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樱正造的家里发现了这本写有伊势三郎名字的《义经记》,以及夹在其中的这张奇怪的纸片。”
带着松鼠的绫小路警部把装在密封袋里的一本书和一张纸放在凌平服部等人面前,那张纸正是在毛利小五郎手中的,那张像膳食宝塔一样的暗号图。
“这么说,基本可以确定樱先生就是那个‘源氏萤’集团的一员,这次的凶杀案也是这一系列案件中的一环。而且,山能寺所遗失的佛像也是这个犯罪集团所为。”
凌平和服部等人并不用费多少脑子就能得出这个结论,现在摆在面前的两份证据仅仅是作为验证而已。
“外面有监控摄像头,基本可以进一步断定没有人从仓库的窗户离开,而大门如果开关的话会造成很大的声音,基本不可能是从外面入侵的。”绫小路警部看了一眼凌平,“除非那个犯人可以从楼顶上悬挂下来,从二楼的窗户翻进来再翻出去,也就是所谓的飞檐走壁……”
“不过关于这一种微不足道的可能,也已经被周围的邻居们的目击证词击溃了。”
“既然没有外面的人入侵的迹象,那就只能是内部人犯罪……但我们经过之前的搜身和对房屋内部的搜查,并没有找到可以作为凶器的刀子之类……”绫小路警部说道,“至于茶屋内部的刀具,经过和老板娘对照并没有遗失,而留下来的那几把刀子的形状均与刀口不符,也可以排除在外。关于这一点,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如果是作案结束之后直接扔到外面的那条河里呢?”服部问道。
“目前我们正在搜查那条河的河底,但暂时并没有找到可疑之处。如果是把一把匕首之类的刀子扔下去,以外面这条契河并不快速的水流,不会被冲出去太远。”绫小路警部道,“但如果犯人用了什么密度比较小,体积比较大的东西绑在外面,那就可以跟着水流一路向下游流走,很难找到了。”
“这么说,就很难从凶器这一点上判断谁是凶手了……”柯南低头思考着,“其他方面呢?比如说身上沾着的被溅到的血迹之类的?”
“我们也对在场的几个有可能犯罪的人,也就是那四位自称‘上厕所’的人的衣服和鞋袜做了初步对比分析,并没有发现血迹。我们已经让他们当场把衣服脱下来送到警局的研究机构去做深层鉴定,但结果估计要等明天或者后天才能出来了。”绫小路警部揉了揉眉角,这种情况下确实没办法加快速度。
毕竟现在是夏天,少穿一件外套也不会冻着,再加上旁边就是购物区,大不了先买一套衣服穿着。
“那还真是不好办啊……从口供上也很难找到突破口。”
“现在只能让他们先回去了,毕竟他们也只是有嫌疑,但还没有正式被列入疑犯。”绫小路警部叹了口气,“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警局去进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哦,好的。”
……
几人干待在这里等也没有什么结果,凌平和三澄在对樱先生的遗体进行了初步检查之后,也得出了这次的凶手和之前都是同一个人的初步结论。正准备把遗体拉走连夜进行二次更加详细的解剖。而毛利小五郎和小兰等人则是回到了为他们提供住处的山能寺,继续推理那个看不懂的膳食宝塔。
离佛像展出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喝完酒放纵完自己的小五郎也开始焦虑起来,甚至连夜对着弁庆义经传说在对照,虽然没看半个小时就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
“和叶我们也回去吧,现在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回去会不会被老爹骂……”
服部看了一眼手表,由于突然发生的案件,几人一直在现场配合调查等到了十一点多,虽然京都大阪离得很近,但作为高中生的他们这个点回家肯定还是那么不太正常的。
至于找个旅馆住下?不可能的,服部这样的黑金直男外加有着傲娇鼻祖声优加成的和叶(和叶的声优是EVA里的明日香)都不会同意这个选项,宁愿被骂也要跑回去。
“真是的,这么晚回去肯定会被老妈骂的……”和叶不情不愿地戴上摩托车头盔,十分熟练地坐上平次的摩托车后座,搂住了这个家伙的腰。
按理说,服部还是未成年人,而且二轮摩托载人似乎也不是那么被允许……只能归结于他的局长父亲了。
“行啦,你就别抱怨了,我们至少……和叶低头!!”
服部有些不耐烦地转头和和叶说道,却恰好在摩托车的后视镜里看到了在他们身后的道路上行驶的一辆摩托车。有车本不稀奇,但这辆车的车手却双手离把,弯弓搭箭,目标直指他们二人,这就十分稀奇,而且危险了。
服部猛地扭转车头,那支锋利的箭矢几乎是擦着两人的头盔掠过,击碎了车的后视镜。一击不成,后面那名车手并不恋战,发动油门便向前冲去,仅仅是转眼之间便已经超过了服部的车子。
“可恶,这个家伙……和叶,抓紧咯!”
“欸欸欸???”
和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身后传来的惯性猛地向后拉扯,连忙抱紧了服部。这个愣头青……不对,应该是楞头黑竟然也发动起了摩托,猛地追向了那个向他们射箭的弓手。
风驰电掣,两辆摩托只是短短的时间便转过了几条街。前面的那名车手在路过一片施工的工地时凭借车子的马力直接穿行而过,撞破了围挡的护栏和警示柱,而服部则是利用了旁边的一个斜坡,虽然落后了那车子一点,但也终于是没有被落下。
“车子停下了,和叶,你就留在这里不要动!”
转过一个街角,服部和和叶发现之前那辆车子正静静地放在街边,钥匙还插在上面。而就在街的另一边则是公园的小树林,想来犯人应该是往那里面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