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要是知道了指定大呼冤枉,四位准帝,其中还有两位准帝巅峰的强者,如此阵容,
就是一般的大帝世家宗门都会给面子,更何况他们还是天涯左丘家,
就只是左丘家三个字就能让人胆寒,他娘又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儿子运气这么背,刚出门历练就碰见了三个不要命的师徒,
师傅还是那种可以横击大帝的绝世天骄,
这运气简直堪比霉运之子了,装逼不成反被
焯!
看看绿色的东西,放松一下眼睛!
而周围看热闹的无数人已经胆颤心惊,面部尽是惊恐之色,
四位准帝境的通天人物就这样死翘翘了,连灵魂都被抹灭了,夺舍重生的希望都没了。
在他们的认知中,太初大陆这万年里大帝不出,准帝、圣王不显,大圣、圣人、尊境都是一方大佬,
今日有幸得见九尊准帝境的顶尖强者,
还不等他们这些普通的修炼者瞻仰准帝之间争斗的绝世风采,
四具热和的尸体从天而坠的这一幕就深深刺进了在场这数十万人的脑海里,
哪还有什么兴奋,只剩下惊恐了,
就连东洲十七帝族联盟的那四位准帝境强者同样如此,他们四人不过准帝初期,中期的修为,
远远比不上左丘家那四人,刚才还在同情这师徒三人惹了滔天大祸,没想到转眼间,
啪!啪!啪!啪!
打脸了,怪不得那黑袍青年和青衫剑修有勇气敢出言怼那背景深厚的问天剑宗姓官的真传弟子,
只因为两人的师父是横击大帝的恐怖存在啊!
这四位准帝站在天城的城墙头眺望,无奈的摇摇头,这次事端看来越发不可预料了,
他们两方在这里开战,真的是无妄之灾,现在这两方势力,他们都惹不起,
其中一位准帝初期的老妪开口说道,“要不要通知帝族联盟?我担心那问天剑宗和左丘家不会轻易罢手了!”
她左边的一个小老头也开口担忧道,“要是有大帝出世,那他们的战斗怕是得将这天地二城给夷平了!
我看还是通知各族派人来吧,这天地二城可不容闪失,血渊底部的矿脉也不容闪失!”
为首的红发老者沉思了片刻,也是没有啥好办法,就靠他们四人可是阻止不了这两方的斗争了,
今日必定有一方要跪,死了四位准帝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大仇了!
“我通知联盟,你们先去把这些看热闹的修炼者召回城中,他们大多数都是我东洲西南疆域的人,
接下来的争斗不是他们能够观看的了,搞不好余波就能将他们震得灰飞烟灭!”
这四位东洲十七帝族联盟的准帝迅速散开,分工合作,他们已经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不过数息之间,这宽阔的荒野平原上再无一个看热闹的人,全部退回了城内,有胆子大的就在城门处张望,
想要知道后续,
胆子小的已经缩进了天地二城的深处,怕被殃及池鱼!
东洲十七帝族联盟的支援还没到来,
就在此刻,
“断剑帝?你是断剑帝!”
突然虚空之中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然后就见一道灰雾结界笼罩在了血渊四周,将天地二城阻挡在外面,
城头上的四位准帝面面相觑,内心狂颤,
这是
大帝现世,御驾亲临了啊!
现在那中央被结界阻隔,里面的一切他们也不清楚了,四人有些着急了,生怕他们开战暴露了血渊底部的矿脉,
虽然已经给血渊加持了隐匿阵法,但是大帝与一位能横击大帝的存在争斗,他们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
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原本被填平的血渊崩开,那处灵晶矿脉岂不是就暴露了,这可是他们东洲十七帝族联盟的东西,
谁也不能动!
灵晶矿脉?
没错,就是在血渊底部,还有一处储量不多的灵晶矿脉,当初陈北庭灭了血渊压根没想去血渊底部还有啥东西,
以为这血渊的全部家当都在那血渊黑袍中年的储物戒中,
没想到底部居然还隐藏了一处灵晶矿脉,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大叫一声
踏马的血亏啊!!!
说来这也是东洲十七帝族的运气,本来当时血渊在他们的地盘作乱,活祭了无数人,他们刚联盟打算和血渊硬刚的时候,
血渊就被陈北庭给送走,又被太初天道夷为了平地,他们正好捡了一个漏,
所以后面才派人在荒野平原上修建了天地两座城池,以方便他们开采灵晶,
这残缺的灵晶矿脉足够他们十七个帝族诞生好些个圣王境,准帝境的巅峰战力了,
甚至已经有几位准帝巅峰的老祖跨出了那一步,
所以这处矿脉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谁想动都得付出代价!
此时,
笼罩天地的这巨大灰色结界中,那官师兄一脸激动的飞到了虚空中,那里出现了五道身影,
他冲着为首的二人叫唤了两句,
“爹!”
“七舅!”
一位中年白衣男子,衣服上绣了一把剑尖朝上的青色长剑,他名唤官鸿飞,乃这官师兄也就是官天的父亲,
不愧是超级二代,取的名字如此嚣张,官天?观天?他爹娘的野心不小啊!
就是不知道是欲窥探天道,还是坐井观天咯!
官天父亲旁边就是他的七舅,左丘溪风,一个表面看上去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青年男子,
只是他那笑眯眯的眼睛却是带着寒光,
这是一只笑面虎!
官鸿飞瞥了一眼他这个儿子,对着身后的三位随从说了一句,
“阿弥勒,带问天剑宗的人和少爷退出结界!”
霎时,
还不等官天告状,述说断剑帝师徒三人的可恶,
官鸿飞背后的三位准帝巅峰的老者就带着官天和问天剑宗的一群人退到了结界外面!
已经来到了两位徒弟身边的断剑帝盯着对面虚空之中的那两道身影,
呵呵一笑,
“两位大帝,老朽何德何能啊!”
他两位徒弟瞬间傻眼,僵硬的看了看对面的两人,
黑袍青年磕磕巴巴的哆嗦了几个字出来,
“我...我...哎哟,卧槽,我去踏马的大帝啊!”
青衫剑修稍微冷静一点,只是握剑的手轻微的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他转头看了一眼穿着一身破烂的师傅,双眼有些泛红,
“老头,能打吗,要不我们一起跑吧,回珞珈山躲个几百年,待我成为剑帝在和他们一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