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接话说:“是的,我俩是女孩,小花是男孩。”
文欣皱眉:谁说的?”
牡丹嘻嘻的笑,说:“那不是那天我肚子不舒服,婆母找来一个郎中,是那个郎中说的。”
文欣翻了一下白眼说“这你也信。”
又看看他们的肚子,估计都是结婚不久就有孕了,吃了一口葡萄就说:“不错嘛,你们找的丈夫都挺猛的啊!”
小花说到:“你不是也一样,好意思说我们。”
文欣眼睛一瞪:“我是主子,你怎么说话呢?”
小花头一扬,她的标志性动作,说:“你也得有个主子样啊。”
这时郑嫂进来送水果,点了一下小花的头:“再没主子样,也是主子。
你们啊,嘴也没个遮拦。
刚才老爷刚要进来,一听你们在讲谁猛呢,又吓得出去了。”
他们几个人一听,都闹个大红脸。
小花还好点,丁香都羞得恨不得钻桌子下面去,牡丹也尴尬的笑两声。
对小花没上没下的,牡丹是习以为常了,但自己从不接话。
丁香是一直不适应,每次小花说完,小花不紧张,她却很紧张。
文欣知道,这是他们在别人家做过下人,别说跟主人对嘴,就是用眼睛盯着看,都可能被打一顿。
根深蒂固的下人意思,让她们畅所欲言是很难的。
就是牡丹的大嗓门,也是到这练出来的。
可平时也不会大喊,只有对着文欣时,一高兴嗓门就亮了。
几个人听说老爷回来了,就要出去,文欣喊道:“慢点走,回家想着,让男人给打洗脚水啊。”
小花回头:“闭嘴吧。”
文欣哈哈大笑,乐得直敲桌子。
郑嫂也被感染了,说了一句:“房顶都被夫人掀开了。”
文欣还在乐,看张寒进来了,嘴才闭上。
张寒宠溺的看着文欣说:“哪有你这样的主子,拿自己的丫鬟寻开心。”
文欣笑了:“她们都有孩子了,我不想让她们,时刻还想着什么主仆,弄得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文欣想到,一早晨也没看到苗艳,就问张寒:“苗艳呢?”
张寒说:“苗艳跟大姐在看嫁妆。”
张寒跟王丽叫大姐,但跟游子明却不叫姐夫。
以前游子明都是跟张寒叫大哥,现在整天追着张寒,让喊姐夫。
张寒都是居高临下的说:“大哥不跟你一般见识。”
游子明只是属于正常身高,张寒却是很高的。
文欣一听也去找她们俩,看她们正在清点嫁妆,边点边记。
文欣想着毕竟是侯府,嫁妆少了,会有人笑话。
问过苗立新:“准备多少台好?”
苗立新说:“不用太多,苗家也会准备。”
文欣松了一口气,她这些嫁妆看着挺多,可是跟侯府的档次比,还差得远呢,有了苗家的填妆,就差不多了。
开始苗家听说是认的孙女,还不太满意。
后来一听要嫁入侯府,就满心欢喜,并主动说给准备嫁妆。
到什么时候嫌贫爱富的,都是有的。
文欣看苗艳情绪不高,就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