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先生,凡事都讲因由,韦某人与挽狂小姐颇为有缘,虽说她被玉家除名,但你身为挽狂小姐的叔辈,不分青红皂白偏私挽菲小姐,韦某实在看不下去。”
玉智荣听言冷哼:“纵使挽狂除名家族,但也是她先下手毒辣要杀挽菲,玉某为挽菲讨个公道又何错之有?此女心肠歹毒,留着也是祸害一个!”
如此本末倒置,这玉家当真是没人了!虽说玉挽狂手黑了点,但若不是玉挽菲先召唤出魔/*动手,人家挽狂小姐也不会这么大的火气。再说,一个大巫师对一个废材动手,谁比谁心黑不是一目了然么?
听两人呛声半天,玉挽狂嗤之以鼻冷笑,说她歹毒?若非她早不是本尊,今天玉挽菲一放出魔/*,就本尊原先的废材体质,怕也是尸体一具了吧?
僵持中,玉传国闻风赶来,圣武者威压莅临,众人只觉呼吸不畅,就见老者虎着脸,一脚踹上玉智荣的屁股,“他娘的,你还真有出息,对一个小辈咄咄逼人,你的斗武者气度呢!”
“爹,你听我……哎哟!”孙女控玉传国听闻玉挽狂被欺负,立刻护犊子的吹胡子瞪眼,“听你说什么说!挽狂就普通人一个,她与人‘私定终身’老夫也给你们交代将她除去家族,你现在还不依不饶的,当老夫说过的话是耳旁风?”
玉智荣被亲爹打的抱头鼠窜,“爹,我哪里敢无视你的话,明明是挽狂太狠毒,毁了挽菲的脸我才想训诫一下,再说都能伤到挽菲,也不可能是平凡的普通人嘛!”
“毁了挽菲的脸?”听言玉传国抬起的脚骤然转移方向落在地面上,老者看向韦森身后手持烈焰鞭的玉挽狂,“狂儿,怎么回事?”
玉挽狂上前一步,言简意赅道:“她放魔/*,我自卫还击。”
玉传国玩味的看向她手中玄阶上品的鞭子,“所以?”
“我一时失手,准头没掌握住才抽花了她的脸。”玉挽狂低眉顺眼的站在老者面前,冷冶娇容面不改色的道:“鞭子本来是我先看上的,她蛮横跟我抢。”
语风一顿,玉挽狂扫了眼满脸血肉模糊的玉挽菲,不由说道:“既然是误会下造成的误伤,这鞭子她喜欢我让给她便是。”
听到此处,若不是玉家大家长在场,玉挽菲真的想抽死这个说瞎话的废物,而知道事情始末的燕家掌柜则嘴角抽搐,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还是狂儿懂事。”爱怜的抚了抚孙女,玉传国道:“你是有身子的人快回去吧,这鞭子爷爷替挽菲收下了。”
“好。”
玉挽狂见有人来收拾烂摊子,便拖着二货少年往家走,少许突然脚步一顿,玉传国见此不由问道:“怎么,还有事?”
玉挽狂凉凉道:“鞭子我还没付钱。”
玉传国:“……”
彼时,上方茶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名容貌平凡,却气质妖冶高贵的男子,他将玉挽狂坑人一幕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翘,暗道一声:“弱小人类女人确实有趣。”
有趣到他想看看,她到底能成长到何种地步!
吃了龙族滑胎草,又来了这么一出如此强度的战斗,胎儿还稳固的呆在她的肚子里,由此可见或许她的血脉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