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庄园。
如今已然半夜,可庄园中心处豪车别墅依旧灯火通明,在门口站着两排仆人,皆为女性。
丁克勒坐在沙发上,桌前摆着几杯白酒,浓郁酒香弥漫整个屋子。
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眼中早已充满笑意。
丁辉站在身后也是笑着松了口气。
他已经很少见到过丁克勒如今这般放松愉悦心情,偶尔喝一酌小酒,吸上一口香烟。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小泽回来了,终归是个喜事。”他将香烟熄灭,正要再点一根,顿了顿,“把这里清了吧,酒留下。”
他摆了摆手,一个仆人上前将烟灰收拾干净,又擦拭几遍桌子,离去。
“来,丁辉,咱们碰一个!”丁克勒将两个被子倒满。
丁辉微微一愣,并未立即坐下,而是瞥了一眼丁克勒身边的妖艳女子。
哪怕他在丁家待多长时间,和丁克勒相处多长时间,主仆关系早已深深烙印在他心里。
更何况,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丁辉依旧是以报恩的态度保护丁克勒的。
有句古语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无非就是说的丁辉这般人物。
“你先上去吧。”丁克勒看着妖艳女子,道,“更何况,小泽马上到了。”
毕竟当初丁泽愤然离开,*是因为他,可真正点火的,确实因为这个妖艳女子的出现。
妖艳女子闻言撅着红唇,嘟着嘴巴,眼神楚楚可怜,委屈的让人心疼。
“人家也想看看小泽嘛...”妖艳女子拉着丁克勒胳膊,委屈道,“毕竟人家也算小泽半个妈了呢...”
丁克勒手中上等酒水洒落不少,他皱了皱眉,轻掷杯。
身后丁辉微微皱眉,厌恶的看了一眼妖艳女子,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索性不看。
若是常人,怕他早就轮着拳头打了上去。可这人是丁克勒的老婆,只要不涉及丁克勒的生命安全,再怎么过分招恶,他也始终不能动手的。
这种感觉可真憋屈!丁辉深深吐了口气。
“你先上去。”丁克勒面无表情,盯着酒杯,不看她一眼。
妖艳女子委屈的看了丁克勒一眼,叹了口气,“那...替我向小泽问好。”
随后她便是扭着身子走上了楼。
见妖艳女子离开,丁辉也不在客气,坐在丁克勒旁边,两人一杯一杯的喝着白酒。
看着丁克勒满脸笑容,一刻不停的叨叨着,丁辉心中叹了口气,也是颇有感触。
很少见到丁克勒如此开心,看来在他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丁泽...
丁辉将手中白酒一饮而尽,砸了咂嘴。
...
“少爷,到了。”大管家拉开丁泽车门,低头道。
至于丁泽看着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的庄园,面色一僵。
两列仆人也是换上了红艳服装,其直通别墅。
尤其是那别墅上,更是拉起一天大大红色横幅,“恭喜少爷回家!”
丁泽咽了口口水,面色有些难堪。
毕竟他还是个纯情小青年呢,哪见过这般阵仗。
他挤出一抹笑容,伸腿下车。
“恭喜少爷回家!”女仆异口同声道,显然训练已久。
尤其是女性声音本尖锐,娇美。如今这声音更是吓了丁泽一跳。
他扶着汽车,双腿微微颤抖,挤出一抹笑容,“恭喜...恭喜...”
至于丁泽如何在这红地毯上走过去的,还多亏了大管家无时无刻恰着他。
大管家身材瘦削高挑,恰着丁泽自然不成问题。
这些女仆虽是仆人,可个个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如今站为两列,好似男人的天堂。
可丁泽做为一个纯情老...纯情小青年,那见过这般场景,如今早已耳红面赤,双腿发软,完全是靠大管家移动的。
这一段路,属实领丁泽兴奋却又痛苦。
他可是如虾米一般一直弯着腰,不然下面鼓鼓的,这么多人,让他的老脸往哪放。
放在从前,别来两排,再来两排,丁泽顶多害羞些,哪有如此反应。
如今性指数上来了,反应也来了,更是在这尴尬的地方...
不知道是好...是坏...
丁泽欲哭无泪,抱着大管家手臂,弯腰缓慢移步。
别墅内。
丁克勒两人并肩而坐,手中小酒桌更是不断,丁克勒脸庞更是红的不像话。
至于丁辉太黑,如今喝了不少高度数烈酒,看起来更黑了。
他已经有些上头,甚至直接脱去上衣,露出黝黑健硕肌肤。
“放心吧,老爷。”丁辉舌头已然卷了起来,“悬浮汽车声音都到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过来了。”
并非丁辉不胜酒力,而是这烈酒度数实在太高!
两人觥筹交错,两瓶酒基本就快见底了!
丁辉拍了一下丁克勒,再次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接着倒满。
丁克勒也不在意,双眼朦胧,时不时的朝着大门瞄上一眼。
心中急切之意更盛。
再说,丁泽就算再过分,再败家,也是自己的儿子。
丁克勒一饮而尽,微微皱了皱眉,眼神却是清醒的很,他叹了口气无奈摇头。
更何况,几年前确实是自己有些过分,没有考虑到丁泽的感受,从而这几年都未曾进过家门。
甚至连她的牌位都没去拜过...
不知道...她在那边...还好吗...还记得我吗...还记得丁泽吗...他靠在沙发上,心中思绪万千,甚至看起来衰老不少。
丁辉身为保镖,始终知道自己的职责任,见丁克勒这幅颓败模样,也是摇头不止。
咣当!
丁克勒正想的入迷,大门被一脚踹开,发出一声巨响。饮酒两人目光也是瞬间注视这里。
入眼丁泽捂着腹部,准确说是裆部,面色羞红尴尬,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两排靓丽女仆皆是微笑着看着自己,双腿更是一紧,急忙关上大门。
看着漆红大门之后,他这才松了口气,松软坐在地上。
同时一股浓烈酒精气味袭来,他猛然捂住鼻子。
他可是听妈说起过,酒精更像是毒品,容易影响一个人的独立思维,如果在一个人醉酒以后对他进行蛊惑,长时间来,极其可能达到变相的控制效果。
要知道,丁泽可是一个极听妈的话的好孩子,所以如今哪怕连一滴酒都没碰过。
如今闻到如此剧烈酒精气味,几乎瞬间他脸庞比方才又红上不少。
“系统,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丁泽使劲摇了摇头,问道。
有事系统干!丁泽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可做不到像丁克勒那种借酒消愁的地步,而曾经那个最疼爱他的妈妈也告诫过他,尽量不要去触碰酒精一类产品,而丁泽也在一直遵循着。
一直都在以为...母亲还在身边...监督着自己...
只要自己做的好...她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