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花儿这般香,这般香。”
“因为野花我最爱采,最爱采!”
项生,胖子,龙昊天肩搭着肩,唱着歌,摇摇晃晃的走在竹林中,天边已经是月光皎洁,酒气熏香,四周无人,唯三人歌声袅袅。
项生回到住处,发现王雨诺还没睡,杜夕云竟然也在,她们两人笑呵呵的交谈着,这真是奇了怪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弟弟,你回来了,怎么一身的酒气,我扶你去洗澡。”
“好啊!好啊!”项生笑眯眯的说道。
“雨诺,一同来伺候吧!”项生摆了摆手,一边挽着杜夕云的手臂,笑着呼唤着。
“夕云姐姐,你不用理他,他又喝醉了!看我收拾他。”王雨诺大步上前,抡圆了巴掌,呼呼的拍来。
“我闪,我闪,诶,打不着。”项生吐了吐舌头,道:“你的那一套我已经吃透了,快来吧,等下水凉了,就不好洗了。”
杜夕云笑道:“别闹了,天已经不早了,雨诺,一起帮把手。”
王雨诺嘟了嘟嘴,生气的说道:“夕云姐姐,你太惯着他了。”
嘴上说着不情愿的话,手上却老实的伸手扶着项生,一同前往里屋。
在两位神仙伴侣的服侍下,项生愉悦的泡完了澡,身心和健康都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完美!这真是悠闲而又美好的生活啊,不过一次就好,不然太过的堕落,先允许自己先放松一天,明天就去修炼吧!”项生为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蒙蒙亮,门就被胖子敲开了,胖子兴奋的对项生说道:“我还要快乐,还要快乐!”
项生语重心长的劝说胖子,一次就好,不能贪杯啊!
胖子拍了拍项生的肩膀说:“我在极乐屋等你!”
项生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项生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是会被酒色迷住的人?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天大的笑话!
我项生七尺男儿,定当雄鹰展翅,怎么会与你们这些小家雀为伍,同流合污呢?
……
极乐屋内,五彩缤纷!
项生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听着戏曲,道:“胖子你害了我啊!”
胖子吧唧吧唧的吃着碗里的大蹄子,油腻的嘴巴蹦出几个字:“与我无瓜。”
项生不再理会胖子,唱起小曲:“快乐的方式不只有一种……”
“项爷,今天几位姑娘服侍您呢?”
“不用那么麻烦,两手之数就好!”
“好嘞,您且休息着,我这就去安排!”
……
瀛洲道院绝命祖地,天雷滚滚!
有一少年盘坐在天雷之下,周身雷电交织,却不受影响,那少年长发飘飘,五官立体,只是在那眉角藏着一丝邪媚。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释无殇,你准备好了吗?”
他体内传来一阵笑铃铃的清脆声音,“玄,我的实力恢复了五成,此次内院风云榜,我为你拿下!”
“我听老头说,他回来了!”
“谁?”
“两年多了,你都快忘了吧,但是我没有忘记,那个男人,项生!”
“他?”释无殇若有所思。
“两年多了,日日夜夜的修炼,就是为了现在,这次我一定要把他踩在脚下!”谢玄怒吼道。
释无殇有一些动容,她一直陪伴在这个少年左右,看着他一步步的成长,知道他的情绪不会轻易的受他人影响,但是这个项生真真切切的成为了他的心魔。
“玄!你的目标不是他,你有更高的山需要攀登,此次内院风云榜后,不出意外你可以稳固到灵师元神境巅峰,而后我便带你去大魔天域神魔井,那里有最狂暴的煞气,我会助你一臂之力,踏入灵师化道境!”
“那老头?”谢玄舔了舔嘴唇道。
“他是个不错的血丹。”
……
“阿嚏的,是谁在想我?”项生打了个喷嚏,从温软的胸脯里抬起头,摸了摸鼻子说道,“嘿,姑娘们不急,这就开始下半场。”
项生正要重整旗鼓,就听见门外传来呼响。
“项爷,在里面吗?”
“你谁啊?”
“项爷,我是龙哥派来的,今天你又旷了课,被枸长老点名了?”
“哪个狗长老?怎么还有课呢?我怎么不知道?”项生疑惑不已。
“内院有每天一堂的长老辅导课,之前都是龙哥给你喊的到,但是今天被发现了!”
“哪个龙哥?我怎么一片糊涂,那龙昊天昨天不是还和我一起的吗?”
“是龙傲天,龙哥!”
“哦哦,原来是那小白脸,行吧,我知道了,我等下就去。”
项生不耐烦的穿好衣服,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告别了温暖的温柔乡,打开门拉着猪脸胖子,离开了心爱的极乐屋。
迎面吹来一阵冷风,酒意未散,夜色未央,哼着小曲,作手短暂的分别。
“这就是我的黄金年代,哈哈,胖子,你说呢?”项生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想得到肯定的回答。
“明天还来不?”胖子歪嘴一笑。
“来个头啊!再来,我就……算了,反正我不来了。”
“那我找昊天哥去。”
“现在都一口一口的昊天哥了?你胖子变了,格局小了,尊严没了。”
“我失恋了!需要姑娘们的安慰。”胖子一副委屈的表情。
“快看,那是谁?”项生拍了一下胖子的脑袋提醒到。
“蝉衣师姐?”胖子瞪大了眼球,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
“她在那里做啥?她不用上课吗?过去看看。”
竹林下,竹叶沙沙的响,项生和胖子躲在一颗大石头下,静静地偷看着。
那蝉衣和张少走到了一起?他们来到一处清幽的小凉亭,开始互相看着对方,似乎在培养感觉,然后渐渐的,渐渐的,那小嘴和那大嘴就要挨在了一起。
“我的美人儿,怎么能做出这样违规伦理道德的事情!”胖子咬牙切齿,他可不能容忍!
胖子他站起来了!大步上前喊道:“住口!”
这一嚎把那两人吓得一哆嗦。
“你是谁?哪里来的农夫的傻儿子?”张少把蝉衣护在身后,怒目而视!
“我是你胖爷!放开我的蝉衣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