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是神医?”神医转过头来非常冷漠地说道,“你又是谁派你来的。”
宁舒呃了一声,说道:“我闻到你身上一股药味,至于叫神医,这是客气的叫法,比如遇到会耍刀剑的三流江湖人士,不都会尊称一声大侠吗?是客气的说法,客气。”
神医长得相当不错,就是太冷了,就跟一坨移动冰山一样。
神医瞅了宁舒一眼,加快了脚步想要甩开宁舒。
宁舒提着裙摆,小跑跟在神医的身后,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喊道:“神医,咱们做朋友吧。”
“有病啊。”神医皱着眉头冷冷说道。
“你有药?”宁舒唉了一声,“我就想知道中了春.药,除了啪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宁舒跟着神医到了住处,神医的住处科比温如画的好多了,至少神医是个竹屋,整洁干净,屋前是一块块整齐的药田。
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药材。
宁舒心里感叹,总算是有个好地方住了。
神医走进屋里,宁舒想要跟着进去,但是神医立刻就把门给关起来了,差点把宁舒的鼻子给夹了。
宁舒感觉有些冷,身上穿着湿衣服非常不舒服,宁舒噗通一声坐在地上,然后啪啪啪地敲门,一边喊道:“大哥,能给一件破衣服,我想换件衣服成不。”
屋里没有声音,显然神医根本不理睬宁舒,宁舒用手锤着门,说道:“大哥,别这样,只要人人伸出一只手,世界就变成了美好的明天,能给件衣服穿成不。”
“滚。”神医的声音非常冷,“再不滚,我毒死你。”
好恶毒?!
宁舒还真不太敢惹右手救人左手就能杀人的大夫,自己出了树林找到了农户换了几件粗布麻衣,然后又回到了竹屋。
神医已经从屋里出来了,正蹲着身体看着药田的草药,宁舒连忙走过去打招呼,问道:“神医,你吃过了吗?”
神医眼神非常冷地看了一眼宁舒一眼,“你回来做什么?”
宁舒认真说道:“我想跟你学医。”
神医似乎没有听到宁舒的话,宁舒又大声重复了一声,“我想跟你学医。”
神医紧紧皱着眉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是哪个村子的人,我说过了,这周围没有我的允许,所有人都不靠近,你想被毒死?”
宁舒:……
动不动就要毒死人。
“师父,我想跟你学医,我就想知道男人中了春.药应该怎么治疗,才不去糟蹋女子,是不是应该泡在冰水,或者是敲晕,等药效过去了就行了?”
神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掀了掀嘴唇,“滚。”
宁舒看神医这么不待见自己,是想要滚的,但是想到神医的医术,就想跟在身边偷偷师,技多不压身。
“师傅,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学医的,你就当我不存在就行了,我替你整理药园,替你打下手。”宁舒跟神医呆在一起是最不担心的,因为神医是最冷酷的,对啪啪啪好像没有什么兴趣。
也不用担心被推到,唯一比较担心的是春.药事件,宁舒提前做好准备自然能避开。
“滚。”神医冷漠地说道。
宁舒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她好歹也是女主不是,怎么对男主就没有一点吸引力呢。
神医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宁舒,让宁舒很挫败。
宁舒没办法就天天守在竹屋外面,神医很不待见宁舒,从头到尾都无视宁舒,宁舒只能厚着脸皮跟在神医的身后转悠。
“师傅,师傅,你就收下徒儿,徒儿一定好好学习,将师傅的传承发扬光大造福苍生。”宁舒喋喋不休地说道。
神医对着宁舒撒了一点细粉,宁舒先是打了一个喷嚏没有什么感觉,随即整个人就软下来了,浑身都没劲,很心慌,就跟低血糖了一样,瘫坐在地上了。
“师傅,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十香软骨散?”宁舒现在浑身都没劲,心里有些害怕,这副样子被人推到了怎么办,虽然神医好像是个性.冷淡,但是好歹也是一个男人不是,尤其是这句身体还这么美丽,再加上男女主之间的吸引力,还加上暗卫哥哥不在身边,被推到的几率百分百啊。
“师傅,能给我解药吗?”宁舒朝神医可怜兮兮地问道。
神医没有理睬宁舒,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无视了宁舒,根本就不管她。
宁舒本来还担心被推到,可是人家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吃饭的时候,神医直接扔了一个粗面窝窝头给宁舒,而且不是扔到宁舒的手上,是直接扔在地上,就跟给狗扔骨头一样。
宁舒:……
我是女主,我是有光环的,你不能这么对我,宁舒费力捡起地上的窝窝头,在衣服上擦了擦啃了起来。
真特么难吃了,她怎么混的这么惨呢,明明神医自己吃的都是大白馒头,她怎么就吃这个东西?
心好累啊。
看神医没有推到她的意思,宁舒也就放下心来,每次神医给她窝窝头的时候,宁舒厚着脸皮朝神医要碗水,窝窝头太难吃了,太干了。
宁舒朝神医问道:“师傅,你这个窝窝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今天的窝窝头有点硬啊,我牙差点都蹦了,下次做软和一点。”
宁舒根本就没有指望神医回答,这个神医性子冷,话也少,也许是一个人住太孤僻了。
“是找我看病的村民给的诊金。”神医冷冷地说道,“摆在家里太多了。”
宁舒:……
好心塞,好心酸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垃圾桶。
“你真的想和跟我学医?”神医突然突然问道。
宁舒立刻说道:“我自然是认真的,我是想要跟师傅学医,然后造福天下苍生。”
神医没有理睬宁舒大义凌然的话,反而说道:“你觉得学医需要具备什么?”
这算是入门考试吗?宁舒觉得有必要认真回答,宁舒瞅着神医的脸色,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但是神医冰冷着一张脸,一张脸就跟冰块雕刻的一样,毫无情绪。
宁舒试探地说道:“仁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