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之后,风月才松了一口气。
“再过一会儿,太后应该就会醒过来了,醒后要给太后吃些补血气的药和膳食。”风月看向南曦说道。
“嗯,这次多亏了你,皇祖母才有救。”南曦点了点头,看向风月道。
“帝姬谬赞,这是草民的应尽之责。”
说完,风月便起身,站在了夏侯弃的身后。
南宫锐在听到太后很快就会醒来后,终于放心了下来。
确认太后无恙之后,南宫锐才有时间去追究太后中蛊毒一事。
“常嬷嬷,昨夜母后回宫后,可吃了什么,或者是碰了什么东西吗?”南宫锐眉头紧蹙,厉声问道。
“回陛下,太后娘娘昨夜回宫之后,因为太过伤身,早早就睡下了,并未进食过,都没有异常,早上奴婢就发现太后娘娘的不对劲了,在此之间,没有人进过太后的屋子。”常嬷嬷如实回答道。
“这就奇怪了,皇祖母竟然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也没有见过什么人,那这蛊毒莫不是早就被种进了皇祖母的体内?只是等到今日才发作?”南曦合理质疑道。
闻言,南宫锐已经大概明白了,便赶紧让常嬷嬷和其他宫女,将太后转移到了偏殿休息,然后对太后的寝殿进行了大搜罗,势必要找出让太后感染蛊毒的罪魁祸首!
在将太后寝殿翻了一个底朝天之后,终于在太后睡的枕头上发现了端倪。
将枕头拆开之后,发现了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卵,让风月检查过后,确认了是蛊虫的幼卵。
“看着幼卵的大小,想必已经放进去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风月眉头紧皱,十分恶寒道。
这密密麻麻的虫卵,看着真令人恶心。
“这慈安宫进进出出这么多宫人,时间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想必要调查起来,是十分困难的,只能说之后要严格把控能接触太后贴身之物的人,避免类似事情发生。”夏侯弃不禁感慨道。
这件事只能是不了了之。
“父皇,儿臣只是觉得奇怪,皇祖母常年在慈安宫中,未曾出来和谁有过矛盾,谁会加害皇祖母呢?况且这个时间点和皇祖母出面给大皇子赐婚的时间,十分温和,这......”
南曦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只是没有直说,而是引导她父皇去怀疑那个人。
一个多月前,不正好是林贵妃来找太后的时间吗?
南宫锐也想到了林贵妃,但是却想不明白林贵妃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毕竟母后对她一直都挺好的,甚至多年不曾出现,一出现就是为她的儿子赐婚。
“这件事朕会继续查下去,今后进出慈安宫的人都得报备,其他人无事不得来惊扰太后休息。”南宫锐冷声道。
“是,奴婢清楚了。”常嬷嬷低头应道。
这件事也是她的失责,竟然没有发现太后的枕头这么早就被人动了手脚,害得太后今日差点出事!以后她要更上心才是。
“陛下,帝姬,太后醒来了——”
在偏殿伺候太后的宫女急忙跑过来通报道。
闻言,南宫锐和南曦一行人便一起去偏殿探望太后。
太后刚醒,什么都不知道,见一屋子的人围着,不禁有些好奇:
“你们怎么都在哀家这儿?哀家怎么睡到偏殿来了?”太后不禁疑惑出声道。
这时候常嬷嬷便开口解释了前因后果,太后听后,也十分震惊。
竟然有人如此歹毒,用这种方式来加害她!
“太后,这次多亏了陛下割脉献血,您才能及时醒来,陛下小心一片啊。”
常嬷嬷借机缓和母子俩的关系。
太后闻言,不禁多看了南宫锐一眼,南宫锐被太后看得也十分不自在。
“母后你醒来就好,朕还有些公务没有处理,就先......”
“锐儿,你留下,哀家有话要和你说,其他人都退下吧。”
太后看了南宫锐一眼,随后说道。
“是,奴婢告退。”
听到太后这么说,其他人便纷纷离开了屋内,把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二人。
南曦和夏侯弃离开之后,就带着风月离开了慈安宫,回到了天凤宫。
早朝也因为太后的突发情况停了一天,夏侯弃正好躲躲清闲。
“你对蛊毒很有了解吗?”南曦看向风月,问道。
“回帝姬,属下只是略有涉及罢了,算不上了解,今日太后中的蛊毒恰好是属下见过的一种。”风月十分谦虚地说道。
“若是方便,可否教教本宫如何识别蛊毒和一般的毒的区别?”
南曦对蛊毒很是好奇,之前在医术上也只是听过看过,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蛊毒,所以对太后的病情一概不知。
“当然,帝姬好学,属下定当全力以赴教授帝姬有关学识。”风月直接应了下来,她会的医术也没有不外传一说。
夏侯弃见他的下属和他未来的王妃聊得这么起劲,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便忍不住出声找了找存在感。
“咳咳,你找风月学医术,是不是应该过问一下本王?毕竟风月是王府的人。”夏侯弃说完,就直勾勾地盯着南曦看,想听她的回答。
闻言,南曦和风月都朝夏侯弃看了过去。
南曦听夏侯弃这么说,就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了。
而风月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打搅了她家王爷和帝姬的相处,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退出了帝姬的房间。
见风月出去后,南曦瞥了夏侯弃一眼:
“你是来找我要昨晚的奖励和补偿的?”
“还有今日把风月带进宫给太后治病的奖励。”
一笔一笔,夏侯弃必须要和南曦算清楚,不能抵赖。
“行,本宫一向说话算话,你低头。”
南曦十分傲娇地朝着夏侯弃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头附身。
夏侯弃乖乖照做,然后就被南曦在脸颊上亲了一个响亮。
夏侯弃不禁勾唇,随后说道:
“就这样吗?本王就这么好打发的?”
“那你还想怎么样?本宫的亲吻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给你也是便宜你了。”南曦不以为然道。
听到南曦这样说,夏侯弃笑出了声,“是,帝姬的吻最尊贵不过了,不过本王好歹是帝姬未来的夫婿,就一个吻,可打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