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头顶黑帽的怪异人群脸瞬间就黑了,特别是刚才开口说分配的那位年轻人,
直接呸了一口,也不怂,怼了一句,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拓拔家的九长老拓拔石藏啊,
怎么,你们拓拔家什么时候称霸东洲圣城了,能够全权代表其他几家了啊!”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这什么黑煞神宗居然完全不虚拓拔家,哪怕拓拔石藏这位准帝后期的九长老在此也丝毫不慌!
陈北庭躺在摇椅上还吃起了葡萄,身旁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两位双胞胎女子,蹲在他的两旁,
一个给他剥葡萄,一个用玉手喂他,看得一旁坐在草地上的赵德柱眼睛都快要爆开了,
“鼻血收一收,裤裆松一松!”
赵德柱:“...........公子爷,你...葡萄甜不,呜呜x﹏x!”
“嗯?挺甜的,你要吃自己剥呗!”
陈北庭头也不回,再次一口咬住玉媚递到嘴边的葡萄,出溜一下,真香!
一旁剥葡萄的玉娇好奇的问了一句,
“公子,我家老板他们一群人在里面干嘛呢,趴在那柜台上好半天了!”
陈北庭转过头看了一眼,好笑道,
“哦,他们呀,正在讨论功法呢!”
玉娇也是回头盯了一眼,若有所思,原来他们老板和华夏楼的这群大人是这么努力啊!
只听见里面讨论的声音带着些许激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功法。
“老魏啊,这个龙吸水需要注意些什么啊!”
“天罗坤,你看这部二指螺旋怎么样!”
“唐勃虎我建议你用这本吸樱大法,你的嘴巴宽!”
........
天上的都要打起来了,他们还能淡定的研究学习功法,
晚上回去我也要把从华夏珍宝楼买的那半部剑经研究明白!
这是双胞胎姐姐玉娇此时的真实想法!
仔细一看不就是上次在长安乐坊里面见着的那群走雨姑娘其中最特别的那两位嘛!
这不是唐勃虎的人吗,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了,而且附近居然还有一大群长安城的人,
纷纷吃着东西看着热闹,陈北庭的豪华店铺中也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人,正是天罗坤,魏大海他们,还有长安乐坊的老板唐勃虎,
一群人对于虚空之中的那些帝族漠不关心,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流露出的全是猥琐的笑容,十来道身影趴在琉璃柜台上扭着屁股,欣赏着什么。
研究的功法倒是不错,只是这正不正经就另说了,当然陈北庭也不会告诉这对双胞胎姐妹,
免得污染了这对纯洁的荷花!
而这时,虚空中又来人了,
一艘宏伟豪华,通体金光灿灿的庞大战舰降临了,直接一个虚空跨越就来到了卧龙湖上空,
遮天蔽日,直接挡住了晚霞的余光,好似夜幕提前降临一般,
战舰上刻了一个大大的“青”字,
这是东洲圣城一府二宫四大家中最有钱的青家降临了啊,
只见船身上直接出现一个青衣女子,看上去才30岁出头的芳龄,实力年龄嘛,你看她的修为自己猜,圣王境巅峰,
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高贵中带着些许妩媚之色,
此女一出来连看都没看虚空中这些帝族帝宗,死死的盯着下方逍遥椅上的陈北庭,美眸中有些许疑惑,
这年轻人和那座楼什么关系,那通天阁消失几年的李家又和他什么关系。
很厉害,这青家如此短的时间就能将这些联系起来,李太文他们不过刚从华夏楼出来就被认出来了,
这青家不愧是开赌坊和风月场所的,这种势力想要快速打探消息,只要给钱,有的是三教九流跑腿,
在一个就是陈北庭他们也没想隐藏什么,华夏楼都是光明正大的停靠在卧龙湖边,
每天出出进进那么多长安城中之人,李太文之前更是东洲的名人,什么十大强者之一,
虽然几年没露过面,但认识他的不在少数,
华夏楼的古怪被人知晓也不足为奇。
就在这青衣碎裙女子沉思中,
虚空又是一艘战舰出现了,同样豪华得惨无人道,
上面竖着的一面丝绸大旗,鲜红的“萧”字告诉着在场的人,东洲圣城一府二宫四大家中的萧家到了,
为首之人是一位黑胡子,白发,小眼睛的老头,样貌有些说不出的猥琐,嘴角挂着一缕笑意,笑得有些坏!
他一来直接张嘴就是一句,
“青衣侄女,几年不见你这屁股又翘了不少,来,给萧伯伯看看!”
“呸!萧天梆你个老棒槌,给老娘死开,没工夫搭理你!”
说完青衣女子直接一个闪身消失在战舰上的甲板上,
再次出现居然提着一精美玉壶出现在陈北庭身前,
翻手就是两个夜光玉杯,背身还精致的雕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巨龙,一看这酒杯就不是凡物。
她右手的玉壶轻轻一斜,一股清流稳稳当当的铺满左手的两个玉杯,
只见这女子缓缓弯曲玉腿,微微躬身,开口娇笑着,
“公子福源深厚,这么大一条白仓仙鱼都能收入囊中,小女子这杯玉光寒酿祝贺公子得此重宝!
东洲圣城的习俗初次见面得喝交杯酒哦!”
还不等陈北庭开口,场中再次出现一人,就是这青衣女子口中的萧棒槌,
只见他一脸贱笑,学得有模有样,同样掏出一壶酒,两个酒杯,
气得一旁的青衣女子衣衫瑟瑟,青丝凝冰,面露寒霜。
“你这老货哪里来就回哪里待着,我劝你别来坏我好事!”
不等这萧棒槌说话,陈北庭躺在椅子上面露不善的直接一挥手,
那萧天梆直接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他萧家的战船上。
呼!呼!呼!沙!沙!沙!
湖面刮来的一阵寒风吹过这片天地间所有人的心间,寒风刺骨,
众人瞬间清醒,
纷纷大惊失色,
萧天梆此时愣在战舰的甲板上,哆嗦的来了一句,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