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西觅朝凤君迟一磕头,“爷,你罚属下吧,肯定是属下,不管他们的事!”
其他人也都磕头,“肯定是我们!不管东老大和西老大的事!”
“你们这时候倒是齐心。”凤君迟不冷不热。这凤承昱成了漏网之鱼,未来的确肯定成为一大祸患,那凤承昱心机不浅,的确不能小看,本来只要能找到他父皇,便可以将人一网打尽,现在却成了这个结果。
东寻他们都慌又说是他们的错。
还不停磕头。
他们家爷向来用最小的成本,做最大的事。
这次真是他们疏忽了,不然绝不可能收拾不了凤承昱的。
这以后要是凤承昱闹起来,能不死一个百姓?
明明可以不伤一个百姓,就能将一切解决的……
“行了。”凤君迟难得没好气。“凤承昱不是鼠辈,能隐藏这么多年才被发现,那发现你们在阳汀,也不是什么奇事。这事到此为止,你们各去领二十军棍,不管这次事情跟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日后,谁再不听命令,擅自做事,格杀勿论。”
军令如山,不管谁违背军令,都是一个斩字。
而一直,他都是按军中规矩,约束下面的人。
只是这次的事,他压根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凤承昱怎么就发现了,所以,只好这么责罚。
“是!”东寻他们忙领命,去领军棍去了。
被打二十军棍,就是皮糙肉厚,也经不住啊,东寻他们被打过后,都被上了药,要养伤一段时间。
他们都趴在一块,也好聊天,解闷。
西觅还嘀咕:“肯定是我……”
“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东寻觉得事情都过去了,不必再说这个事了。
其他人也附和:“就是就是。”
西觅很是内疚:“但我总觉得我连累了你们。”
东寻无语,“我们这一起去出任务,就都是一体,不管谁犯错,受罚的都是大家一块,没谁连累谁,只是这么罚,让我们彼此能约束,更加团结,也能更好的办事,不要因为一人,而坏了大事。”
西觅虽然以前也不听话过,可他们家爷命令下来,他还都是听的,就这次,实在挨不住,背着东寻出去买了些东西,他是越想,越觉得就是自己出去那一趟犯的错。
现在看大家都因为他被打了,他自然内疚不安,又垂头耷脑了半天,才说:“不管是不是我的错,以后只要爷让我听谁的话,我就听谁的话。”
东寻朝其他人笑道:“突然觉得,这被打一顿也好,竟然让他这向来不服的人开窍了。”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西觅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抓抓脑袋。
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四月底,也是四月二十八。
这天,牧笙打算回将军府看看。
风貌已经死了一个月了,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顾今苑副将也已经官复原职,虽然现在因为养腿伤,还没回军营,但却在将军府,正大光明的教牧章习武,再也不用遮遮掩掩。
顾今苑这伤是去年二月底治的,一年多了,如今已经好的不用拐杖正常行走了,再休养些日子,便能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