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时是一家三口,有时是四口,有时是大皇子跟苗立新走,有时是栀子跟苗立新走。
还有的时候,是他们三个男一起走。
我跟栀子一起走。
游子明会易容,走到偏僻处,我们就换装。
终于到了崇州。
到了崇州,我们在客栈住了一宿,就离开了。
而栀子和苗立新,就留在崇州城里,栀子跟苗立新以祖孙相称。
主要是打探朝中局势,定期给大皇子送信去。
我跟游戏明说,我家那山高林密,适合隐藏,不如就去我家那。
所以就选了那个地方。
我家隶属万新县,我住的地方隶属林宜县。
但是我家的那个村子,离我住的那个村子,中间只隔了一个村子。
每天游子明教大皇子功夫,上山打猎。
我就在家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
时间久了,我跟游子明就对上眼了。
大皇子也同意我俩在一起。
后来有了儿子,一家人挺好的。
我以为就这样子过下去了呢,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文欣听着,虽然芍药说的言简意赅,但是这一路的凶险,也可想而知又后怕。
其实他们出来五个月后,暗探就找到苗立新和栀子。
苗立新察觉到了,给大皇子发了,断绝联系的信号,就不再联系了。
暗探找到苗立新和栀子后,并没有现身,而是偷偷的观察他们。
一直观察了半年,也没看到他们俩,跟任何人联系。
才直接询问,他们有没有大皇子的下落,他们自然不会说知道。
又过了半年,暗探才放弃这条路,苗立新也才又跟大皇子联络。
文欣感叹人生的境遇,冥冥之中或许是天定。
不论是苗立新,还是游子明,文欣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想人在对面不相识。
苗立新还是二伯年轻那年,去抗灾结识的。
当年看似很顺利,但其中的艰险只有文德山知道。
文德山一个名不见转的毛头小子,即便他是皇上亲自委派的亲差大臣,那又怎样。
没有根基,没有背景,没有地位,那些官员那个不是盘根错节的,跟朝中大臣有瓜葛。
而文德山此行不止捞不到油水,还得劳心劳力。
那些地方官心里自然不开心,也就不太配合。
文德山晓之以理,他们就不喜理。
文德山急了,他们就阳奉阴违。
而文德山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做了就不能半途而废。
终于把他惹怒了,当场斩杀了一个不作为的小吏,继而又处斩了一个小官。
也惹恼了那些官员,处处给他设置障碍,文德山是寸步难行。
这时有一个人来到文德山身边,就是苗立新。
文德山毕竟是文官,跟他来的大都被地方官员收买了,还有些也是墙头草。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文德山笑话时,苗立新出手了。
那些故意找文德山麻烦的地痞,正张牙舞爪的,对文德山推推搡搡时,苗立新冲上前去,转眼间,那些地赖就都趴在地上了。
苗立新问文德山,是否都处置了?
文德山点点头,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