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分,乌云密布,天空中下起蒙蒙细雨,雨滴落在净雀河内泛起阵阵涟漪。
城主府一间地下密室中,墙壁上挂着几个正在燃烧的火把,微弱的光线投射在冰冷的石砖上,显得格外阴森。
啊,求求你杀了我吧!
声音略带哭腔,充满绝望痛苦。
只见朱煞浑身血淋淋地,被点住穴道,躺在一张长椅上,全身被绑住,双腿并拢底下已经堆了七八块石砖,大腿筋脉随着石砖越来越多,不断拉伸撕裂。
琉璃一身华丽黑袍,其上用金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黑凤凰,领口和袖口处还用金丝缝着蕾丝花边,其上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一条精美的腰带守护着娇躯。
此时琉璃站在朱煞旁边,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神狠毒残忍:嘻嘻,煞哥哥,奴家再为你加上一块。
琉璃抬起朱煞并拢的双腿,将一块石砖艰难地塞进去。
啊,贱人!你不得好死,杀了我吧。
朱煞双腿筋脉直接撕裂,剧烈的疼痛令他面目狰狞,牙齿紧咬,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琉璃抚摸着朱煞的老脸,感受到他紧咬的牙关,嘴角勾起妩媚一笑:咯咯~煞哥哥,奴家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
朱煞老泪纵横,被琉璃折磨了快半个月,早就不敢辱骂她了,现在只求一死。
琉璃舔舔蜜唇似是在回忆什么,妩媚一笑:别急呀煞哥哥,小男人教我伺候你的招数,还有两招没用呢,奴家现在就继续伺候煞哥哥。
朱煞心中莫名多了一丝喜悦,这折磨终于快结束了,原来总共有一百零八个手段折磨他,接下来是第一百零七了吧。狗男女是真歹毒。
琉璃从怀中掏出一块绣有牡丹的手帕放在朱煞脸上,娇笑道:煞哥哥,这可是奴家最喜欢的手帕呢,快说,香不香?
朱煞深吸一口气,牡丹花香扑鼻,欲哭无泪:香着嘞。
嘻嘻~
哎呀,好烫呀~
琉璃从旁边火炉上,拿过一个正腾腾冒气的水壶,直接倒在朱煞脸上。
啊!
滚烫的开水渗透手帕落在朱煞脸上,先是烫的皮肤生疼,呼吸之间又吸入滚烫的开水,但憋了一会儿气又忍不住吸上一口,开水从鼻腔中进入喉咙,那酸爽别提了。
但随着琉璃不专业地倒的越来越多,朱煞脸颊通红已经快窒息的死去,心中破有种解脱的感觉。
但琉璃怎会如他所愿,一把打掉手帕,朱煞重获新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心中不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是无尽的失落。
紧接着,琉璃将朱煞紧紧绑在一个特质的铁柱上,不断往里面加柴,幽幽一叹:煞哥哥,很快就见不到你了,奴家还真是不舍呢。
朱煞已经知道自己会怎么死了,欲哭无泪:别,我谢谢你。
随着铁柱越烧越红。
啊!
朱煞背部紧紧与灼热的铁柱接触,空气中散发出阵阵肉香,很快便死了。
琉璃望着死去的朱煞,先是哈哈大笑,紧接着双膝跪地,双眼湿润哇哇大哭。
呜呜,爹娘,弟弟,哥哥,小妹,云叔,云姨,你们看见了么,琉璃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踏踏~
琉璃听到脚步声有些慌,擦干泪水,连忙拿块布将朱煞连同铁柱包起来。
发现是雪儿后,缓缓吐出一口气。
雪儿左手提着一个食盒,右手拿着一件狐裘走来,白了她一眼:小姐你怕什么?这些不都是江离教你的么,这么怕他看见?
琉璃哼了一声:是他教我的不假,但谁希望自己的枕边人如此狠毒?狐裘绣好了?
雪儿撇撇嘴,递给她:喏~拿去讨好他吧,人家茶饭不思绣了快一个月,小姐也不心疼心疼人家。
琉璃上前在雪儿的嫌弃中笑着亲她一口,接过狐裘披在身上,很是满意。
狐裘用最罕见珍贵的白狐皮制作,皮毛雪白,柔软细腻触感丝滑,给人一种高贵出尘的感觉。而且不像其他狐裘有些沉重,这件狐裘重量轻盈,穿着舒适暖和,还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雪儿眼神惊艳地望着琉璃,只见她三千青丝梳成高贵的飞仙髻,脸颊如玫瑰般娇艳,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含秋波,眉弯如画细长而弯曲,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细腻肌肤透出淡淡红晕,与雪白狐裘形成鲜明对比,说不出地高贵冷艳,妩媚动人。
琉璃转了一圈,娇笑道:咯咯,雪儿,小姐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