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啸怎会感受不到索清秋对他的深爱和眷恋,心下很是感动,急忙柔声劝慰着:“清秋,咱们只不过是暂时的分离,最少半年,最多一年,我的大计就能成功,到时候咱们便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话,过一段时间我还会来扬州看你的。”
“真的?”
索清秋突然抬起头来,双眼尽是泪花地看着洪天啸,似是一个小女孩般歪着脑袋道:“公子可不能欺骗妾身,过一段时间一定要来扬州看妾身,不然的话,妾身可是会忍受不了相思之苦跑到京城去找公子的。”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清秋难道忘记了我说过的话,我从来不骗自己的女人的。”
说完之后,洪天啸又将嘴巴凑在索清秋的耳边轻声道:“一会我跟君儿她们说说,让你整晚陪着我,今天晚上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怎样?”
“扑哧”索清秋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粉拳轻轻在洪天啸的胸前轻锤着,却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不由又将琼首埋在洪天啸的怀里撒娇道:“公子真讨厌。”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君儿、小慧,咱们今晚就在这个小镇上再逗留一晚,待到明天早上再赶路,你们觉得怎样?”
孙仲君她们自然明白洪天啸这样安排的原因,当下皆是个个脸上含笑地看着二人,孙仲君更是笑道:“公子怎么安排,妾身们无不听从。”
当晚,孙仲君她们故意找个借口离开洪天啸与索清秋二人,孙仲君与温青青住在了一个房间,安小慧与云惜雨住在了一个房间,何惕守和袁玉影住在了最靠外的一个房间,洪天啸与索清秋则是住在了最角落的那个房间。
当夜,索清秋几乎是不停地向洪天啸索取着,根本不顾虑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一场大战下来,索清秋一共泄了二十次,虽然最终浑身上下毫无力气,却也并无半丝的困意,整个人倦在洪天啸的怀里,完全敞开自己的心里话。
一夜的时间,两个人都没有睡,云雨之后便互诉衷肠,一旦索清秋的体力恢复,两人便再次展开大战,待到索清秋的身体无法承受,二人便又搂抱在一起说着些情话,待到索清秋的体力又恢复之后,二人又展开大战……如此循环不止,待到天色微亮的时候,索清秋一共泄了五十多次,不但下体红肿得厉害,最后竟然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
洪天啸见到,不由暗暗自责,他只是考虑到索清秋即将与自己暂且分别的痛苦,想在房事上尽全力满足于她,却是忽略了索清秋身体对于云雨之事的承受能力不如司徒倩和温青青的秉异。如此一来,洪天啸便是不放心将索清秋一个人丢下不管,在为她上了特制消肿药之后,不得不将行程暂且推延一日。
索清秋虽然身体不舒服,甚至于说下体疼痛得难以走路,却也换来了与心上人又一天的在一起,芳心却是甜蜜之极。也就是在这个小镇多待了这么一天,却也等来了司徒倩等人,与她们同来的还有江苏分坛的分坛主上官雪儿以及俏罗刹沐玉莲。
在魔教的一众女分坛主中,上官雪儿的年龄是最小的,今天不过才十七岁,但是若是论起武功来,上官雪儿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即便是五方使者中武功最高的司徒倩还要逊她一筹。论起相貌来,上官雪儿也是当之无愧的第四,在魔教中,也只是陈圆圆、董鄂与聂珂华三女的姿色在她之上,其余诸女皆比之略逊一些。俏罗刹沐玉莲是东方使者,江苏分坛和扬州分坛皆是归她管辖,在司徒倩诸女将上官雪儿救下之后,自然也通知了沐玉莲,二女于是也随着司徒倩她们来到了扬州分坛,想见一见司徒倩口中这个狂言要将魔教一众美女尽皆收入后宫之中的洪天啸究竟是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的人物。
果然不出洪天啸所料,司马彪与不戒和尚在福建受挫自后,并没有去距离福建较近的扬州,而是绕道去了江苏。正是因为上官雪儿对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加之又是年轻气盛,防范之心比之邵玉珠、索清秋等诸女要低了很多。
司马彪和不戒和尚到了江苏之后,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江苏分坛总舵四周监视了一天。在确信打伤他和不戒和尚的那个人并没有来之后,二人才决定趁晚上对上官雪儿动手。
其实,就在司马彪和不戒和尚来到江苏不久,司徒倩四女便也紧跟着来到。就在司马彪和不戒和尚对江苏分坛总坛进行监视的时候,殊不知他们二人也被司徒倩四女严密监视了起来,只不过她们四人都经过了精心的易容,司马彪和不戒和尚根本毫无觉察。
到了晚上二更的时候,司马彪和不戒和尚很轻松地便进入到了分坛总舵的最里面,只是他们没有在意有四条人影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身后。本来,以司马彪的武功,完全可以察觉到已经被人跟踪了,但是他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如何用手口将上官雪儿征服,是以并没有察觉到身后那本就不易察觉的微动。
上官雪儿之所以会对自己如此的自信,并非是狂妄自大,而是因为她有一种特殊的本领,这种本领是与洪天啸的神耳通差不多的天听术,只要有人走近她二十丈之内,都不能逃过她的天听术,即便在她熟睡的时候。
就在司马彪和不戒和尚接近上官雪儿闺房二十丈的时候,上官雪儿果然被惊醒了,她一把抓起枕边的宝剑,一个纵身跃上了房梁。但是,上官雪儿只是听到外面有两个轻缓的喘息声,却是并不见这二人马上闯入房间,心中不觉奇怪。
过了好大一会儿,上官雪儿才听到外面的二人用匕首轻轻撬着门闩的声响,一颗紧张的心这才放下来,不由暗骂道,这么久的时间也没有将门闩撬开,真是两个笨蛋。从这一刻开始,上官雪儿的防备之心一下子去了大半。
上官雪儿防备心的减少使得她差点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司马彪和不戒和尚之所以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去撬门闩,正是为了使得上官雪儿的防备心降低的。在不戒和尚故意慢慢橇着门闩的时候,司马彪偷偷将化功散吹入到了上官雪儿的卧房之中。
若是在平时,必然是瞒不过上官雪儿的耳朵的,只是,这一次因为上官雪儿的过于大意,使得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房门之上,根本没有发现从窗户处慢慢飘入房中的淡淡的白色烟气。而且,这股烟气被司马彪吹入房间之后,很快便飘散在房间之中,再也找寻不见。
上官雪儿虽然不知道司马彪在外面的勾当,但是司徒倩四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司徒倩,吃过化功散的大亏,当即忍不住就要冲出去,却被楚玉凤轻轻按住。楚玉凤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倩妹难道忘记了公子所说的,英雄救美须得在紧要关头出现吗?”
司徒倩这才压抑住内心的怒火,朝楚玉凤轻笑道:“小妹差点忘了,当日在广西的时候,姐姐就是这样落在公子的魔爪之中的,只可惜今日公子不在,否则的话,雪儿妹妹定然会和姐姐一样,在自己的卧房之中与公子成就好事。”
楚玉凤闻言俏脸一红,轻轻在司徒倩的丰臀上捏了一把,差点把司徒倩捏得跳叫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叫声最大的大屁股丫头,难道当日你落在公子魔爪之中的时候与我当时的情形有什么不一样吗,若非是公子照顾你的伤势,只怕你与公子露天之下就会成就了好事。”
二人轻声打笑中,不戒和尚也完成撬开门闩的动作,之所以会选在这个时候才将上官雪儿的房门打开,是因为司马彪估计化功散的药性已经发挥得差不多了。杜丽娟见二人一先一后闪进了上官雪儿的房间,急忙朝身后三人招了招手道:“司马彪和不戒和尚进去了,咱们也跟过去吧。”
上官雪儿伏在房梁上,看着身穿夜行衣的两个人猫着腰进了房间,她眼中寒光一闪,只待二人走到她的床前,她就会突然飞身而下,给二人已致命一击。只是,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功力正在慢慢地流失着,这一炷香的功夫,身体中只剩下不到四成的内力。
上官雪儿的功力只剩下了四成不到,喘息声自然变得粗重起来,司马彪和不戒和尚都是高手,怎会听不到房梁上的喘息声。二人互视一眼,点了点头,突然一个飞身齐向房梁处袭去。上官雪儿大惊,她没想到自己藏身这么隐秘而且几乎是她自认为极为轻微的呼吸也没能逃过二人的耳朵,好在她反应也是极快,当下不退反进,拔出宝剑向其中一个黑影扑去。
这个黑影正好是武功稍弱的不戒和尚,他看到面前一阵剑光闪过,不敢硬接,侧身让开,上官雪儿趁机一个纵身跃到地上,手持长剑,一动不动地看着空中的两个黑影。虽然上官雪儿一动不动,但内心却是极为震惊,刚才她在运剑的时候发现内力已经不足四成,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定然是中了这两个人的算计。
上官雪儿虽然心下震惊,但却不表于颜色,待到二人也落在地面上之后,这才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
司马彪哈哈大笑,将脸上的蒙巾摘掉,露出本来面目,目视着上官雪儿俏丽的脸蛋,邪邪笑道:“上官雪儿,老夫是圣教三大护法之一司马彪,这位是西方使者不戒大师,至于老夫二人为何深夜来此,恐怕上官坛主心里已经明白了吧?”
上官雪儿虽然看得出两人的武功不低,而且其中一人的武功尚在自己之上,却是没想到会是他们二人,心中更是震惊。但上官雪儿毕竟是一方分坛主,虽处惊却是不乱,再次沉声喝道:“司马彪,难道你忘了圣教的教规不成?”
司马彪“嘿嘿”笑道:“上官雪儿,如果你在半个月前用这句话威胁老夫,说不定老夫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你别忘了,如果老夫还顾忌教规的话,今夜就不会来拜访你了,实话告诉你,老夫与不戒大师已经不再是圣教中人了。”
上官雪儿没想到二人竟敢背叛圣教,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情知自己今晚可谓是凶多吉少,开始暗暗盘算脱身之计。但司马彪是什么人,怎会看不出上官雪儿的眼珠在骨碌碌乱转,于是便哈哈大笑道:“上官雪儿,若是你一身功力仍在,老夫和不戒大师若想轻易将你拿下确是不易,眼下你的功力最多只剩三成,如何能逃出老夫的掌握之中。”
上官雪儿知道司马彪所言不虚,不由心急如焚,却也依然是不动声色,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心中仍是盘算脱身之计,只是要想在这两大高手中逃脱,确实太难了,就这几句对话的功夫,上官雪儿的脑海中已经想了七八个办法,却都被自己一一否定。
司马彪自认为此次舍弃扬州远到江苏之计是奇妙之极,似乎上官雪儿已经是他与不戒和尚□□的玩物,不由大为欣喜,再次“哈哈”大笑几声,忽又想到自己和不戒和尚的积谷穴被重创,以后再也不能行云雨之事,只能逞手口之欲,心中又是一阵伤悲,不由怒骂道:“若非是为了你们几人,老夫和不戒大师又怎会成为身体完好的太监,不过,上官雪儿,老夫和不戒和尚虽然不能行那正常的男女之事,却也能够用手和嘴让你感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的。”
听了司马彪的这句话,上官雪儿忽然感觉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一阵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