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他们只看到一群壮汉出面掀翻了桌子, 紧接着便乱成一团, 短短几个眨眼的功夫,那些壮汉便被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而看起来身形瘦弱的荆亚人, 却是在场唯一站着的人, 很明显她是最后的胜利者。
村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简直像做梦一样。
他们傻不愣登的瞪大眼,看着荆亚人搜了壮汉的身后, 将荷包往怀里一揣,就带着木呆呆的小姑娘,去另外一桌继续狂吃狂饮了。
这态度何其嚣张?
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至于原因,看看地上躺着的人就知道了, 这荆亚人说不定会妖法, 不然这一切又作何解释。
村民们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他们想不通,索性看向宴会的主人, 也就是韩家诸人。
韩二老爷此刻正疯狂擦汗, 韩二夫人吓的脸色惨白, 整个人战战兢兢。
另外一个身形壮硕的中年人,搀扶着一个七旬老人, 对他们使了个眼色。
韩二老爷秒怂, 他甚至庆幸刚才没惹恼荆傲雪, 此刻见到大哥让他出面解决这件事,立刻后退几步站在了媳妇儿身后。
韩二夫人心中气恼,但也知道自家男人不争气,她一个妇道人家,跟人动嘴可以,打架那就不擅长了。
更何况,她跟荆傲雪有仇,刚才又说了难听的话得罪人家,她此刻站出来,不是明摆着的被揍吗?
她性子精明,绝对干不出吃亏的事情来,于是她低下头,装没看见韩大老爷的眼神。
韩大老爷见状气的不轻,搀扶着韩老太爷的手也微微发起抖来。
韩老太爷深深地皱眉,他深吸一口气,示意韩大老爷扶着自己向前。
韩大老爷忙低头劝他,却被父亲狠狠瞪了一眼,只能无奈应了,扶着韩老太爷走到荆傲雪面前,自己用眼神逼视警告对方。
韩老太爷清了清嗓子,但是荆傲雪沉浸在美食中,根本没搭理他,这让他面上有几分尴尬,但他心中焦急,明白先解决眼前这个大麻烦才是最重要的。
便拉下脸面来和蔼的道:“荆小友,对这酒菜可还满意?”
荆傲雪吃了个半饱,闻言只轻轻抬眸,冷淡的哼了一声。
眼前这人便是韩举人的爷爷,在这个孝道大于天的异世界,韩老太爷可以称得上是韩家的主心骨。
若说韩老太爷不知道自己孙子跟原主之间的事情,荆傲雪绝对不信。
她今日已经出尽了风头,肚子也填了个半饱,这饭菜太好吃,之前狼吞虎咽一番,根本没品出味道来,好东西还是要带回家慢慢品尝的。
她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也是时候干正事了。
这么想着,她站起身朝韩老太爷抱了个拳,笑道:“韩老太爷待客有礼,晚辈心中感动,这好酒好菜着实难得,我打算打包一桌带走。晚辈也算是韩举人的半个朋友,那韩老太爷就算我的半个长辈,这么点小事,韩老太爷不会介意吧。”
这话太不客气,韩大老爷心中嘀咕道:有你这样不请自来、四处惹事的晚辈吗?
韩老太爷闻言却是眼前一亮,他听出了荆傲雪有打道回府的意思,这跟他的目的不谋而合。
今日闹了这一通笑话,着实让他气恼,偏偏他奈何不了荆亚人。
且时间紧迫,他的宝贝孙子今日一大早,就去镇上请大人物来家里做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
他一定要在孙子带人过来前,将荆傲雪赶出去,不然韩家的面子就丢大了。
他这么想着,便笑眯眯的道:“当然没问题,老二啊,你去厨房打包上好酒好菜,尽快给荆小友送来。”
韩二老爷闻言猛点头,脚底抹油转身就要去厨房,在路过大门时,眼角余光瞥见村民看好戏的眼神,让他心中恼怒,却无可奈何,只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荆傲雪满意的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我此次特意前来叨扰,是有正事要办的。”
“哦?”韩老太爷眼神深沉,道:“不知荆小友所为何事?”
荆傲雪笑眯眯的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说起来也算是一桩美谈,我这人喜好交际,年幼时就四处游走畅玩,当年初一来到这村子,便被村子的宁静祥和所吸引,于是拖家带口在此处安家,算起来也有四年了。”
她感慨一声,道:“在几年前,我被韩秀才的品德和才华所吸引,又听闻他家中贫困,便起了爱才之心,这些年来时不时的便会拿出银两资助韩举人,前些日子他一朝中举,晚辈觉得自己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心中高兴便多喝了几杯,却不想乐极生悲出了点意外,这才在家中躺了几日。”
她话音落地,立刻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嗤笑声,她眼神淡淡的瞥了韩二夫人一眼,顿时将韩二夫人吓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而村民们也时刻留意着宅院内的动静,自然听到了她的一番肺腑之言,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随后羞愧不已,原来是他们思想不纯洁,才误会荆亚人与韩举人之间有了不不寻常的关系。
现在听当事人说出实情,只觉得自己冤枉了对方,对荆傲雪的印象也渐渐改观了。
韩老太爷眼神冒火,事情的实情韩家上下都一清二楚,但是他们不可能在此刻纠正荆傲雪的说法,只能打碎牙齿往嘴里咽,还不得不笑着应和几句,坐实了对方的话。
韩老太爷只觉得自己憋屈的要吐血了,但是为了韩家,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子,他一定要忍住。
他倒要看看这心思歹毒之辈,还要说出什么无耻笑话来!
荆傲雪继续道:“今日听闻韩家宴请宾客,我一直视韩举人为至交好友,拖着病体也要前来祝贺一番,只是……”
“只是什么?荆小友不妨直言。”韩老太爷青筋暴起,咬牙问道。
荆傲雪心里偷着乐,遗憾的道:“想必您和村子里的大家都知道,晚辈不善经营,短短几年内就将万贯家财败的干干净净,如今家里一贫如洗,连看病抓药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可怜我这孩儿,从小就因为我这个做母亲的乐善好施,才如此清瘦,连累我那贤惠的妻子,明明身为弱女子,还要每日上山打猎换取银子,而这些银钱我大多都借给了韩举人。”
什么?!韩二夫人心中疯狂嘶吼道:那个“借给韩举人”是什么意思?
涉及到了银子,韩二夫人也顾不得荆傲雪的凶残了,她抬起头怒瞪着荆傲雪,韩老太爷脸上的表情跟韩二夫人分毫不差,恨不得扑上来撕烂她的嘴。
荆傲雪沉下脸来,道:“这银子自然是我借给韩举人的,当初我倒是有意施舍,但是韩举人是个读书人,品性高洁,承诺过只要他中了举,就会将欠我的银子全部奉还,这些年我为韩举人花了何止千两,不过……哎,我跟韩举人是好朋友,也知道韩家的条件,这样吧,我也不狮子大开口了,你就给我五百两吧。”
“五百两,你怎么不去抢?!”韩二夫人尖叫道。
荆傲雪闻言一脸委屈,道:“这欠债还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没想到,你们韩家居然是……”
“孽障,给我住口!”眼看着村民目光鄙夷的看着韩家人,韩老太爷立刻出言制止了韩二夫人。
韩二夫人捂着心口,双眼含泪的恨恨闭上了嘴。
如今当着大庭广众的面,韩老太爷即便知道荆傲雪的险恶用心,也只能答应下来,不然这德行有失的污点,就会彻底落在韩家人身上一辈子,他韩家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于是,他再次忍耐下来,脸上却没了和善表情,冷淡道:“口说无凭,你说我韩家借了你的银子,证据呢?”
“对!就是啊,你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韩二夫人眼睛一亮,跳脚插嘴道。
她很清楚事情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刚才是被荆傲雪吓到了,才没想到证据这一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自己的公公就是厉害,这么快就找到了漏洞。
荆傲雪面露难色,这让韩二夫人更确定对方没有证据,她不由双手叉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来。
殊不知她这一面落在了所有村民眼中,他们顿时面露不屑来。
原本以为韩家是书香门第,跟他们这些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不同,却不想人家根子是歪的。
荆亚人对韩家人可谓有情有义,这些年谁不知道韩家的银子,是从何处来的。
若是以韩家以前的贫困,早就供不起韩举人考科举的银子了,他们韩家能有如今的风光,还是靠着荆亚人的接济,现在发达了居然翻脸不认人。
啧啧,所以说这读书人啊,最是寡义廉耻!
他们不禁在心里同情起荆亚人了,看着对方的目光也不像方才的惧怕,反而柔和了许多。
荆傲雪看到这一幕,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失魂落魄。
她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道:“这是韩举人当年留给我的信物,说是苟富贵勿相忘,他是个正人君子,但是韩老太爷你的作风,却太让我失望了……”
她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韩老太爷双手颤抖的看着她手里的玉佩,那的确是自己孙子的东西,是当年他从私塾先生那里,得知孙儿有状元之才,将来必然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才将韩家历代家主的信物,交到了孙子的手中,指望着孙子能功成名就。
而孙子也的确没令他失望,这些年一直将玉佩贴身带着,直到前几年才说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身上会丢,必须找个地方好生安置,他才没有过问。
没想到……
韩老太爷脸色发青,道:“这的确是我韩家的信物,老大,去我房里取我的钱盒过来。”
韩大老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正要说什么被韩老太爷扫了一眼,就立刻听话的去取钱盒了。
他知道家里根本没有那么多银子,为了今日宴请宾客,他们可谓是将老底都掏了出来,务求能将宴会办的漂亮。
既能在村民面前长面子,又可以让韩举人跟镇上的大人物牵线搭桥。
一切原本进展的好好的,直到这荆傲雪来了之后,韩家可谓是面子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韩大老爷心酸不已,拿了韩老太爷放贵重物品的盒子出来,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韩老太爷哆嗦着手,从里面拿出来几张地契和房契来,道:“这是我韩家最后的积蓄,荆小友你清点一下,可够偿还你的债务?”
荆傲雪笑容满面,当真点了一番,这里面是一套房产和二十亩地的地契,按理说是不够用的,不过她今日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再纠结那点银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形象,可就要再度抹黑了。
她点点头,将契纸收入怀中,道:“韩老太爷不愧是韩举人的长辈,果然够爽快,今日多谢韩家的盛情款待,我这人幼年父母双亡,无人教导以至不通人情世故,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韩老太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粗人一般见识。改日我在家中准备好酒菜,还请韩老太爷和韩举人,务必赏光一聚啊。”
她说罢后,将玉佩还给了韩大老爷,再次抱了个拳,低头问荆柳儿道:“吃饱了吗?跟母亲回家吧。”
荆柳儿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今日的母亲格外的不一样,具体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
现在又听到她在自己耳边温声细语,下意识的就要点头,却在韩家门外的众多村民之中看到了什么,双眼顿时一亮,脸上也带上了柔软的笑容。
她立刻朝着门外跑去,让荆傲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正好韩二老爷打包了好酒好菜过来,她接过后笑着道了声谢,韩二老爷却忙摆摆手,颤抖着身体避开她。
她心情很好的拎着东西准备离开,韩老太爷却道:“今日之事都是一场误会,这几位壮士是老朽请来家中做客的好友,可否请荆亚人饶他们一次?”
荆傲雪挑了挑眉,道:“自然可以,我只是点了他们的穴道,半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他们掀翻了桌子浪费了酒菜,就当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若是有何不满,欢迎来村子里找我理论。”
她说完之后,也不顾韩老太爷铁青的脸色,笑眯眯的朝着荆柳儿跑开的方向走去。
村民们自动自发的给她让了条路出来,她今日收获颇丰,心情很好,便笑着跟村民打了声招呼。
她不在乎村民怎么想,在末世多年为人处世的原则,就只剩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尽快解决,没时间搭理不相干的人。
她方才还不明白为何性格怯懦的荆柳儿跑了,但在看到荆柳儿被一个年轻女子抱在怀中时,她就恍然意识到,眼前这女人,想必就是原主的妻子吧。
不是说去镇上了吗?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对方在这里看了多久了,没有第一时间过去院内跟她碰面,反而站在人群最外围看热闹,这反应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
她心里正好奇着,那年轻女子就站在原地,远远的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后,没等她的回应,就抱着荆柳儿转身离开了。
咦?
她还以为这女人被原主虐待多年,明明可以自力更生,却始终跟在原主这个渣女身边,是因为她深爱原主。
但是如今一看,这冷淡的反应,完全不像是深爱一个人的模样啊。
难道是她方才表现出格,与原主截然不同,所以妻子察觉到不对,才会转身就走。
荆傲雪摸了摸下巴,她想不通,干脆循着对方的身影紧跟上去。
而看起来身形瘦弱的荆亚人,却是在场唯一站着的人,很明显她是最后的胜利者。
村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简直像做梦一样。
他们傻不愣登的瞪大眼,看着荆亚人搜了壮汉的身后,将荷包往怀里一揣,就带着木呆呆的小姑娘,去另外一桌继续狂吃狂饮了。
这态度何其嚣张?
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至于原因,看看地上躺着的人就知道了,这荆亚人说不定会妖法,不然这一切又作何解释。
村民们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他们想不通,索性看向宴会的主人,也就是韩家诸人。
韩二老爷此刻正疯狂擦汗,韩二夫人吓的脸色惨白,整个人战战兢兢。
另外一个身形壮硕的中年人,搀扶着一个七旬老人,对他们使了个眼色。
韩二老爷秒怂,他甚至庆幸刚才没惹恼荆傲雪,此刻见到大哥让他出面解决这件事,立刻后退几步站在了媳妇儿身后。
韩二夫人心中气恼,但也知道自家男人不争气,她一个妇道人家,跟人动嘴可以,打架那就不擅长了。
更何况,她跟荆傲雪有仇,刚才又说了难听的话得罪人家,她此刻站出来,不是明摆着的被揍吗?
她性子精明,绝对干不出吃亏的事情来,于是她低下头,装没看见韩大老爷的眼神。
韩大老爷见状气的不轻,搀扶着韩老太爷的手也微微发起抖来。
韩老太爷深深地皱眉,他深吸一口气,示意韩大老爷扶着自己向前。
韩大老爷忙低头劝他,却被父亲狠狠瞪了一眼,只能无奈应了,扶着韩老太爷走到荆傲雪面前,自己用眼神逼视警告对方。
韩老太爷清了清嗓子,但是荆傲雪沉浸在美食中,根本没搭理他,这让他面上有几分尴尬,但他心中焦急,明白先解决眼前这个大麻烦才是最重要的。
便拉下脸面来和蔼的道:“荆小友,对这酒菜可还满意?”
荆傲雪吃了个半饱,闻言只轻轻抬眸,冷淡的哼了一声。
眼前这人便是韩举人的爷爷,在这个孝道大于天的异世界,韩老太爷可以称得上是韩家的主心骨。
若说韩老太爷不知道自己孙子跟原主之间的事情,荆傲雪绝对不信。
她今日已经出尽了风头,肚子也填了个半饱,这饭菜太好吃,之前狼吞虎咽一番,根本没品出味道来,好东西还是要带回家慢慢品尝的。
她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也是时候干正事了。
这么想着,她站起身朝韩老太爷抱了个拳,笑道:“韩老太爷待客有礼,晚辈心中感动,这好酒好菜着实难得,我打算打包一桌带走。晚辈也算是韩举人的半个朋友,那韩老太爷就算我的半个长辈,这么点小事,韩老太爷不会介意吧。”
这话太不客气,韩大老爷心中嘀咕道:有你这样不请自来、四处惹事的晚辈吗?
韩老太爷闻言却是眼前一亮,他听出了荆傲雪有打道回府的意思,这跟他的目的不谋而合。
今日闹了这一通笑话,着实让他气恼,偏偏他奈何不了荆亚人。
且时间紧迫,他的宝贝孙子今日一大早,就去镇上请大人物来家里做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
他一定要在孙子带人过来前,将荆傲雪赶出去,不然韩家的面子就丢大了。
他这么想着,便笑眯眯的道:“当然没问题,老二啊,你去厨房打包上好酒好菜,尽快给荆小友送来。”
韩二老爷闻言猛点头,脚底抹油转身就要去厨房,在路过大门时,眼角余光瞥见村民看好戏的眼神,让他心中恼怒,却无可奈何,只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荆傲雪满意的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我此次特意前来叨扰,是有正事要办的。”
“哦?”韩老太爷眼神深沉,道:“不知荆小友所为何事?”
荆傲雪笑眯眯的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说起来也算是一桩美谈,我这人喜好交际,年幼时就四处游走畅玩,当年初一来到这村子,便被村子的宁静祥和所吸引,于是拖家带口在此处安家,算起来也有四年了。”
她感慨一声,道:“在几年前,我被韩秀才的品德和才华所吸引,又听闻他家中贫困,便起了爱才之心,这些年来时不时的便会拿出银两资助韩举人,前些日子他一朝中举,晚辈觉得自己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心中高兴便多喝了几杯,却不想乐极生悲出了点意外,这才在家中躺了几日。”
她话音落地,立刻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嗤笑声,她眼神淡淡的瞥了韩二夫人一眼,顿时将韩二夫人吓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而村民们也时刻留意着宅院内的动静,自然听到了她的一番肺腑之言,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随后羞愧不已,原来是他们思想不纯洁,才误会荆亚人与韩举人之间有了不不寻常的关系。
现在听当事人说出实情,只觉得自己冤枉了对方,对荆傲雪的印象也渐渐改观了。
韩老太爷眼神冒火,事情的实情韩家上下都一清二楚,但是他们不可能在此刻纠正荆傲雪的说法,只能打碎牙齿往嘴里咽,还不得不笑着应和几句,坐实了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