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慧和淑哲闻言,知道被洪天啸认出了身份,当即羞红了脸,低着头躺着不敢起身。
雍穆的娇躯像灵蛇一般钻了过来,直接钻到了洪天啸的怀中,笑着对他道:“怎么样,公子,妾身的两个妹妹怎么样,是不是比妾身还年轻漂亮呢。”
淑慧是皇太极的第五女,比雍穆小三岁,今年二十九岁,十二岁的时候嫁给蒙古喀尔喀部额驹博尔济吉特氏恩格德里之子索尔哈,但是第二年索尔哈便去世了,年仅十三岁的淑慧便成了寡妇。五年后,淑慧又嫁给了巴林部辅国公博尔济吉持氏色布腾,所以后来淑慧也被人成为巴林公主,很可惜的是,色布腾也在顺治十八年去世。虽然经历了两个丈夫,淑慧却是没有剩下一男半女,尤其是嫁给了色布腾十三年,未能生育,若非大清公主的身份只怕早就被贬。
淑哲是皇太极的第七女,比雍穆小近五岁,今年二十七岁,十三岁的时候嫁给蒙古扎鲁特部博尔济吉特氏内大臣俄尔齐桑之子铿吉尔格,她的命运同样坎坷,在嫁过去第三年的时候,铿吉尔格因病去世。
洪天啸捏了捏雍穆胸前的两颗蓓蕾,轻笑道:“你们姐妹三人都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公子我个个都喜欢,只可惜与两位公主只有一夕之欢,若是日后能够长相厮守,也不枉我此次科尔沁草原之行。”
雍穆笑道:“公子既然对淑慧和淑哲有意,只要她们二人愿意跟着公子,妾身自有办法,保管让公子称心如意。”
说完,雍穆笑着对淑慧和淑哲道:“两位妹妹,刚才公子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究竟愿不愿意,你们说句话就行,姐姐也好谋划。”
守寡十多年,二女都是久旷之身,刚才早已经被洪天啸的勇猛折服,心中自是愿意天天和洪天啸在一起,只是如此害羞的事情要当着自己的姐妹说出,二女实在是说不出口,羞红了不做声。
雍穆哪里看不出二女心中愿意却因为害羞而不敢说出口,于是便故意对洪天啸道:“公子,妾身的两个妹妹不愿意跟随公子,公子万不可强求,今夜有此一夕之欢已经足矣,还请公子请回,明日相见装作并无今晚之事。”
洪天啸也看出二女是羞于说出口,雍穆是故意激将法,当下也是叹了一口气道:“能与两位公主有此一夕之欢,对天啸来说,已是难求,既然二位公主不愿与天啸长相厮守,天啸又岂能强求,权当未提起此事,就此告辞。”
“别,别,我…我愿意。”
、“我也愿意”眼看着洪天啸拿起衣服就要出门,淑慧和淑哲再也顾不上羞赧,急忙喊住洪天啸。
雍穆装作欢喜道:“两位妹妹,自此之后咱们一家人五人就能够天天在一起了,姐姐真是高兴。”
“五人?”
淑慧和淑哲闻言不觉一阵迷茫,她们三人再加上聂璇华,一共是四个人才对,怎么突然又多出一个人来,莫非…二人同时想到今日一直笑颜如花、脸色滋润的母亲大玉儿,那种经常进行云雨之欢才有的滋润不应该出现在守寡多年的母亲脸上的,二人同时脱口而出道:“莫非母亲也与…与公子有了……”
雍穆点了点头道:“正是,要说咱们几人中,除了璇儿还没有与公子有合体之缘外,就属母亲与公子的关系最早了,大姐我之所以能够得到公子的垂爱,还是多亏了母亲和璇儿的帮助呢,没想到今日我又助了你们一臂之力,看来咱们家的女人注定是和公子有缘的。”
说到这里,雍穆不由想起了大女儿聂珂华,不知道对洪天啸几乎恨之入骨的她最终能不能也加入到这个队伍中来呢。
当夜,洪天啸再展神威,将雍穆姐妹三人一一拉到身下,再战一通,直到三人多次苦苦求饶才算罢休,在淑哲的体内喷洒出精华,搂着疲倦又满足的三女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大玉儿派苏月儿过来喊叫一通才起床。
今日是洪天啸和聂璇华大婚的日子,一般来讲,在女儿出嫁的时候,母亲都会搂着女儿痛哭一场,以示恋恋不舍,但是,当雍穆抱着聂璇华的时候,二人都明白日后同时侍奉一个男人,没有不舍之情,是以竟然没有落下一滴眼泪。一旁看热闹的牧民更是奇怪,草原上的婚嫁迎娶每年不知有多少,却是第一次发生女儿出嫁之时母女两人没有痛哭的情形。
将聂璇华迎到了洪天啸的“家”的时候,基本上在酒宴开始之前也只有一个最重要的仪式,便是拜火仪式。虽然蒙古草原各处的拜火形式不尽完全相同,却都是婚礼上不可缺少的内容。新娘娶到新郎家后,首先要举行拜火仪式,其实也就是新郎新娘从两堆旺火之间双双穿过,接受火的洗礼,使他们的爱情更加纯洁,坚贞不渝,生活美满幸福,白头偕老。
拜火仪式之后,基本上跟中原人的风俗就有些相近了,新娘在营帐中等候着,而新郎却要一桌又一桌地串场,只不过不是给客人们敬酒,而是陪客人们喝酒。一般来讲,酒量最大的也串不了五桌就醉得不省人事,但是洪天啸却将全场十二桌全部串完,连脸也没有红一下,不由让众人暗暗称奇。直到太阳落山,客人们才分批各自回家,一路上议论最多的还是洪天啸的酒量。在蒙古的风俗中,这样的酒桌是要连摆三天的,三天之后,才标志着整个婚礼的结束。
待到所有的客人都散去之后,洪天啸才运起九阳神功,将体内的那个大酒球逼出来,顿觉浑身一阵轻松,哼着小曲朝自己的新婚营帐走去,打开门帘之后,洪天啸才尴尬地发现聂珂华正陪着聂璇华说话呢,若非是二人的衣服不同,眼神中一个是温柔,一个是仇恨,洪天啸还真难区分哪一个才是自己的女人,哪一个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人。
看到洪天啸进来,聂珂华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就要出去,在与洪天啸错身的时候,聂珂华突然冷冰冰地说道:“洪天啸,我不管你身边有多少个女人,要对我妹妹好一些,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洪天啸知道聂珂华的话其实没有说完,她应该说的是“要对我妹妹好一些,对我外婆和我娘好一些”只不过后面这一句她实在抹不开脸,只用第一句来代替,因为她知道洪天啸能够听明白。
洪天啸知道现在不是跟聂珂华开玩笑的时候,重重点了点头道:“珂儿姑娘,你放心,我洪天啸对天起誓,今生绝对不会辜负玉儿、穆儿和璇儿的,若违此言,天诛地灭,人神共弃。”
听着洪天啸的这一句重誓,不但聂璇华感动得满眼泪花,就连聂珂华也是娇躯为之一颤,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男人对女人基本上没有什么承诺,更不要说像洪天啸这般为自己的女人发下如此的毒誓来。
就在聂珂华的身体一颤之后,准备迈步离开的时候,洪天啸突然喊住了她道:“珂儿姑娘,那日玉儿所说之事希望姑娘能够考虑,魔教教主野心勃勃,心狠手辣,若是天下为他所得,只怕万千黎民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知姑娘对我成见已深,但请姑娘看在天下黎民百姓的份上,不求姑娘相助天啸,只要姑娘能够暂且中立即可。”
聂珂华听了之后,身子只是顿了顿,并没有说话,径直走了出去。虽然没有得到聂珂华的亲口承诺,但是洪天啸知道,其实她已经答应了,只是性格要强的她不会当面示弱而已,而且,有了这样一个合作的开端,洪天啸对日后得到聂珂华的心更是有把握。
聂璇华轻轻来到洪天啸的身边,柔声道:“公子,姐姐这些年在外民吃了不少苦,所以性格才会有点怪癖,还望公子不要见怪,待日后妾身好好相劝于她,定能让她回心转意,与妾身一起侍奉公子的。”
洪天啸看着身边温柔可人的聂璇华,想起自己不知何时成了见一个爱一个的风流种子,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阵愧疚,歉然道:“璇儿,本来我能够拥有如此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你应该是心满意足,却不知怎么却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去沾惹其她的女人。”
聂璇华并没有回答,只是将洪天啸身上的外套脱下,微笑道:“公子,夜深了,咱们也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