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氏闻言,娇躯又是一震,虽然仍是呆呆地看着洪天啸,但眼睛里已经闪现出了一丝光芒。洪天啸之所以会许下这样的承诺,一来索额图与之毕竟是结拜兄弟,虽然结拜的时候,洪天啸用的是柳飞鹰这个名字,二来洪天啸也不想跟着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赫舍里氏行那云雨之事,他需要的是一个在□□放得开的女人,一个主动的女人,而不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自己蹂躏的女人。
洪天啸探首向赫舍里氏的樱唇吻去,赫舍里氏不但没有躲闪,反倒是主动迎了上来,并且双臂紧紧环住洪天啸的脖子,洪天啸心中暗喜,看来自己最后那句话起了很大的作用,赫舍里氏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开始像一个下人般讨好起自己来。
同皇后接吻,而且皇帝还在皇宫里,这种感觉刺激着洪天啸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虽然大玉儿也是皇太极的皇后,那个已经应允留下的春静儿也曾经是顺治的皇后,但毕竟皇太极已经死了多年,顺治也已经死了,但是康熙却还在,是以,洪天啸与赫舍里氏的这一吻还有些偷情的味道在其中。
很快,洪天啸的双手已经开始在赫舍里氏的身上游走,同时开始为她解开衣服上的纽扣。随着极为熟练地脱衣手法,赫舍里氏的外衣被洪天啸扔到了地上,与大清皇后偷情的刺激使得洪天啸顾不上脱去赫舍里氏身上的其余衣物便搂着她翻滚着到了床中央。
赫舍里氏颇受康熙宠爱,是以也不少与康熙房事,但基本上都是到了□□就实干,完事就各自睡各自的,偶尔也只不过说说话,哪里经受过如此花样百出的挑逗,不一会儿功夫,只觉得内心犹如一团火在燃烧,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而且下体也有一股热流在悄悄地向外流着。
□□了赫舍里氏的衣服之后,洪天啸突然坐起身来,一双眼睛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嘴里同时还发出一声声的赞叹,赫舍里氏不但肌肤莹白如玉,而且身材更是不亚于方怡的火爆。
赫舍里氏以前跟康熙行云雨之事的时候,都已经将灯完全熄灭,待到完事之后,也差不多都穿上睡衣。不单是他们,其实,那个时代的人差不多都是如此,或许平民百姓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也不会花钱弄几身睡衣,是以女子在完事之后虽然没有睡衣可穿,却也会戴上肚兜。是以,大婚四年以来,康熙还真是从来没有真切地见到过赫舍里氏的胴体是什么样子的。
是以,在洪天啸热辣辣的目光注视下,赫舍里氏羞得无以言表,一把搂过洪天啸的脖子,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与康熙大婚已有数年,从来没有如此赤身□□在康熙的目光注视下,虽然她已经勉强接受了洪天啸成为她的男人,准确的说是新男人,但是她却是无法接受洪天啸如此毫无忌惮的目光。
洪天啸也知道赫舍里氏还不能完全放开,并不勉强她,当下便一把搂过她的玉颈,吻上了她的香唇。康熙和赫舍里氏也是经常接吻,但是要是论起吻技来,洪天啸足以做康熙的师父,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赫舍里氏便已经在这一吻中迷失了自己,整个人完全沉浸在那美妙的销魂滋味中,浑然不知洪天啸已经在这一吻的时候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和冲击,另一种异样的美妙同时泛起在脑海中。
足足一个半时辰,两人才又重新双双躺在□□,赫舍里氏已经兴奋了不下十次,从过如此兴奋过的她突然感觉兴奋过度的身体有了一丝疲乏,两眼昏昏欲睡,但赫舍里氏脑子里清楚,这里不是皇宫,身边的男人也不是皇上,于是便勉强睁开眼睛,主动贴伏在洪天啸健壮的身躯上。
洪天啸搂着赫舍里氏柔若无骨的嫩滑娇躯,心中无比的畅快和惬意,当今的皇后竟然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躺在自己的怀里,好比万里江山已经被自己完全掌控一样,洪天啸顿觉心中豪情万丈,意气风发。
赫舍里氏怎会发现不了洪天啸身体的异状,当即惊讶地坐起身来,看着那依然狰狞高耸之物,脸色刷的白了,一脸哀求地对洪天啸道:“公…主人,奴婢实在是无力承欢了,还请主人怜惜。”
赫舍里氏本来是想学着毛东珠喊洪天啸为公子的,但是突然想到洪天啸说过的让自己这些人做洪天啸女人的丫鬟,这才临时改口称呼洪天啸为主人,自称为奴婢的。
洪天啸大笑着也坐起身来,将赫舍里氏搂在怀里,左手仍在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摸着,柔声道:“放心,我亲爱的宝贝,相公我可是怜香惜玉的人,你以后也不会叫主人了,就喊我相公吧,从今天起,那就做我的贴身丫鬟吧。”
赫舍里氏闻言大喜,急忙道:“多谢相公,妾身以后会全心全意伺候相公的。”
在洪天啸回到京城之前,毛东珠为了让洪天啸的形象在二十人的心中树立起来,自是将其金枪不倒之能作为重点介绍,不过,当时相信的人确实不多,要知道夜御十女是一个很可怕的概念,历代皇帝多有重药进补的,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今日跟洪天啸的一番云雨,赫舍里氏算是完全相信了毛东珠的话,再想想以前与康熙的云雨之事,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而且事前洪天啸又答应留下其父母的性命,不知不觉中,洪天啸的身影已经完全占据了赫舍里氏的芳心。
其实,有件事情赫舍里氏不知道,洪天啸也不知道,而且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如果赫舍里氏这一次没有被毛东珠弄出宫来,数日之后,康熙与赫舍里氏再次的春风一度,会使得赫舍里氏怀上康熙的第二个儿子爱新觉罗胤礽,也就是历史上被康熙废掉的太子。只不过,康熙与赫舍里氏之间再也没有见面的可能,更不会有那春风一度,是以这件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了。
洪天啸突然想起还不知道赫舍里氏的名字呢,于是便问道:“你的名字是什么,难不成我就喊你赫舍里氏?”
赫舍里氏娇笑道:“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名是聂古丽儿赫舍里,相公以后不如叫妾身古丽儿吧。”
“好,古丽儿,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不但好听,而且好记。”
古丽儿看着洪天啸下体依然如旧,面有难色,抬头看了看洪天啸,怯怯问道:“相公,不如妾身再将姐妹们喊过来一个吧。”
洪天啸突然想起刚才那个身上有异香的卫氏,问古丽儿道:“刚才好像有一个浑身上下有一种异香的女子,叫做良妃的。”
古丽儿娇笑道:“相公真是好眼力,更是好运气,东珠姐姐将妾身等人运出宫来的时候,她刚刚被封为良嫔,还没有来得及被皇上临幸呢。”
洪天啸闻言大喜,没想到竟然还弄出一个处女嫔妃,却听古丽儿又道:“她是满洲正黄旗包衣人,内管领阿布鼐之女,名叫卫珊儿,她们家的祖先曾被编入辛者库,成为戴罪奴仆,是以她是大清建国以来妃嫔中母家地位最卑下的。所以,当初进宫的时候,她只是宫女身份,从事一些粗活、重活,与皇上接触的机会也自然大大少于其他宫女。然而,就在不久前,皇上偶尔见到了她,一下子惊为天人,当即就把她封为良嫔。根据宫里的规矩,皇上是不能随意宠幸宫女的,首先要经过皇太后和皇后的同意,然后还有专门的人对这个宫女进行身体检查,看其是不是处子之身,身体有没有病什么的,全部过关之后,才能在当天晚上沐浴后送到皇上的寝宫。只是,就在皇上即将临幸卫珊儿的前一夜,东珠姐姐不知用什么办法将我们全都从皇宫里运出来,所以卫珊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洪天啸心中不觉一乐,估计康熙现在心中后悔得要死,若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不如晚几点再册封良妃呢。
古丽儿久在皇宫,自然也善于察言观色,从洪天啸的表情中便看出他已动心,于是便道:“妾身穿上衣服将她喊过来伺候相公吧?”
洪天啸轻轻点了点头,看到古丽儿拿起肚兜准备穿衣服,忽然童心大起,一把将肚兜拿过,笑道:“都是女人,不用穿衣服了,就这样去吧。”
古丽儿一呆,随即俏脸通红的,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却也不敢拂了洪天啸之意,只得含羞点了点头,下床穿上鞋子,出门而去。洪天啸待到古丽儿走后,一个人躺在大□□,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在妓院嫖娼的感觉。
没过多久,洪天啸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惊叹声,想来是众女看到古丽儿竟然浑身赤裸而发出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古丽儿美丽的身体再次进入洪天啸的眼中的时候,后面却跟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不是卫珊儿还是谁。
待到古丽儿走到床边的时候,洪天啸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在她的身上四下探索着,目光却在卫珊儿的身上上下游走。
虽然刚才已经发现卫珊儿是这二十人中最美丽的女子,此刻再一次细细打量,洪天啸的心中仍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这个卫珊儿确实太美了。洪天啸身边的女子论姿色自然以九公主、大玉儿、阿珂、苏荃和聂璇华为最,如果这五女非要排一个次序的话,自然是九公主为最,然而眼前这个卫珊儿比之九公主还要美上三分,难怪康熙见到此女之后会立即封为良嫔了。
历史上关于卫珊儿的记载史书上描述极为简单,只说她备受康熙宠爱,而在民间流传极广的燕北老人的《清代十三朝宫闱秘史》里对她是这样的描述:“美艳冠一宫,宠幸无比”而且“体有异香,洗之不去”即使“唾液亦含芬芳气”虽然这些传说并不可尽信,但是起码反映出卫氏的确是位美丽出众的女子,不仅在宫中闻名,在民间也有所耳闻。
卫珊儿自然感觉到洪天啸烁热的目光,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抬起,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刚才古丽儿竟然光着身子去喊她,她又怎会不知道洪天啸将她喊过去做什么,心中虽然害怕,却又不敢不来。
洪天啸朝卫珊儿点了点头道:“不用害怕,你过来,坐在我身边。”
卫珊儿闻言娇躯一抖,心下更是害怕起来,却又知道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不敢不听他的,迈着小碎步朝洪天啸二人走去,好半天才走到床边,却见洪天啸的脸已经在她脸上不足两寸的地方,不由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撤身,却发现洪天啸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搂住了自己的小蛮腰,自己根本后退不了半步。
“嗯啊”洪天啸将脸凑近卫珊儿的身体,深深吸了一口气,舒爽地放松了全身的神经,赞叹道:“果然奇香无比,真乃世间尤物。”
卫珊儿更是羞得不行,将脸深深埋在了胸前,但是洪天啸并没有放过她,从古丽儿身上腾出另外一只手,托起她的俏脸,张嘴吻在了她的小嘴上,灵舌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用力的吸吮着。
良久,洪天啸才恋恋不舍地与卫珊儿分开,伸手又在她的身上摸了一下,发觉她的身体确实没有发育成熟,便按捺住内心的欲火,哈哈大笑道:“没想到珊儿竟是满嘴的芬芳,真是人间尤物,你先坐在一边,以后就和古丽儿一起留在我的身边吧。”
不但卫珊儿感到奇怪,就连古丽儿也是极为奇怪,以姿色来论,古丽儿自然比卫珊儿差了许多,而且卫珊儿又有“香体”和“芬芳唾液”的优势,为何洪天啸没有急不可耐地将她抱上床云雨一番,而只是让她坐在一旁呢?
洪天啸看到二女诧异的眼神,心中明白二女的想法,不觉微微一笑道:“古丽儿是不是很奇怪相公我为何现在不要了珊儿的身子?”
古丽儿点了点头道:“妾身正是有这个念头,珊儿妹子的姿色比古丽儿高出甚多,而且体有异香,满嘴芬芳,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她都不可能不动心的。”
话一出口,古丽儿便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想要改口却是来不及了。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古丽儿是不是想说相公我不是男人呀。”
古丽儿急忙跪在洪天啸的跟前,急忙解释道:“相公息怒,妾身…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是说…是说……”
洪天啸挥了挥手,微笑道:“我又没有责怪于你,干嘛这么紧张,你要记住,相公我是一个怜花惜玉之人,只要你们不做下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是不会对你们发火的,不就是说错一句话吗,何况又不是你的本心,快起来,我是不会怪你的。”
古丽儿呆了呆,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心中登时蹦出了一个念头,天哪,天下间竟然有如此优秀的男人,如此体贴关心他的女人。在后宫的这些年中,虽然她是皇后之尊,但是在康熙的跟前说话仍是小心翼翼,一句话说错,很可能就使得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这个念头自然也在卫珊儿的心中闪过,虽然她以前只是一个宫女,但是经常听说今天某个嫔妃如何因为一句话说错而得罪了皇上被打入冷宫,昨天某个嫔妃因为说错了一句话使得皇上龙颜大怒,拂袖离去,心中的惊讶不比古丽儿差多少。
洪天啸见二人依然是呆呆傻傻的,知道自己来自后世的这种做法和想法让受到这个时代约束的二人震惊大多,于是又笑了笑道:“你们或许不相信,但是待到日后你们见到相公的其他女人的时候就会明白了。记住,以后在相公的面前要放开些,不要顾虑太多,只要你们对我忠心不二,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古丽儿这才醒觉过来,起身坐在洪天啸的怀里,主动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同时主动吻在了洪天啸的嘴上,将他压倒在□□。洪天啸心知古丽儿如此的主动是被自己刚才的言语和行动所感动,当下也不客气,热烈地回应着古丽儿的热吻。
一旁坐着的卫珊儿没想到二人突然之间玩起了颠鸾倒凤,一时大羞,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有心不去看,但是古丽儿嘴里发出的醉人的呢喃声引得她一会又一会地向二人看来,直到最后目光再也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