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后来自然被聂珂华知道,也在教主跟前告了他一状,请求教主责罚他,但是教主听了,并没有像聂珂华想象中的将北方使者狠狠责罚一顿,只是淡淡一笑。聂珂华素来得教主喜爱,所求之事几乎无不应允,这一次却是这个结果,聂珂华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再言。
其实,聂珂华哪里知道,魔教有一个处血球,每当一个仙子被选中之后,便要将一滴血滴入处血球中,若是处子之身,则球体会通体发红,直到这个仙子的处子之身失去,处血球才会恢复到莹白如玉的状态。魔教教主几乎每天都会看一眼处血球的颜色,自然知道北方使者只是胡说八道,聂珂华的处子之身并未失去,所以才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打算责罚北方使者。不过,后来,魔教教主却警告了北方使者,不得打聂珂华的主意,否则将遭受到魔教最惨的刑法。
就在聂珂华气不住,准备闯进去教训一下扎和林的时候,突然听到聂璇华轻叹一声道:“好吧,我相信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过若是你骗了我,我日后绝对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
说到最后,聂璇华语气已是极为严厉。
扎和林闻言大喜,只要现在能得了聂璇华的身体就行,哪里还管日后会如何。本来,扎和林完全可以一上来就要了毫无抵抗之力的聂璇华的身子,之所以费了这么多的口舌,无非是觉得霸王硬上弓的感觉不如身下的美人儿迎合着的滋味爽。
扎和林一把抓住聂璇华的衣领,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透红的肚兜和肚兜四周洁白莹玉的肌肤暴露在了扎和林的眼前,扎和林不由咽了口吐沫,一把抓住肚兜,又是一扯,聂璇华的上身便已完全赤裸,聂璇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更有两行泪水无言地滑落,心中暗道,洪公子,妾身对不起你了,妾身为了你只能放弃自己的清白,希望你日后不要怪妾身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就行了。
聂珂华知道若是再不进去,妹妹的清白就真的保不住了,于是一掀门帘,跃了进去。扎和林正在脱自己的衣服,不防有人会突然闯入,还没等他看清来人是谁,便觉得自己身上的穴道被封住了。
待到扎和林看清来人的相貌之后,不由大吃一惊,奈何哑穴被点,说不出话来,否则的话,他一定会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聂珂华和洪天啸向躺在毛毡上的聂璇华望去,只见其上身几近全裸,一双玉乳暴露在空气中。聂璇华见到聂珂华先是一愣,又惊喜地喊道:“姐姐,果真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说完又看到一旁的洪天啸,更是大喜道:“公子,原来你没事。”
洪天啸哑穴被点,不能开口说话,只是朝她苦笑一声,暗道,没事才怪,你这个姐姐性格如此怪异,又是魔教的仙子,只怕她会把你老公我交给那个变态的魔教教主,到时候就会有事了。
聂珂华上前解开聂璇华的穴道,心中不由一阵愧疚,若非刚才洪天啸提醒,只怕现在后果不堪设想。聂璇华穴道被解,急忙站起身来,将衣服掩好,却听聂珂华道:“妹妹,你受他的骗了,洪天啸的生死决定权在教主,怎会在他的手中。”
扎和林一听聂珂华如此之说,便知坏事,果见一脸怒气冲冲的聂璇华来到他的跟前,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了他的命根上。扎和林只觉得下体一阵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剧痛,张大了嘴吧,却又喊不出来,额头顿时尽是汗水,躺在地上不住地颤抖着。
洪天啸听着刚才一声“咔嚓”的声音,心知扎和林的命根算是完了,这一辈子是不能在行那云雨之事了,心中暗暗摇头,这女人疯狂起来确实可怕,好在自己虽然身边有不少的女人,自己却有九阳神功能够一一满足她们,否则的话,还不知会生出什么祸端来呢。
踢断了扎和林的命根,聂璇华想到自己差点失身给他,终身幸福差点跟自己擦肩而过,心中怒气依然不解,又是两记狠脚重重踢在扎和林的身上,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又听“咔嚓”几声响,不知肋骨断了几根,另一脚踢在了他的眼上,登时鲜血直流,想来扎和林这一生再也看不见东西。
聂璇华还要继续踢,却被聂珂华拉住,劝道:“好了,妹妹,再踢下去只怕要出人命了,姐姐对北方使者也不好交代。”
聂璇华闻言,看看扎和林命根已断,双眼已瞎,这才稍觉解气,将已经抬起的右脚放下,向一边的洪天啸走去,她看得出洪天啸的穴道被点,但是,刚走两步,便听聂珂华喝道:“站住,别靠近他。”
聂璇华从扎和林那里基本上知道了聂珂华的身份,也知道聂珂华为何要喝止住她,故作迷茫地回头看着她道:“怎么了,姐姐,公子是妹妹的男人,父汗已经做主将妹妹许配给了他,为何不让我接近他?”
聂珂华还以为聂璇华仍是小时候流着鼻涕,傻乎乎经常上自己当的妹妹,忘记了她是以女儿之身将科尔沁部落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的聪慧女子,叹了一口气道:“妹妹,想必你也知道了姐姐的身份,他是教主必得之人,姐姐要带着他回去向教主复命,至于父汗的许婚,便就此作罢吧。”
聂璇华一脸凄惨地喊了声“不”转身扑到聂珂华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姐姐,不要将他带走,他会没命的,你可知道,他不单单是妹妹的男人,更是外婆和母后的男人,难道你忍心吗?”
“什么?”
聂珂华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竟然自己的外婆和母亲全都跟这个男人上了床,尤其是自己的母亲,毕竟父汗塔哈尔还活着,如此背着父亲跟女儿的男人偷情,最不为人所容。
就在聂珂华心神大乱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穴道被聂璇华快速点中,聂珂华大惊,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为了她的男人竟然算计了自己。聂璇华点了聂珂华的穴道之后,一脸愧疚道:“姐姐,对不起,妹妹不能没有他,外婆和母后也不能没有他,所以妹妹只能得罪姐姐了,日后姐姐无论想怎么出气,妹妹绝无二话。”
聂珂华长叹一声道:“妹妹,你莫要被他骗了,他分明就是一个连扎和林也不如的人,他和你们在一起只是为了你们的美貌。你想想,父汗虽然重病在身,但毕竟还活在世上,他竟然趁机跟母后有了私情,无非是看中了母后的美貌。”
聂璇华摇了摇头道:“不,姐姐,你不知道,母后这些年过得很苦,因为不会取悦父汗,备受冷落,几乎是在守活寡。后来,父汗病重,其他的女人几乎躲之不及,唯有母后无怨无悔地照顾父汗,但是,虽然公子能够勉强延续父汗十五年的寿命,却是无法治疗父汗的内伤,父汗再也不能行房事。妹妹见母后几乎每晚都躲在自己的营帐中用手自慰,这才与外婆定下计策,成就了公子和母后,这两天来,妹妹看得出,母后比以前明显年轻了,快乐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聂珂华听着聂璇华娓娓道来这其中的经过,不觉瞠目结舌,她自觉这是这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在聂璇华的脸上却是看不到丝毫的虚伪和欺诈的表情。这时又听聂璇华继续说道:“姐姐,天下间能够救父汗性命的只有公子一人,你若是将公子交给你们教主,公子固然必死无疑,父汗也会跟着死去,你如此做法,无疑是间接取了父汗的性命。”
聂珂华已经完全相信了聂璇华的话,长叹一声,垂首不语,半晌才道:“只是,这里发生的事情并非只有你我才知道,而且本教的四大长老已经在赶往这里的路上,若是姐姐放了他,就势必要杀了四大长老和北方使者师徒,姑且不说姐姐没有这个能力,就算能杀得了他们,必然也会引起教主的怀疑,万一教主亲临调查此事,不但姐姐性命不保,洪天啸他依然是在劫难逃。”
聂璇华知道聂珂华所言不假,也曾听大玉儿说起过魔教教主的武功高强,非洪天啸所能抵抗,一时也失去了主意,转首望向洪天啸,这才想起他的穴道还没有解开,于是便急忙上前,将洪天啸的穴道尽数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