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又是新的一天。
被刘铭折腾了一晚的众女依然在沉睡,唯独二乔依然清醒。
二女又长大了一岁,实际上依然没有到可以采摘的年纪。每晚只能打打擦边球,自然还没办法让她们疲惫不堪。
此刻,二女争趴在刘铭的两脚之间,脑袋一上一下有节奏的运动着。二女比刘铭等人起来得更早,最近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叫刘铭起床的方式。
那是如梦似幻的快乐,或者说是一个男人对女性绝对征服的象征,当然也可以看做是女性已经对那男人痴恋的一种表现。
在一阵低吼声中,刘铭睁开了眼睛,然后伸出两只手,在二乔头上摸了摸。
二女很享受这种抚摸,就仿佛是比赛胜利得到奖赏一般。
没办法,这个男人身边有着太多女人了。若是想得到更多的宠爱,就必须要付出得更多,在这个女人必须要依附男人的时代,她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明年,自己就十岁了……蔡姐姐成为真正的女人,似乎也是十岁……
大乔缓缓爬到了刘铭的上身,低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心中,满怀着对未来的期盼。
还有三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熬到头……
小乔也随之跟了上去,她不希望落后于自己的姐姐。
只是,心中此刻却是无比的忐忑。
和二乔温存了一番,刘铭在床上每个女眷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直接下床。
夏荷依然准时为他更衣,适当的诱惑一下已经成了她的日常功课。至于刘铭会选择和她温存一番?还是一阵热吻?又或者更进一步的行为?
这就得看刘铭的心情了。
今天,她收获了一个热吻,那男性的阳刚之气,仿佛毒品一般让她深深的迷恋上,而且深深的陷了进去。身上最私密的地方,被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把玩了一会,然而却是没有进一步的行为。
夏荷幽怨的看着这个男人,心中嘀咕道:今天,他或许会很忙!
或许根本没有一个妻妾,可以像她这样了解刘铭。只需要根据今天他的动作,就可以判断出他今天会有什么行动。
肆无忌惮,却纯粹的调戏,表示男人有心使坏,却必须要保留体力工作。
女人,必须要懂得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撒娇。身为低贱的通房丫鬟,夏荷其实比其他女眷付出得更多更多,也更卖力的去了解刘铭的一切。
所以,她没有继续求欢,更没有献媚,只是默默的为男人宽衣,送他出门。同时,她收获了男人离别的吻,这是所有妻妾都得不到的。
想到这个,她觉得自己那么卖力的付出,总算是有了回报。
今天刘铭的事情的确很忙,毕竟新年已经过去,稍微挤压起来的政务也迅速解决,幽州在这一年的发展应该偏重于哪个方面也需要他拿主意。
一个州收上来的赋税,扣除上缴中央的,其实剩下的根本不够把摊子都铺开。这就意味着,财政必须要向某个方向偏移,从而削减甚至免去某个方面的投入。
去年,刘铭把教育的支出抹去,同时把军事的支出削减。
公办学堂在幽州根本没几家,大部分都是家族开办的族学。而公办的学堂,老师的水平也有限,教出的弟子除了当佐吏几乎没有出仕的可能,如此自然不需要再花钱。
再则黄巾之乱已经结束,目前幽州各地的士卒已经足够维持治安,顺便可以剿匪什么的。若是继续扩大军费投入,也会让朝廷里面的那位心有忌惮。
削减出来的经费,全部投入到筑路和修复城墙上面。筑路是为了让商路畅通,而修复城墙却是为了让居民有安全感。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操蛋,居民宁愿相信那高耸的城墙可以保护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幽州士卒可以保护自己。若是一座城池的城墙残破不堪,他们宁愿就不进去居住。所以说,修复城墙,是刘铭最不爽,但也最无奈的支出。
毕竟,他不可能把钱财,全部拿去招募村民来居住。其实他在去年,已经招募了二十万个村民,为此花费二十万贯五铢钱,几乎把他的战争红利扣完了。
然而这二十万村民,分配到各州郡里面居住,就仿佛往大海里面丢进一座房屋。房屋的确比沙子或者水要大得多,但对于大海而言,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就算有着二十万村民的加入,幽州的人口缺口,距离全盛时期还差了三百万。要知道在黄巾起义的过程中,幽州已经是最安全的州郡了……
更别说,就算是全盛时期,幽州依然有大批的荒地没有被开垦出来,依然可以容纳更多,更多的人口前来定居。
好吧,别去考虑人口问题了,争取把商业搞好了,以此增加明天的税收先。
只有手头上有更多的钱,所有的想法,才能够提上议程。
今年,又该怎么安排财政分配?
他必须要到场,只有他能够压得住群臣,否则每个部门的主管,会直接打起来。一个不好,会在会议室上演全武行。
清晨,在房中出发,刘铭来到了会议室。然后在所有主管,那仿佛饥饿的野狼,盯着美味的烤肉大餐般的眼神之中,战战兢兢的完成这一天的财政分配会议。
半夜,刘铭才一脸疲惫的,在别人的陪同下离开会议室。把每一枚五铢钱都分配到底,这种会议堪比满清第十二酷刑,仅次于皇帝赐宴……
好吧,感觉上从第十一酷刑开始,都是针对精神的折磨。
事情还没有完,在会议之中,贾诩给了一个暗示。
在散会之后,刘铭不得不在书房召见了贾诩,听听他这个间谍头子,有什么紧要的情报要汇报的。
“主公,冀州的人手发回情报,王芬最近以黑山贼出山劫掠为名,扩增了士卒!而有趣的是,黑山贼出山劫掠,只是此事明显上下一气,故而陛下只怕不管怎么查,都只会查到黑山贼的确出山劫掠了。”贾诩待刘铭落座,这才简洁把得到的情报说了出来。
“王芬那家伙,不会打算报复我吧?”刘铭不置与否的说到。
王芬那家伙,听起来挺耳熟的,但应该只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不足为虑。
“若单纯看到这里,一般人都会以为他是心有不甘,所以打算报复主公您。”贾诩承认这份情报,在别人眼里的引导作用。
“真实情况如何?”刘铭知道,这背后或许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洛阳的人手传来消息,近段时间袁阀到处和联盟的人秘密来往,似乎在商量什么大事,其中许攸是关键,全权代表袁阀到处游走。
这件事或许与王芬有关,或者说他应该是这件事的参与者。
其实也怪王芬御下不严,佐官在他那个圈子里面把事情隐晦的传了出去,很不巧,这个圈子里面,就有我们的人,伺候着的官员。”贾诩严肃的说到,只是后半句似乎为了缓解气氛,难得开了个玩笑。
先是许攸,然后涉及到王芬那厮,那么尘封的记忆,又稍微浮现出来了。
“好吧,别告诉我,陛下准备回河间省亲……”刘铭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是觉得时间不太对,那应该是188年发生的事情,怎么如今就提前了?!
“的确收到一点风声,说是十常侍偶然提及陛下多年未回河间祭拜亲母……”贾诩大惊,暗道刘铭这是怎么知道的。
转念一想,恍然大悟:原来又是刘铭的那个隐秘的情报网吗?
“文和,你说若是王芬要劫持陛下,进而行废立之事。哪怕这次劫持很有可能不会成功,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是要管管这件事呢?还是袖手旁观呢?”刘铭索性直接进入正题。
若是贾诩真的误会了,就让他误会吧!
这事情,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啊!!
“主公的心中,其实不早就有答案了吗?”贾诩笑眯眯的说到。
“好吧……这贼老天,就是不想让我闲下来……”刘铭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