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啊!
那官师兄口中的问天剑宗四个直接让围观的一些人骇世惊目,发出惊叹,
“天啊!他们居然是问天剑宗的人怪不得那么嚣张!”
“问天剑宗?”
也有人不清楚,发出了疑问。
“卧槽,你们不会连问天剑宗都不知道吧,北海第一宗,据说传承自上古时代!”
“啊,不会是那个一宗十三帝的问天剑宗吧!”
“没错,兄弟,就是你了解的那个宗门!”
.......
无数人惊恐万分,再也不敢表露出一丝敌意,免得惹来这问天剑宗弟子,别看个戏把小命送出去就搞笑了,
而且看那个一直嚣张的什么官师兄就不像好人,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那种,
这荒野平原两座城池之间看热闹的这数十万人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生怕大战爆发被崩着了。
此时华夏楼顶一排躺着的人看得越来越起劲,每个人身边都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统一标配,一包烟,一杯茶,一盘水果,
不知道这都是群什么级别的大佬!
“问天剑宗?这个宗门名字倒是挺不错的,
问心问地问苍天,
要这天许下诺言还我人间,
要这地不再眷念方寸之间,
要这心不被消遣不怕火炼,
他们这开宗祖师有鸿鹄之志,可惜了,被困在这小小的太初大陆上!”
陈北庭吐了个烟圈,说的话也是朦朦胧胧,却颇有韵味,
黄翩等人若有所思,这问天剑宗能得老板一句夸赞,说明那开宗祖师确实有点东西。
“他们那位开宗祖师剑清风确实了不起,一身风骨傲然,太古大战后天道不显,太初禁域里面围困的六极星域狩猎人想将后代送出来作乱,
剑清风只身一人独自在北海边缘的坐镇了三万年,一人一剑硬是挡住了太初禁域的小动作,
给天道和我天罗族争取了恢复的时间!”
来福在一旁回忆道,此等秘闻像李家这样的帝族也不曾知晓,
一群人对于那剑清风生出几分敬意,别看他们现在每个人的修为都已经高出这太初大陆不知多少层次,
但是这一切都是陈北庭太强了,他们不过是大树底下乘了一波凉,
不值一提,没有什么骄傲可言,这世上天骄千千万万,但是有情有义的天骄却不过寥寥,
问天剑宗祖师剑清风值得他们高看。
“可惜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那什么官师兄一看就踏马的是个大反派!坑宗的玩意!”
天罗坤摇摇头,为这问天剑宗默哀,此等货色早晚给问天剑宗带来灾难。
........
那官师兄看向虚空中的青衫剑修,充满戾气的狠声道,
“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
虚空之中站立的青衫剑修轻笑一声,
“东洲之人!”
“既然不敢报出背后的势力,那今天你们就把坟墓立在这所谓的禁地上吧!”
引戾的官师兄终于出手了,一股尊境巅峰的强大修为直接爆发,震慑全场,看戏的人目瞪口呆,
这么年轻的尊境巅峰,不愧是问天剑宗的人,别人这么嚣张跋扈也是有道理的。
所有人将视线转移到了空中的那位青衫剑修,想知道接下来这青年该如何应对。
“受死吧,小子!问天九剑——一剑万里悲!”
问天剑宗的官师兄直接一剑向天,刺破苍穹之势,铺天盖地的剑意随风而动,直指青衫剑修,
“好剑招,大门大派果然底蕴深厚!”
虚空之中青衫剑修眯眼一笑,也不见他拔剑,
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化作掌刀,于身前轻轻一划拉,一道无形的剑气迸发而出,
眨眼睛,
两人的攻击相撞,那官师兄的问天九剑瞬间就被崩灭了,
“剑术很厉害,可惜人是个废材!”
紧接着还不等那官师兄反应过来,青衫剑修瞬移来到他身前,直接一掌拍在其胸口之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你到底是谁!”
官师兄倒飞出去,在空中来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还有些许血雨飘洒在天地间。
只是一个照面,他就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好似接受不了,被人扶着的他面目狰狞,暴躁狂怒道,
“我堂堂问天剑宗九大真传弟子之一,怎么可能败给你这么一个无名之辈,你定是使了什么妖术!”
卧槽,太踏马的不要脸了,问天剑宗的真传弟子都是都是这种货色吗?
周围的人又开始指指点点,吐槽了,刚才对于问天剑宗的惧意已经消散,在场这么多人,说两句怎么呢,
那问天剑宗还能把这数十万人都杀了不成,
没了顾忌,周遭的人纷纷开喷了,特别是东洲的人直接大声骂了出来,就差没有蹬鼻子上脸了。
虚空之中的青衫剑修摊了摊手,无语呵呵一声,
“你怕不是出恭的时候把脑子一并拉出去了!真传弟子的身份是花钱买的吧!”
.......
“哈哈哈,这两个师兄弟还真是一对啊,会说话,有趣!”
陈北庭一群人在华夏楼楼顶开怀大笑,今日这出戏真的是精彩,内容是碎嘴师兄弟硬刚北海第一宗问天剑宗!
场中的气氛有些诡异,那真传弟子官师兄突然脸色就变得波澜不惊了,不带感情的说了一句,
“没错,真传弟子而已,我想要唾手可得!就像此刻,我说了要宰了你们俩,你们就别想跑了!”
他这话一出,身旁跟随的一群人内心暗道一声结束了!
嗯?
青衫剑修顿时脸色一变,背后的古朴长剑瞬间横卧在胸前。
轰隆!
天空飘来一声巨响,
之间那青衫剑修比现在万丈之外,喘着粗气,身上的气息有些凌乱,
他眼中冒着寒光,死死的盯着正前方的一道黑袍身影,那是一位面黄肌瘦的老者,看不出具体修为,
但是他与天地融为一体,气息幽深,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老者开口了,声音很是沙哑,
“我家少爷要你死,你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