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诸葛亮又道:更何况。不用史可先上找,只怕于己自己就会进宫了。王基正一头雾水地时候,姜冏却高举起手,叫道:“我明白了,于吉要通知戏志才,却苦于没有办法亲去,只有找到自己的帮手才行,而最不惹人注意的帮手就是在皇宫中当禁军统领的王图,若是找到王则等人就会惹人嫌疑,因为于吉没有理由接近这些人。于吉完全可以打着进宫去说服汉献帝的旗号去皇宫,把这消息说给王图听,然后由王图派人出城通知戏志才,到那个时候,史阿先生自然就会和于吉那妖道见面了。”
王基闻言一愣,担忧道:“说道阿史先生那里,若是王图身边有于吉的话,只有阿史先生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
诸葛亮笑道:“王基兄你多虑了,首先我们可以确定王图在贾诩进入长安城内之前绝不会动手,因为动手早了,最后只能便宜王子服等人,若是圣上最后落到了王子服一党手中,曹操这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王基和姜炯闻言点头,这一点他们当然知道。
诸葛亮又道:“其次是圣上的角度,圣上表面看起来似乎离王子服等人很近,和主上的关系很远,但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要知道圣上乃是经历很多磨难的人对于别人绝对不会轻易相信,而且圣上也知道完全的向哪一方都不是明智之举,只会变成别人地工具,她只是想要让自己有较多的理由,使得诸侯之间可以相互制衡,从而确立自己的地位,若是有人打破这种均衡的话,圣上马上就会对其敌视起来,以前圣上仅仅是针对主上,因为他认为只有主上才有实力打破这种均势,可是现在呢?王子服等人先动手了,你们说圣上心中会怎么想?”
王基一拍大腿道:“那即是说圣上绝对不会跟王子服等人走,除非长安的局势已经完全被王子服控制,否则圣上是绝对不会离开皇宫半步的。”
诸葛亮傲然道:“因为种种原因,王图绝对不会永清破的手段,免得自己得手后,圣上反而会被王子服要到手中。这岂是曹操所愿意看到的结果?”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跑进一名士兵,沉声道:“军师,敌人行动了。”
诸葛亮冷哼一声道:“你二人各司其职,我这就赶往西城和北城的城墙,准备迎接张绣大军,至于戏志才,哼,相信张辽将军不会放过他的,我定要曹操日后想起此事便抱憾终生。”
王基两人轰然应命。外面喊杀声响起。
长安的居民原本像往日一般出门,谁知道城内居然乱了起来,登时吓得全都跑回家中,闭门不出,而整个街道也是一片狼藉。
董承所派地两支军队分别在西城和北城闹事。西城和北城的守军按照诸葛亮的预先布置,派出小股军队进行抵抗。董承地这两支军队目的在于骚扰,所以并非是硬碰硬,再加上在街道中,所以青州守军的优势就很难体现出来,不过青州军擅长巷战,他们只是按照诸葛亮的意图把这两支军队开始逐渐的压缩在极小的范围内,以便以后彻底收拾掉他们。
故此一时间双方出于僵持阶段。
董承得另外两支军队与此同时开始攻打司空府,并且妄图占领蔡邑府。王基岂会让他们得逞?用司空府中有限的人手凭借虞翻在设计这司空府房子的时候所想出来的呕心林学的防御杰作。游刃有余地抵挡着敌人一波一波的如潮水般地进攻。
因为敌人乃是西园八校尉,再加上太史慈地严格控制,故此没有什么重型攻坚武器,自然对司空府的高墙产生什么威胁。敌人的第一波士兵人人手持长矛,跟在二十多个手持巨木的撞门的士兵身后冲了上来,还未到门前。就被司空府高楼处地瞭望士兵发现,几处高楼上的十字狙击士兵发动强弩,射的那些巨木士兵人仰马翻。
随后,在院内的青州军隔着这大门用神臂弓和抛射技巧吊射长矛士兵。
登时,惨叫声迭起。血光迸溅。指挥这支军队地人乃是侍郎黄奎和太史丞许芝两人。他们原本认为现在的司空府就是一个摆设,里面只剩下一下妇孺,自己大军杀到还不是手到擒来?
虽然太史慈的那些女人很多都动不了。但是青州盛产美女可是出了名的,若是可到司空府中劫掠一番,自然可令人大块朵颐。
岂料这司空府这般难打。黄奎还是有点真才实学的,一拍腰中宝剑,喝道:“盾牌手上,给我四面爬墙攻击,先杀入司空府中活捉太史慈妻妾者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手下士兵们闻言精神大振,发疯一般开始攀爬墙头。
不过很可惜。司空府的高墙墙壁不但很厚,而且每块墙石之间都有一些小洞,这些小洞的大小刚好可供一根长矛来回穿梭。黄奎的士兵在措手不及之下,很多人正在爬墙的身体就被青州军在墙的另一面用长矛刺了个对穿。
哭爹喊娘、鬼哭狼嚎,长矛被抽了回去,可是鲜血却从伤口处标出,司空府的高墙和高墙外的地面很多地方被鲜血染红。
有些士兵比较幸运地爬上了墙头,却被站在底下的青州军用特制的钩镰枪勾住了脚脖子,一下子扯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还未明白怎么回事时的时候,便被青州军用斩马刀手起刀落,斩下人头。随后,青州军便把血淋淋的人头抛到墙外。
黄奎和许芝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司空府居然这般麻烦,到底是谁在指挥司空府内的少数士兵进行这般顽强的抵抗?他们根本就未想到忘记这个被他们看不起的小孩子防守起来这般令人头痛,又或者说踏孟恩就没预想到是王基在指挥司空府的全局。
现在长安城内青州军根本没留守的大将才对啊!于禁和徐威都不在长安城,到底是谁有这般才略,指挥为数不多的家丁进行如此有效的反击,难道是那个什么姜。没道理啊,他们这时候应该都在城墙上才对。
他们手下的士兵则被青州军杀的全无一点脾气,他们早就知道,青州军的悍勇,却没有想到青州军难缠到这般境地。
尤其是青州军把那些被斩杀者的人头抛出来之后,对他们的打击更是巨大,不由得士气低落起来。黄奎把牙一咬,喝到:“准备火把,给我烧火,我就不信弄不开这司空府的大门!”
手下的士兵连忙应是。
许芝也在一旁狞笑道:“莫要以为勉强支撑可以等来四面城墙的援兵,他们现在都是自顾不暇,等张绣大军入城,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蔡府前面三条街道处。
大鸿胪周奂亲领一支军队到蔡府中。
谁知才过一条街道。迎面便碰上一支青州军打扮的军队。
来人正是姜?,他早已侦察到大鸿胪周奂的动向,立即领着特种精英和大鸿胪基狭路相逢姜一见大鸿胪周奂,立时装模作样喝道:“前面的军队是什么人?我乃姜,奉命破灭城内暴乱,你们这些鼠辈,给我站住!”
周奂闻言一喜,心道原来你和王基那小子在一起,马上对手下人低声道:“回去告诉王子服大人和董承大人。就说我们已经发现了姜,看样子西城和南城的兵力已经被分散掉了,可以从里面攻打长安城的西墙和南墙了。”
那士兵点应是而去。周奂此时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知道只要缠住姜冏,司空府和西城北城那面自己人形势就方便多了,毕竟他们是群龙无首。
姜冏看自己达到了目的。没兴趣和对方废话,手提长枪,淡然道:“全都是判党,一个都不需要留,格杀勿论!”
身后的特种精英连声音都未发出。迅捷无比地抄出了“损益连驽”。一个机括响声,特制的小型驽箭如飞蝗般高速飞出。周奂没有想到对方这般不讲规矩,连招呼都未打。直接动手,登时吃了大亏。
站在他身前地亲兵反应很快,一下子站到了他的前面,然后一阵惨叫,便和身边的很多士兵一起颓然倒地,鲜血横流。
周奂骇然看向救了自己一命的亲兵,只见这忠心耿耿之人已经变成了刺猬,连面门也不例外,无法分辨他的相貌了。一阵血腥味传来,周奂马上有一种呕吐感涌上心头。
随即被其他亲兵拽起。藏身于盾牌之后。
“是青州的连环弩,大家举起盾牌!”有人高喊。
周奂的士兵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举起了盾牌。姜(不会打)却一摆手,举重若轻地挽了个枪花,幻化出重重枪影,好似海市蜃楼一般朦胧地看不清楚,却有足以致命。
口中清喝:“杀——!”
特种精英高喝一声“火!”蜂拥而上。
诸葛亮此时正站在墙头,看向城外,只见不远处张绣的军队缓缓开到,微微一笑,对身边一名士兵道:“发信号!”
那名士兵点头应命,便点起一支造型奇怪的灯。
若是太史慈在此的话,一定会惊骇的叫出这是孔明灯。
不多时,着人类历史上第一支信号灯缓缓升空。
城外的张绣大军看到这孔明灯后,马上如斯响应,突的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声,展开了攻城的架势,开始向青州军控制的城墙“攻击”。诸葛亮看着声势浩大的张绣大军,感受着震颤的大地,哈哈一笑道:“就当是军事演习吧。所有人手都给我调到城墙内部,抵御叛党军队的内部骚扰。”
张绣攻城的声音传的整个城都可以听见,王子服等人当然也不例外,董承立即带领手下最精锐的四只军队直奔城墙而去,希望和张绣大军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长安。而王子服则志满意得赶往皇宫,在他看来,只要汉献帝到手,今次已方就赢定了。
皇宫。
汉献帝急得在地面上踱来踱去,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刘滤的儿子刘和此时正坐在边上,一脸苍白,长时间的战乱已经令他完全丧失了胆量,故此一听见厮杀的声音,立时凄惶无助地看向汉献帝,希望汉献帝能想出一个办法来。正在这里,汉献帝派出去打探消息地小黄门已经回来了,慌慌张张道:“圣上,现在长安城内一片兵荒马乱,王子服大人等人,正在指挥西园八校尉,攻击守城的青州军。听说太史慈已经毒发身亡,长安城青州军群龙无首,王子服大人成功的机会很高。”
刘和闻言先跳了起来,兴奋道:“原来如此!圣上,我们终于摆脱了太史慈的魔爪了”顿了一顿,刘和恨声道:“太史慈沽名钓誉,巧取豪夺,根本就是死有余辜,老天开眼,帮我报此大仇。”
汉献帝的脸色却难看起来,冷哼道:“王子服好大的胆子,这件事情为何寡人不知道?”
小黄门派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立时不做声。刘和终于看出汉献帝的不高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圣上,有什么不对吗?”
汉献帝冷笑道:“太史慈死了又如何?王子服等辈未必不是何进王允太史慈之流,若使他们控制了长安,寡人只怕还不如太史慈活着的时候自由呢。”
刘和也是政治老手。立刻捕捉到了汉献帝的心态,马上色变。汉献帝想了想,对那小黄门道:“你去把四维娘娘都给我叫来,尤其是董妃和伏妃,一定要带来!”
“圣上,没用的。”不知何时,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已经飘然而至。
汉献帝看见史阿大喜过望道:“太傅你来了正好!”史阿点了点头,对汉献帝恭声道:“圣上只怕还不知道吧?禁军统领王图已经控制了皇宫,四位娘娘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了。”
汉献帝闻言呆立半晌,满脸的懊恼,知道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一个和对方讲条件筹码。
史阿怜悯地看着他,心中叹息,同时想起了太史慈。
主上,看来只有你才是配五德的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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