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眸光与他对视,“大白天的,你正经点。”
“哪儿不正经?”他不紧不慢地在她耳边说:“你现在是我媳妇儿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沈知婠漆黑的眼珠子直盯着他:“真不要脸了吗?”
“要那点面子能做什么。”
如果谢添在场听到这句,真要骂上一句狗男人了。
男人低低的笑从唇角溢出来,他俯身,修长的指腹穿梭过她柔软的头发,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垂,薄唇裹挟着一丝凉意,不急不缓地在她白嫩的脖颈上落上红印。
他浅浅的啃,眸光深邃分明,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
“嗡嗡——”
细小的声音从西装口袋中传来。
容肆砚动作顿住,脸色沉了下来,墨色的深眸阴沉沉的。
他明明把手机都关静音了,没想到还会震动。
沈知婠勾着唇角,看了眼他的手机,“接啊。”
“不接。”他盯着她,“我们继续。”
她目光震惊。
看着他摁断电话,刚有所动作。
手机又再次震动——
沈知婠嘴边的笑容更甚了,“还是不接?”
容肆砚目视着她,咬了咬后槽牙,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不许笑。”
他视线垂下,扫了眼打电话的人,随后接起来,“有事?”
声音夹杂着冰冷和凌厉。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之后,容肆砚眸光沉了几分,目光依然凝视着怀里女人瓷白的脸蛋。
“我现在过去。”他挂了电话。
沈知婠动了动唇:“有急事吗?”
“嗯,挺重要的。”他睨着眼前的女人,俯身靠近她,在她耳边轻缓缓地说:“怎么办,吃不到想要的了。”
“出什么事儿了吗?”
沈知婠觉得刚才的电话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南肆国际有点事,得去解决。”他捏紧她的细腰,沉默了会儿:“我先送你回沈家再过去。”
“我可以自己回去,你先去忙你的事儿吧,来回还要很长时间。”
容肆砚不放心,依旧想说他送。
可门铃在这时忽然响起,沈知婠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怎么是他。”容肆砚趁开门前看了眼外边的人,“他来干什么的?”
沈知婠见是陈赞,想了想:“正好,可以顺便让他送我回家。”
“不行。”他不同意。
他防备着除自己以外靠近她的男人。
沈知婠轻啧一声,目光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你放心吧,陈赞只是把我当姐姐。”
她哪里看不出来,他在担心什么。
容肆砚凝眉,看着她,“你怎么认识他的?”
“在国外认识的。”
“他是哪里人?”
这个,沈知婠回答不出来。
她在国外认识陈赞时,陈赞说了自己是华国人,说了自己除了姐姐,没有其他的亲人,但他姐姐不在世了。
当时,她正在在一家医院接受心理治疗。
心理医生是温缙。
陈赞也是在看心理医生,但医生与她不同。
就这样,他们两个渐渐熟识。
陈赞主动问,能不能跟在她身边。他强调说过,只是把他当姐姐,不会是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