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楼之后,盛善原本是想扶着盛晟回他的房间,却被盛晟反手一拉就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砰!”
从被抵在房门上班的那一刻开始,盛善就能感受到他忍了多久,一边放松自己任由他为所欲为,一边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盛晟不过才第一次去参加政界的宴会,竟然就遇见了这样的事情,若非是他机灵亦或者有自己在身边,那么也迟早会被算计,自己怎么能任由他在涉足危险呢?
“啊?”
耳坠被咬得惊神,盛善慌张的对上那双暗夜里也澄亮的眼眸,盛晟抱着她转个圈,压倒在床上戏虐道。
“想什么呢,一点都不专心。”
“嗯?”
还没回答的尾音已经被拉长,一场又一场似乎连夜色都变得深沉了许多。
当临昏过去之前,盛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让那个陷害盛晟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
“咔。”
待盛善被洗干净从浴室里抱出来后,盛晟摸着她的小脸满眼复杂的神色闪过,点着一根细烟打开窗户坐在阳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
其实,他是知道今夜怎么回事的,却故意中计,好让那些人自以为自己不过尔尔般好对付,从而放低警惕。
而他更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样,盛善都会帮他,都会站在他这一边,更加只会依赖在他的身边。
然而这种近乎矛盾的心里,却并未让他感到一丝丝好过,太多的秘密压在他的胸口里,不知会何时爆发。
……
“希雅,盛晟走的时候有什么异样吗?”
在曲终人散的末尾,宁筠带着一抹淡笑问着自己女儿,原本就在回想盛晟的宁希雅闻声反问。
“盛晟为什么对他那个妹妹那么好,难道就是因为她救过他吗?”
在外人的眼里,甚至在盛善自己的眼底,都是以为她捐赠过骨髓挽救过盛晟,可这世上唯有盛晟自己心情清楚,谁才是黄雀,谁才是螳螂,可问题是?
谁又是蝉呢?
“呵呵,我的宝贝女儿吃醋了?没关系,他们是兄妹才关系好的,只要你也站对了阵营,就会发现,有些人不得不对你好。”
宁筠这只老狐狸跟俞钦不相上下,不然也不会成为他的有礼对手,而经此一夜,从宁筠那拍着自己女儿高兴离开的背影来看……
盛晟的计划应该是达到目的了。
可惜,这一场政界与商界的拉锯战,才刚刚开始。
翌日。
终于从困倦中被生物钟叫醒的盛善翻个身才觉得自己浑身酸痛的骨头能有几分恢复,抱着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的她却是蹭的惊醒。
“哥哥?”
瞪大眼睛般在房间里一扫,似乎昨晚上的疯狂和凌乱都成了一场梦境,仿佛只是自己睡了一觉,仅此而已?
殊不知某个餍足的男人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平板欣赏视频呢,这才是他昨晚上为什么要在盛善房间里的原因。
“呵……小东西。”
勾着一抹好笑,看见盛善有些蹙眉的窝在床上,那副了可怜的小样子,勾的盛晟轻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