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吗?我,我是梅若啊,当初就是你在战场上救了我,还给了我一笔银子,让我安置下来的!”梅若看着夏侯弃满眼星星地说道。
听到梅若说的话,夏侯弃才回想起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是你——”
“对,王爷你想起来了!我一直都想再见你一面,亲口和你说声谢谢,要不是你当初给我的那笔银子,我又怎么会在贵京开一家酒楼安身立命呢?这一切都是王爷的功劳。”梅若很是激动地说道。
夏侯弃听到梅若的这些话的时候,只感觉有一道凌厉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动。
夏侯弃连忙向南宫初曦看去,表明自己对梅若是一点其他心思都不会有的。
“梅姑娘,本王当初救你,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罢了,没有多余的心思,还请你不要误会,我现在已经有妻室,你这么说,我妻子会误会的。”夏侯弃立刻搭上了南宫初曦的肩膀,向梅若解释道。
梅若听到夏侯弃这么说,这才看向南宫初曦。
其实她刚才一过来就发现了这里有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就是万盛国的帝姬!
梅若一早就听说过万盛国的摄政王娶了帝姬,成了驸马,但是她心里对摄政王的倾慕并没有减弱,反而越发期待见摄政王一眼了。
今日阴差阳错,竟然让她和夏侯弃见面了,那她就就绝对不会放手了。
“我知道王爷已经娶妻,但是自古以来男子都是三妻四妾,总不能王爷只有一个妻子,不纳妾吧?我不介意给王爷做妾。”梅若直接把自己的态度摆在了明面上,目光灼灼。
闻言,不等夏侯弃说什么,南宫初曦便开口说道:
“本宫倒是头一回见到上赶着做妾的,好人家的姑娘是不会明知道对方有妻还死缠烂打的,王爷,你说是吗?”
“是,帝姬说的对,我都听帝姬的,绝对不会纳妾的!”夏侯弃恨不得把自己的真心挖出来给南宫初曦看了。
这小祖宗可千万不要折腾自己啊,这件事和他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当时只是随手一帮,谁知道后面会再遇到她啊!
“帝姬何必这般咄咄逼人,我只是爱慕摄政王罢了,虽说帝姬身份尊贵,但是摄政王也同样尊贵,若是摄政王只有一个妻子,传出去多丢人啊。”梅若不服气地看着南宫初曦说道。
“不,本王一点都不觉得丢人,而且本王是入赘到皇室,怎么还有纳妾的道理?以后本王是要当君后的人!”
不等南宫初曦说什么,夏侯弃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梅若不要再纠缠自己了。
梅若听到夏侯弃的话,也是十分震惊。
“王爷,你怎么能自甘堕落呢?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驰骋沙场的大将军,怎么就能入赘皇室?是不是万盛国皇帝逼你的?”梅若十分激动且不解地看着夏侯弃问道。
“当然不是,没有任何人逼迫本王,本王和帝姬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本王十分喜欢帝姬,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有联系了,梅姑娘,你还是去喜欢其他人吧,本王消受不起你的喜欢!”
夏侯弃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梅若还执迷不悟,他也没有办法了。
南宫初曦冷哼一声,开始动筷吃菜,没有理会梅若和夏侯弃。
夏侯弃见南宫初曦这般,就知道她是生气了,心里十分着急。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把人给哄好啊?晚上她会不会让我睡地下啊!
反正夏侯弃现在就是着急!
而梅若听到夏侯弃这么说,十分伤心,脸面也挂不住,直接离开了包间。
见梅若走后,夏侯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狠狠瞪了苍擎天一眼!
都是因为他,自己才会引火上身!
而苍擎天从刚才开始就不敢吭声,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夏侯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梅若对你是动了真感情啊,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倾慕你罢了。”苍擎天见夏侯弃看过来,立马解释道。
“呵呵,殿下不必和本王道歉。”夏侯弃冷笑一声道。
苍擎天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然后又看向风月,风月也连忙别过头,不理会苍擎天。
苍擎天十分沮丧地垂下头,他怎么又把事情给弄砸了。
他原本还想着带着夏侯兄出来逛逛,好好讨讨夏侯兄的欢心,让夏侯兄在风月面前帮自己多说好话的。
现在看来,别说是说好话了,夏侯兄不阻拦风月和自己就不错了。
从梅若离开后,南宫初曦就没有再理会夏侯弃,一个字都不和他说。
无奈,一行人只好又回到了皇宫,继续在外面玩下去,只是无趣罢了。
回到泰华殿后,夏侯弃把宫人都给赶出去,就他和南宫初曦在屋子里。
“我真的错了,我当初不应该大发善心给梅若银子的,才导致她对我心生爱慕......“”
“所以有人喜欢你,你很骄傲是吗?”南宫初曦冷冷瞥了夏侯弃一眼,眼神十分冷冽,满是杀气。
刚才她在外面不发作,只是给夏侯弃留点面子罢了,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南宫初曦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没有,旁人喜欢我,不关我的事情,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了。”夏侯弃满是真挚地望着南宫初曦说道。
而南宫初曦只是冷笑一声,抬眼看向他:
“把衣服给脱了。”
“嗯?”
“让你脱就脱,少废话。”南宫初曦十分不耐烦地说道。
“哦。”
夏侯弃也不再多问,直接把上衣一脱,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只见南宫初曦从随身携带的银针包里,抽出了一根银针,再点燃一根蜡烛,放在火上烤了一下,朝着夏侯弃而来。
夏侯弃不禁抖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曦儿,你这是要干嘛?”
可千万不要是谋杀亲夫啊!
“别动,不在你身上做点标记,你都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南宫初曦冷声道,然后一手按住了夏侯弃,在他的肩膀刺了下去。
银针扎在肩膀的感觉麻麻的,倒也不痛,就是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