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啸躲在暗处看了个清清楚楚,心中暗道,这个邱月河倒也是很不简单,竟然在房门口布下了春药,阿珂救人心切,岂能防备。
果然,只听“当啷”一声,阿珂手中的宝剑掉在了地上,身子也随之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邱月河哈哈大笑来到阿珂跟前,邪笑道:“阿珂姑娘,是不是感觉到浑身上下没有力气,我这用的可是几百年前名震江湖的十香软骨散。八年了,老爷下体这个东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威风过,看来阿珂你是老爷我的救星,只要你从了本老爷,本老爷便将身边的女人全都赶走,只留下你们师姐妹两人和湘莲。”
阿珂虽然浑身没了力气,却是还能说话,闻言不由恨恨吐了一口道:“狗官,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手指,我师父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你师父?”
邱月河本来准备将阿珂抱起,闻言不由停住问道,“不知阿珂姑娘的师父是哪一位高人?”
“我师父就是九难神尼,一身本领出神入化,若是你敢动我,我师父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阿珂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拿出九难的名号威吓对方。
邱月河在江湖上纵横多年,自是听说过九难的名号,心下略一踌躇,但很快便哈哈大笑起来:“阿珂姑娘,差点中了你的计了,你们两人来此九难必然不知道,否则的话,她一定会跟你一起来。何况,放眼整个江湖,十香软骨散的解药只有我一个人有,只要我不给你解药,你便每日只能躺在□□,我自会找人伺候你。而且,久闻九难神尼貌美如花,若是她找上门来,我自有十香软骨散对付她,到时候你们师徒三人一起伺候我,倒也是快活的很,哈哈哈哈。”
阿珂闻言,知道今日清白之身难保,不由又惊又怒,一口气喘不上来,竟然昏厥过去。
邱月河见阿珂竟然昏了过去,不由咂巴咂巴嘴道:“真是个清纯的小妞,连这几句话都受不了,不过本老爷既然重振雄风,定然会让你欲仙欲死,日后乖乖跟着我,赶都赶不走,看来今晚能够一箭三雕了,哈哈哈哈。”
眼看貌美如花的阿珂就要成为自己的女人,加之痛苦多年的不举之症也随之不治自愈,邱月河心中爽快之极,但隐在暗处的洪天啸的心中却是无比震惊,难道说自己来了之后竟然给原书带来如此大的变化,阿珂和阿琪竟然在此将要失去清白之身。
眼看邱月河的双手就要碰到阿珂的身子,洪天啸急忙一抖手,一只飞刀快如闪电般钉在了邱月河的右手上,邱月河吃痛,“哎呀”一声将手缩了回去,就在这一瞬间,洪天啸已经飞身而出,双手在邱月河身上疾点几下。
邱月河突遭袭击,身子不能动弹,口更不能言,心里却是很清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怕今日性命不保。
洪天啸弯腰将阿珂抱进房中,发现房间之中只有那一张床,虽然很大却被湘莲和阿琪占着呢。阿琪中了春药,神志不清,但湘莲却是清醒得很,门口发生的情况也落在了她的眼中,当洪天啸抱着阿珂进屋的时候,湘莲一脸惊讶地停了下来,望着洪天啸以及站在屋外一动不动的邱月河,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洪天啸也不担心她大叫,迈步来到床前,在两女身上狠狠剜了几眼,将阿珂放到床的里侧,对湘莲道:“不要停,你们继续。”
说完之后,洪天啸转身又将邱月河拎进房中,见湘莲依然呆呆的望着自己的下身,任由阿琪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也不动一动,于是又道:“继续,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湘莲这才醒觉过来,心中却是一个念头大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雄伟的男子,不客气就不客气吧吧,只要你愿意,以后湘莲就是你的女人,让湘莲做什么都行。不过,她心中虽这么想,但却不敢不听洪天啸的话,继续和阿琪虚鸾倒凤,只不过比刚才更加卖力,将雪白的娇躯尽展在洪天啸眼中。湘莲从刚才洪天啸在床前看二女身体的目光中已经知道洪天啸心中早已是情欲已生,只不过定力高罢了。
“邱大人,不知你准备怎么死法?”
洪天啸虽然对邱月河说话,但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二女猛看。
过了一会,不见邱月河说话,洪天啸心下奇怪,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转到邱月河的脸上,发现其一双眼睛咕噜噜乱转,这才想起自己方才点了他的哑穴了,当下手指一挥,将邱月河的哑穴解开。
“阁下身手不凡,想来不是无名之辈。”
邱月河以前久履江湖,自是能看出洪天啸武功极高,便想套出其姓名,看能不能拉近关系。
“哈哈哈哈。”
洪天啸哪里会猜不到邱月河的想法,闻言不由是一阵大笑,“邱月河,你不必费尽心思了,在下出道很晚,你的朋友是没有一个人认识我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你最痛恨的那个谢弘毅现在是我的仆人。”
邱月河自然不会知道哑狮目前的状况,闻言脸上不由一阵失望,见洪天啸除了为自己解穴之外,目光始终在□□的二女身上,心中不由一动,急忙道:“只要阁下能够饶了在下的性命,这房中三女全归阁下所有,另外在下还有一百万两白银相送。”
洪天啸闻言不由吓了一跳,这邱月河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出手能拿出百万两白银,遂又一想,这一百万两白银不会是他在位上所贪,定是其以前做采花大盗的时候顺手从富裕人家偷走的。
“哈哈哈哈。”
洪天啸又发出一阵让邱月河觉得冷森森的笑声,“你觉得现在屋内三女的支配权还在你的手中吗?不过,想让在下饶过你的性命倒也不难,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邱月河一听,大喜过望,只要能保住性命别说一个条件,哪怕是一百个,一千个,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邱月河正要开口问是什么条件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英雄,千万不要…不要放过他,他…他罪大恶极。”
洪天啸当然知道说话这人是湘莲,于是便问道:“噢,说说看,此人倒是怎么个罪大恶极法?”
“嗯啊”一声,湘莲正要说话,不妨身上的阿琪一下子将她扑倒在□□,湘莲急忙一把将阿琪推开,坐起身来,顾不上再理会阿琪,缓缓言道:“回恩公,小女子名叫佟湘莲,世居此县,只因他馋涎小女子貌美,便使了阴险手段,在六年前将小女子强抢入府中为妾,而且还将小女子的丈夫杀害,两个女儿也不知下落。小女子反抗不得,只得忍辱偷生,为的便是报了先夫之仇再自尽了此残生,今日即便英雄不出手,小女子也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一为报仇雪恨,二为将这两位姑娘救下。”
说完,佟湘莲的另一只手从褥子下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邱月河一见之下,脊背一阵发凉,颤声道:“湘莲,我…我一直对你不薄。”
有洪天啸撑腰,湘莲再也不害怕邱月河,冷声道:“对我不薄?杀我丈夫,毁我清白,这算是对我不薄吗?自从你来到安溪县后,霸占良田,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安溪县的百姓都恨你入骨,这算是对我不薄吗?”
邱月河张了张嘴,不觉哑口无言。
本来洪天啸存了杀掉邱月河的念头,但听了湘莲的话之后,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决定留下邱月河的性命,于是对湘莲道:“湘莲姑娘,这个邱月河确是罪大恶极,不过他对在下还有些许用途,不如暂时留下他的狗命。”
“是是是。”
邱月河本以为湘莲的话会使得洪天啸再起杀机,不想竟是这样,大喜之极,急忙求饶道,“请英雄先饶过小的的狗命,小的一定听英雄的话。”
湘莲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但她也是识大体的女子,点了点头道:“小女子听从恩公吩咐。”
从英雄变成了恩公,洪天啸一阵头大,估计以后难甩掉这个女人了,转首对邱月河道:“要我饶你性命不难,除非你将十香软骨散的配方给我。”
“十香软骨散?”
邱月河刚才便隐隐约约猜出,洪天啸必然会打十香软骨散的主意,此刻听到话从他口中而出,心中也算是落下一块大石,知道自己的性命真的是保住了,急忙点了点头道,“请英雄解开小的的穴道,小的这便为英雄取来。”
洪天啸也不怕他搞出什么花样,闻言点了点头道:“嗯,不过你先将阿琪姑娘身上的春药解了。”
“阿琪姑娘?”
邱月河只知道阿珂姑娘的名字,却是不知道阿琪的名字,闻言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忙道,“英雄,实不相瞒,这种春药是没有解药的,除非和男子欢好一场,否则必是欲火焚身而亡。”
“这个…”
洪天啸虽说也是好色之人,不过要在这种情况下要了阿琪的身子,却也有点为难。
湘莲突然插言道:“恩公,阿琪姑娘快不行了,您就救救她吧。”
湘莲这番话表面上是为救阿琪,其实是为了她自己,因为她看得出洪天啸本钱深厚,阿琪是处子之身,定然难以承受长久,一旦阿琪无力承欢,她的机会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