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学武说:“当时的左侍郎万豪说,即便陆不凡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该被活活打死,要上奏皇上。
惹恼了谢大人,被谢大人以给陆不凡通风报信为由,参了一本,被皇上贬职,回乡途中意外身亡。
谢大人不许刑部的人议论此事,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大殿里又鸦雀无声了。
皇上说:“众位爱卿,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钱财跪下说到:“臣有罪,这几年,谢启善每年都有两次,用皇家玉牌提走五百万两银子,说是皇上私用,所以是口谕,并警告臣不能跟任何人讲。
臣有过疑惑,曾经问过皇上,只有皇家玉牌,没有圣旨,只有口谕是否遵旨。
谢大人特别恼怒,当朝质问我,难道玉牌跟口谕你都不遵旨,要皇上亲口跟你说吗?
当时皇上没有说话,我以为皇上在怪我多话。
现在想来,那笔钱不是皇上用的吧?”
皇上都不记得了,毕竟是几年前的事情,而且那时,皇上对谢启善言听计从。
但是他没有私下提钱,他知道啊。
皇上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震得大臣都跪在了地上。
钱财心想,谢启善是你的宠臣,又是刑部尚书,您要练私家兵,我能不配合吗?
皇上气得脸都紫了,常公公也吓得不敢上前。
皇上恼羞成怒,砍了谁都说不准啊!
一个皇上,满朝文武被一个谢启善耍的团团转。
忠臣都死了,还是皇上自己给弄死的,这脸都丢尽了。
皇上是气得浑身乱颤,大臣们也是吓得四肢发软。
这时有内侍回报:“傅侯爷求见。”
皇上说:“宣。”
大臣们才敢喘了一口气。
傅旭日看到跪着一地的大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跟他没关系,他有好事禀报。
“回禀皇上,五皇子已经找到,在京郊大营。”
皇上站了起来,问到:“可安好,怎么到了你那?”
傅旭日回到:“今天凌晨,有人带着个小孩求见臣和郑将军。
当然臣就想到会不会是五皇子,所以就把人请进了大帐,果然是五皇子。而且臣看到五皇子,就像看到了二皇子的几年前。
怕有意外没敢带着他来,让郑将军保护他,臣自己前来禀报。
还有臣想让内人去看看,带五皇子来的人,是不是她师叔。”
皇上大怒又大喜,脑袋已经乱成一锅粥,只是说了一句:“快去,就昏倒了。”
常公公惊叫:“快传御医。”
别的大臣吓得不敢乱动,只有王立群和曹文跑上前去查看。
傅旭日想起郑凯曾经讲过的,文欣救他母亲的事。
也不管不顾的镐下一根皇上的头发,用内力扎进皇上的耳垂,见有血冒出,还又挤了两下。
这时太医到了,查看过后,说是劳累过度,有中风迹象,必须静养。
常公公叫人把皇上抬到养生殿。
常公公看到一地的大臣,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王立群看看前面的二王爷,二王爷站在那没有表情。
还是五王爷跟王立群说:“丞相大人,皇上暂时可能不能理政,不如让大臣都去殿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