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连夜逃跑,在连气带伤下,忧郁成疾,不到三日,便在风餐露宿中一命呜呼,几个月前,他还是中原的大诸侯之一,可是半年时间不到,便落到身败名裂,客死他乡的境地,实在说不出的凄惨,但这绝对是袁术咎由自取.袁绍对于自己弟弟的死并不在意,他想要的是袁术手中的玉玺。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块儿玉玺落在了臧霸的手里。
在袁绍开始攻击袁术的同时,臧霸也展开了对袁术的攻击,臧霸大军自北面突然出现在袁术的大营,没有两个时辰,便彻底击溃了袁术大军的信心。
可以说袁绍在前方之所以可以迅速地击败袁术的守军,完全是因为袁术大营在后方的陷落造成的。臧霸在袭击了袁术的答应之后,便得到了袁术来不及带走的玉玺。
这件事情让随后而到的袁绍手下大将韩猛得知,大怒之下想要追击,但无奈臧霸大军已经退却,韩猛又不敢轻举妄动,唯有退兵。
张燕大军则得到了指示,占领了此时已经人心惶惶的帮春城,在那里招降一万无人带领的袁术大军的士兵,实力大增。袁绍在知道这两个消息之后气的吐血,当时却拿青州军没有办法,唯有写信给幽州的公孙瓒送去,要他在幽州马上利用太史慈的母亲威胁太史慈,要太史慈答应几件有利于己方的事情。比如:让出寿春。退还玉玺。
可惜这封信却落在青州军的手中,这就叫做铁证如山。
有了这封信,青州军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和袁绍开战了,但是因为时机未到,毕竟幽州的事情还没有结束,长安之乱还不够乱,所以徐庶认为臧霸军先要苦忍一段时间。故此才会给太史慈捎去这封信。太史慈自然知道自己要加快行动.
更令太史慈感到温暖和意外的事情是,邺城的貂禅和张夫人也托人带来了信件,在字里行间有着绵绵的情谊,令太史慈魂为之销.
这时候,鲁肃再一次传来消息:易京城已经攻下.
而太史慈派出的斥候也表明公孙瓒和易京的残兵败将会合.太史慈心中欣慰:看来幽州的事情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了。
待一切事了,便统一了中国的北方!
没过多长时间,公孙瓒就和易京城中溃败的守军会合在一起。
在得到了范阳城的援军被太史慈手下大将张郃杀得丢盔卸甲,大败而回后,不由得暴跳如雷。
可是在闻听易京城被攻下的全过程之后,公孙瓒却又惊又怒,没有想到自己已经经营多时的雄关铁城在青州军的面前根本就像是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易京已经丢失,而公孙瓒一战被太史慈杀怕了,望风而逃,虽然身后只有青州的两千骑兵,但公孙瓒却是毫不敢停留,一路夺命狂奔,甚至都没有进入到涿郡城中,一路向西南,一心想要回到易京城,而涿郡城中的守军见到自己的主帅路经涿郡而不入,还以为在公孙瓒的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吓得也不敢在涿郡城防御,居然弃城逃跑,尾随公孙瓒而去。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太史慈才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涿郡城。现在公孙瓒可以说是陷入到了重重包围中,西面的易京城已经到了太史慈的手中,涿郡又有太史慈本人在那里坐镇,若是向南,安喜、高阳、任丘本来就是青州军的势力范围,唯一的退路只能向北,但是问题是背面的代县、白登已经是刘和的实力地盘了,公孙瓒根本就没有生存空间。
即便是冒险跑道上谷,那里现在也应该落到草原民族的手里了。至于公孙瓒在渔阳的守军至今下落不明,看样子已经被一直被在范阳城北面神出鬼没的张郃大军困住了。而且渔阳还要郃无终互为犄角抵御北面的草原民族才行。
范阳倒是很安全,而且公孙瓒还有大军可以从辽西源源不断的支援为,但现在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更何况这些军队还要策应卢龙的守军防御北面而来的草原民族的袭击。根本就是无暇分身。如此一来,公孙瓒就到了一个四面埋伏之境地之中,而且还是去了粮草的供应,简直是孤客穷军。处境十分地危险。
唯一令他感到高兴的事情是太史慈地“母亲”还在自己的手里。那就是说自己还占有优势。
但是对于鲁肃和太史慈对自己的攻击还是令公孙瓒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就是鲁肃慑于太史慈的之威,不得不如此,而且这么做对于鲁肃并没有什么影响。若鲁肃和郭嘉是一党,他巴不得太史慈在幽州吃大亏呢。
否则。鲁肃有如此厉害的攻城不对,却在幽州按兵不动多时。实在是说不通。
现在打得公孙瓒这么惨,一下子就把易京城拿了下来,分明就是在逼公孙瓒发飙。太史慈虽然有雄兵在手,但是一万骑兵终归有限,而且不能攻城。想要彻底的解决公孙瓒的问题,必须要依鲁肃。
所以这一战与其是在说鲁肃屈服于太史慈,倒不如说鲁肃是在向太史慈示威。
但是问题是太史慈明明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公孙瓒的手中。
军师关靖认为太史慈这么做是在试探公孙瓒的底线。“太史慈其奸似鬼。他知道他自己是不能逼迫住上太甚。但是他也知道住上并不能把它的母亲如何,因为它的母亲一旦有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公孙瓒手下众人对于干警的分析深以为然。“太史慈现在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个是进一步削弱主上在幽州地实力,而第二个好处则是希望和主上谈判。毕竟我们对于如何处置太史慈母亲的态度暧昧不明,这绝对不是太史慈所能忍受得了的,太史慈现在作出这种态势,只怕是在向我们表明:若是不和他好好谈谈,那么他还要继续进攻主上。我敢肯定,鲁肃大军还会攻击范阳城的。”关靖冷静地分析道:“现在主上的形式这般危险,说到底就是为了寻找机会和主上谈判。哼。连续五天不攻击刘和的大营,原来目的就在于此,此人谋划果然未必寻常,难怪一偶那么多地朝廷大老,沙场智将会在太史慈面前饮恨败北,惨淡收场了。”公孙瓒眼中射在出凶光,冷然道:太史慈你够狠!哼!我公孙瓒岂能让你得逞你母亲现在在我的手里,大不了咱们就来一个鱼死网破!
关靖沉默半晌,突的哈哈一笑道:主上说得对极了,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但是我们却没有必要和太史慈碰硬,太史慈只是在试探主上的底给吗?那我们便要太史慈自食其果,让他担上不孝的罪名!
公孙瓒眼中闪过寒光,转达头看向了此时端坐在马上,对公孙瓒一脸的不悄的太史慈的母亲,寒声道:难道貌岸然是要杀掉这个老妇?关靖摇头道:当然不是,我们可以和太史慈去谈判,然后当着太史慈的面斩断他母亲的一节手指之类的,母子连心,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我就不相信太史慈还会和主上完什么花样!
公孙瓒大喜道:此计大妙!
言罢,公孙瓒手下的一众人等哈哈笑了起来.“袁氏家族"的高手相互看了一眼,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当然,双方开心的理由是不一样的.
公孙瓒马上派人给此时正在涿郡修整的太史慈送信。说是要和太史慈谈一谈,痰判的地点就在涿郡城外。太史慈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在和赵云坐在涿郡的议事大厅中闲聊,经过赵云的一番介绍太史慈才知道了很多草原民族的风俗习惯,比如说,若是想要分辨出来一个人是不是草原民族派到中原来的奸细,只要观察它在郊外河水的模样便可以知晓。
中原人喝水一般是蹲在水边,双手捧起水来喝,但是草原民族的人和水便是另外一个模样,他们会侧卧着身子。一手支撑着地面,一脚微微等着地面,俯下身子用一只手快速撩起水来放到嘴边迅速的喝干净。然后再抬起头来警惕地看向四面。这么做的目的当然很简单,因为草原上有很多的猛兽。尤其是狡猾地狼,他们在风声响起的时候。最喜欢在哗啦哗啦地草声中袭击人类,而草原民族的人这么喝水,就可以注意四面八方,并且在突发状况的时候,第一时间站起身来。
这种常识草原民族的五六岁的小孩都知道。所以已经成为了他们地一种习惯,在不经意中,他们是很容易漏馅儿的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正在太史慈心中概叹的时候,公孙瓒地那份快信到了。
太史慈微笑着把信件看完,然后对赵云道:“果然不出鲁肃所料,咱们的公孙将军还真是听话,要我今天下午在涿郡城外和他谈一谈。还说最好先为他送去一点粮草。他也不想看着我母亲饿着肚子。
赵云叹道:“没有想到公孙将军竟然真的这么狠辣,想要向那么大的老人家下手,嘿!虽然是假的。”太史慈沉吟了半晌,才道:“子龙,你也不要这么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缺点,我孝敬自己地母亲那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但是在争夺天下上,这一点绝对是可供人利用的缺点,所谓兵不厌诈,公孙瓒这么做原也无可厚非,说真的,若是我的母亲真的被抓,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同样,我现在不是也在利用公孙瓒的刚愎自用,狠辣决绝呢?大家是彼此彼此,战场打仗凭地是权谋,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
赵云沉默了半响,才苦笑道:“主上胸襟开阔,眼光万里,属下佩服。”太史慈站起身来悠然自得道:“不管怎么说,我是来者不拒,而且我和公孙瓒之间也应该做一个了断了。”
赵云点头,眼中再次闪过痛惜之色。
下午,秋风很柔,阳光很足。
在一片金戈铁马声中,太史慈的大军和公孙瓒的大军终于在瀦郡城外聚首。造化弄人,所以在一刹那间,太史慈和公孙瓒的目光便好似雷鸣闪电一般交织在一起,纠缠良久不愿意分开。
“公孙瓒!”太史慈跃下马扬枪而出,对公孙瓒大喝道。
“太史慈!”公孙瓒有样学样地在自己的大军前面耀武扬威。
“公孙瓒,你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出,我太史慈洗耳恭听!”太史慈高声道。公孙瓒一阵仰天长笑,声震旷野,然后木屋表情道:“太史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要你给我军送粮草,你为何不送?”
太史慈心道这公孙瓒果然够狠,自己的儿子被抓了起来,居然连提都不提,当真是三国第一狠人的本色,表面上则若无其事道:“公孙将军想要的话,自然可以到我军中来取,只要可以打败我青州大军,我青州的粮食公孙将军要多少有多少,至于说是送粮食,对不起,我青州没有这种习惯!”公孙瓒气得气的七窍生烟,怒极反笑,连声道:“好好好,太史将军说得真好。我看太史将军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太史慈淡然自若道:“笑话!我一位公孙瓒将军来找我是要和我谈谈在下母亲的事情。而不是什么粮草,哼,若是我母亲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
公孙脏闻言眼睛一缩,冷然道:“若是令慈有所不测,那也是阁下的功劳,与人无关。”言罢一摆手,公孙瓒身后的军队分开两排,几匹战马来到近前,太史慈精神看去,赫然自己的母亲就坐在一匹战马上,而在母亲的身边则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太史慈还是被吓了一跳:这个李仙儿装扮的母亲也太像了吧?
由此可见青州特种军队的化妆术有多么的高明,绝对可以以假乱真。不过这和太史慈没有多大的关系,说起来还是墨门子弟技艺精湛,才可以作出这种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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