惊醒,走出房去。
过了很长的时间,他手上拿着一副镣铐走了进来,竟然把这副镣铐套在了薛宁青的双脚上!
“你这个变天你想干什么?!”薛宁青盛怒。
拓跋荣仁低着头,眼中温情脉脉:“小青,我要离开这里几天,你在这里等我。”
薛宁青看着他明显魔怔的样子,心中惊惧,但却只能看着他转身走出房门。
随着一声空中传来的嘶鸣之声,薛宁青知道他已经离开!当下毫不犹豫地开始行动,一双手指深深探入喉头,开始抠吼!很快就有一大片的呕吐物落在了床上。她又持续地抠了很长时间,直到身体习惯了这一连串的反应,之后不用抠吼只要想象一下就可以直接呕吐!
随后阿娟进来给她送早餐,一看到床上的光景整个人吓傻了,放下早餐就冲出去叫管家。
管家进门来看见薛宁青满脸痛苦的神色,轻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觉得肚子很疼,十分不舒服……”
“小姐,要不要试着吃一点东西?”管家给阿娟使了个眼色,阿娟立刻过来喂早餐。
薛宁青勉强吃了一口咽下去,但立刻喉中打嗝嗷的一声又吐了出来,随后阿娟给她喝了点水,立刻也被她吐了出来,这凄惨的模样就真的像得了重病一样!
管家急的站不住,在房中来回走,阿娟在一旁劝道:“管家,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要是有个闪失就没法交代了……”
管家点点头:“派个稳妥的人,去翼城里面请个大夫过来!”
中午的时候,请来的大夫踏入薛宁青的房间来给她问诊,薛宁青虚弱地看了他一眼,在心底里会心一笑。
请来的翼城最有名的年轻巫医付青云大夫面无表情地在患者身边坐下,一边站着监视的管家。
一手搭上脉搏,大夫仔细听了片刻脉象,缓声说道:“这两天经血亏损太多,所以中了风邪,吃点药,再施法驱邪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