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嘴角微扬,右手晃动没两下,竹杯便落下。
中年男子眉毛微皱,等江离退后一步后,沉声道:也是一二三四五六?
江离轻蔑一笑,看着孤寒眼神宠溺:宝贝儿,你来打开。
亦霜小嘴一撅,都没叫过人家宝贝儿!
孤寒玉手抬起竹杯,竟是一堆粉末!
孤寒看着这堆粉末鼻尖一酸,紧接着眉眼弯弯,宛如雪莲绽放,美艳不可方物。转身紧紧抱住江离,mua~mua~mua~
孤寒烈焰红唇不需要涂抹唇脂,不然江离脸上非得全是口红印不可。
孟杰看着两人在他面前,没把他当个人,叶孤寒这个大美人还一直主动亲江离,狠狠一跺脚,草泥马,两个畜牲!老子现在就去醉香楼找小玉,接下来一个月你都是叶孤寒,还要遭老罪啦!
众人也受不了了,输了一局也就算了,还要吃波狗粮,想动手打死这对狗男女,但想想后果还是算了。踏马的不论输赢,今晚醉香楼全是叶孤寒!
秦子旭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弄死江离狠狠蹂躏孤寒,冷笑一声:三局两胜,你才胜一场,激动个屁!
孤寒冷静下来,耳垂都红透了,又陷入人生三大问题中,抓着江离的衣角低头微微看着脚尖。
江离重新坐在椅子上,左手轻轻揪着孤寒小腿上的加绒黑丝,眼神轻蔑:你们答应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输了。这一场你们定,赌什么?
中年男子拍拍手,身后一个年轻男子拿着一个竹笼,里面一只凶巴巴的母鸡:咱们斗鸡!
江离冷笑一声,真是找死,你怕不知道打了坤血的鸡是什么样的。
很快孟雄让属下拿了十个竹笼:叶洱沟,这十只是赌坊最猛的斗鸡了,你挑一只吧。
孟雄让江离做决定,自然是输了不想背锅,江离也不在乎,在孤寒耳边轻笑道:宝贝儿,随便挑一只公的就行,它看见你这大美人,肯定春心荡漾,干死那只母鸡!
孤寒白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以为他第二局没有把握想要放弃,第三局稳赢,就笑着随意挑了一只公鸡。
按理说成年公鸡都是比母鸡大上不少,而中年男子的母鸡却是跟孤寒挑的大公鸡差不多大,而且气势威武,凶巴巴地,在刚做的地面围栏内乱跳。
江离抓起公鸡,手掌上纯阳内力运转,输入公鸡体内,然后放入围栏内。
两坤一接触,便厮杀起来,江离的大公鸡总想扑到母鸡身上羞羞。
但母鸡脾气暴躁坚守阵地,追着大公鸡啄。大公鸡屡次不能将母鸡压在身下,怒了,打了坤血一般,化身战斗坤,跟母鸡对啄,母鸡狠狠啄到公鸡身上,公鸡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公鸡啄在母鸡身上,却是让它痛的乱叫,鸡毛乱飞。
最后母鸡遍体鳞伤,开始求饶,鸡爪跪地撅着腚,而公鸡受伤更重,却站在它身上。
六秒后完事,然后下来,没过三秒,母鸡又撅着腚,又是六秒,周而复始,重复个七八次,母鸡鸡头上的毛,都被揪光了,被钉在斗鸡的耻辱柱上。
众人嘴巴微张,嗯,七八次的时间加起来,勉强与我一战!
江离轻轻拍了孤寒的翘臀一下,脸色不悦:宝贝儿,不相信老公,你说你该不该打?
孤寒回过神嘴角勾起,弯着柳腰捂着胸口在江离耳边撒娇:嗯,确实该打!老公,奴家错了,以后老公说啥,奴家都信,今晚老公不要怜惜奴家,狠狠打奴家吧。
孤寒娇滴滴地求饶,江离很是受用:哼,今晚你可遭老罪啦!
秦子旭脸色阴沉,走之前还不忘嘲讽江离一句:叶洱沟,你很好!你给小爷等着!
众人也亏麻了,看着江离和孤寒就来气,也没心思再赌,回去拿银子,今晚醉香楼全是叶孤寒!
赌桌旁,江离侧身看着亦霜,发现她小嘴撅地好高,捏着她小脸:宝儿,怎么了?
亦霜扭头背对他,语气委屈极了:你就宠着她吧,反正我最讨人厌了,还管我干嘛?
江离剑眉微皱,重重拍了亦霜小屁股一下,紧接着粗暴地转过她,紧紧搂着她的娇躯用力一吻。
良久,唇分。
江离脸色不悦,捧着她小脸紧紧盯着她眼睛:你和孤寒我都是一样看待的,下次再说这种话,小屁股给你打肿!听到没?
亦霜感觉小嘴麻麻的,红着脸低声呢喃:哦~那人家饿了,要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