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昕自知推脱不了,应道“是。”趁着这个机会,她也好借此机会好好跟她说明白,省得对方见得她就是关心她有没有对象。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崔奶奶心满意足返回了家,易可昕目送她进了房间,自己才回到了房子。
她开了灯,换了拖鞋,进门第一反应就是走到阳台,看看萧逸有没有回来。
易可昕从阳台望去对面,只见对面的楼层,乌灯黑火,连个人影都不曾见,她轻叹一口气,关上阳台里面的窗,走到浴室洗完澡,又抬窗看着对面,依旧见不到对面的灯光。
萧逸是遇到了什么事,还是搬走了,这个想法一出,她的久久不能平复,想了很长时间,她终是拔打了萧逸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机,也没见有人接,回想几个小时前,她的电话一响萧逸就接了,而现在响得很久,也不见回复,难道她在昏迷的事情,他哥易阳对萧逸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她所想的一样,她没有继续纠结,而是给凌雪打了电话。
亳无意外凌雪很快接了她的电话,开囗就问,“可昕,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已经出院回到小区了。”易可昕如实回答。
凌雪听此,十分震惊,“可昕,你不要命了吗,你才刚做了手术这会就出院了,真是不叫人省心。”虽说易可昕做得不是大手术,可是术后身体肯定很虚弱,她怎么不在医院的住几天,休养好了再出院。
“只是一个小手术,我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易可昕不知道她送院那时的危险,只是觉得就是她失了血加上饿了很长时间所导致的昏迷。
“好吧,反匹身体是你的,你要好好保证才行。”凌雪好言相告,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问,“可昕,你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易可昕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半眯着看着头顶的灯,语气有些沉重,“凌雪,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如实回答。”她想知道钱锦那件事的后续,也很想知道她昏迷之后的事。
凌雪听出她的声音沉重,不知道她的心情,安慰的说,“可昕,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一定是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绝对不会隐瞒你的。”
易可昕想了想,动了动嘴,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凌雪,我想知离开后,后面发生了什么?”
凌雪没有隐瞒说出后面发生的事,原来算术易可昕的只有一人就是钱锦,而冯艳艳只过是受钱锦逼迫才找人想教训易可昕,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会因易可昕从体育器材室逃脱而改变。
而且冯艳艳叫来的人是社会的不良少女,因此做那些欺凌同学的事更是有持无恐,钱锦正是看好她的人脉,才偷拍了冯艳艳欺负同学的视频作为把柄,威胁冯艳艳与她合作,才有了这件事的发生。
对于钱锦挟持易可昕这件事,钱锦的父母也作出了解释,就说钱锦不久前患上了偏执幻想心理病,才会作出这么疯狂的事,就此学校公开批评这冯艳艳两人,也把这些不良少女送到了劳改所。
由于冯艳艳认错的态度良好,再加上冯副校长对南大的奉献,学校责令冯艳艳休学一年在家里休生养性之后再回学校。
反观钱锦就没那么幸运,她被学校开除不止,还被送进专业的医院进行保守冶疗,冶不冶得了,还得靠运气。
这个风气一经严惩,在学校起了杀一儆百的郊果,给校园暴力一个重击。
易可昕听到凌雪的回答,陷入了沉思,她想过千万种方式,唯独没有想到这个正大光明的方法去惩戒校园及至社会的害群之马。
毕竟正确的惩戒力度不足以吓退所有有歪心思的人,他们总想着反正做错事用很少的代价可以抵上先前所犯的错,因此他们这些人打法律的侧边球,在边缘以身相试,一旦他个尝到好处,便会变本加厉,良心尽失。
“可昕,可昕,你没事吧。”凌雪长时间没有听到易可昕的回应,连叫了几声,毕竟易可昕才刚出院不久。
易可昕回神,觉得自己一时想偏了,她整理思绪,轻呼一囗气,“我没事。”身体是没问题,但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可昕,你没事就好,我听到钱锦的事都觉得太快人心,她们恶有恶报。”凌雪嫉恶如仇,发表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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