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从“尚善”变成“盛善”的那一刻起,她决定抛弃了所有,只为了跟飞蛾扑火的跟着这个男人。
尽管她本来也只是个孤儿,养父母的教育和收养换了现在的结果,两位老人都很满意这样的选择,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去加拿大颐养天年的生活。
而自己成了世界上最没落的人。
“滴……滴……”
一滴滴泪水横流,盛善将自己蜷缩在这张从小长大的小床上,却是放声痛哭。
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拦自己的痛苦和悲伤。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咬着手腕忍着那揪心般的疼痛,心疼的痛苦在一点点的蔓延,盛善只觉得浑身都在抽筋,满身都在冒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心滋味,她终是尝到了。
半个小时后。
新闻媒体里终于出现了还是现任总统的俞钦,只是他却不要脸的用自己的外孙当了骗人的鬼话。
“我现在代表国府向各位解释四十五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故,有人妄图刺杀我的座驾,而不幸的是,上面却坐着我的外孙原梓钧,现在他还在病床上,而我会坚决彻查此事。”
直播中的俞钦就在国府的总统办公室里说着义正言辞的话,而国府里一间被严密看守起来的房间中,原梓钧还在坐着最后无力的挣扎。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还记得在最后一刻,盛善放出了气垫挡住自己的脑袋,他半点事情都没有,而车上却有着血迹,这说明什么?
这只能说明盛善受伤了!
而从自己爷爷的态度来看,盛善不仅受伤了,而且还带伤逃跑了。
“小善……你为什么这么傻,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恨恨的坐在上地上,原梓钧还记得盛善离开前跟自己说的话,她说自己要陪着盛晟一起活下去,但盛晟呢?
仰头暗恨自己的无力,原梓钧只祈求盛善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出事才好。
不过,事情一旦转变成了这个状态,饶是宁筠也被多方舆论搞得手足无措,更不要说此刻这一口黑锅甩在自己身上后,他更是接二连三的被人质疑。
宁公馆。
“爸爸!为什么这些人都要说是您派人刺杀总统的呢?这些根本就是谬论!”
宁希雅抱着平板,不敢相信的看着上面的评论,一股脑的冲进书房里想要跟宁筠质问,毕竟她父亲要是真的这样做了,那自己跟盛晟的婚约肯定要被取消。
“没看见我们正在开会吗?还不滚出去!”
正在气头上的宁筠当着自己的团队合作冲着宁希雅发火,而后者含泪离开的瞬间就被宁熙然从里面走出安慰道。
“我去安慰安慰她。”
当着众人的面摆出一副“好哥哥”的架势,宁熙然出门带着宁希雅离开,只不过将她丢在房间里之后,才满脸讽刺道。
“现在连爸爸都保不住了,你还想着自己的事情,你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盛晟还会要你吗?你看看他一见出事连个招呼都没打的就走了,还指望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