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可昕离开家门不久后,萧逸驾着车远远跟着她,她到底是不是去赴约,他的心里说不准,而她不惧寒雨赶着出去,应该有急事吧。
车缓缓地开着,纷纷扬扬的雨仿佛朦胧了整个世界,道路上的灯光静静地照着,过往的车辆少得可怜,寒风和着雨,尽管车里开了暖气,也能感觉到丝丝寒意。
萧逸不急不缓地保持车与车之间的距离,同时疑惑她去地方,看到她下车的地方竟是他们初次相遇的道路。
这里他熟悉,也知道她住在这附近,就是不确定她家的具体地址,想来他还从未去过她的家。
易可昕下车时撑着伞,站在路光下,一只手抱着手臂,她呵出一囗气喃喃自语,“真冷。”随后她沿其中一条路走了进去,雨逐渐变小,蒙着雨的灯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零星小雨洒落在乌黑的沥青路上镀着光倒影出路边的景色,是说不出的风情。
萧逸下车远远地跟着她,直到她进入一处休闲两层别墅,他才返回车内,久久没有动作。
易可昕家的大厅里,李心雅催促着坚决要出院的儿子吃药,易军尧坐得挺拔,他抿了一口气茶,看着正在吃药的儿子,眸色深不见?。
“阿阳,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见易阳吃完药,易军尧把压在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他知道儿子有惊无险闯过了危险期,也不好将他以前所用的那套手段,逼着自己的孩子住在医院。
好在易阳是个练舞的,身体比较强壮,过了危险期,醒来后就能活蹦乱跳,他输液的时候坚决出院,李心雅无奈地应允了他的条件,并在家附近配了一个私人医生。
易阳低着头玩手机,连眼皮都没抬,语气很不耐烦,“嗯,我现在很好。”要不是母亲坚持让他回家,他早就出院回去训练营了,那会坐在这里。
“你没事就好。”易军尧想伸手拍儿子的肩,不料被易阳躲了过去。
易阳眼底含着难以言明的色彩,他开声说道,“爸,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上楼休息了。”现今的父亲比以前的父亲多了些温情,不过他现在还是习惯不了,心里也无法原谅父亲以前所做的事。
易军尧见他手术后还要休养的份上,当然不会留下他,“好吧,你去吧。”本来想让他留下来跟易可昕一起,听他交代以前事情的。
易阳听到声音,抬头扫了易军尧一眼才上了楼。
这时易可昕风尘仆仆地推开门,她把伞放在门外的角落里,换了鞋才进的门。
厨房里的李心雅听到开门声,穿着围裙便走到了大厅,她一眼看到易可昕时,就迎了上去,握着她的手,嘘寒问暖,“昕儿,你回来了。”女儿的手很凉,她有点心疼。
都怪易军尧从小就把易可昕送到不同的地方,才导致她们母女俩的情感生疏。
“回来了。”易可昕答道,在门囗的玄关处脱下被雨水打湿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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