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说完,就利落地转身离开了,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和他们说。
对于王后他们可以看在王的面子上给予百万分的尊重,不过这样的人,那就做梦去吧。
“他……他简直是欺人太甚!”
安父被气的不轻,指着血族离开的地方一阵的颤抖。
这些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仆人,他的女儿可是血族的王后,他们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待他?
“爸爸,您别生气了。”
安晓和安溪一左一右地扶住安父。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那个赔钱货授意之下这样做的!”安父越深想越生气。
确实他从小就对小女儿不好,可谁让那是她欠他们的呢?怎么着也是他亲生的,她没那个资格去计较!
“苏儿……苏儿的性子最软了,她不会那样做的……”
安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么说自己的小女儿,难得有勇气站出来替安苏说了一次话。
安父对此不以为意,只是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妇人之见!”
这些女人们啊,表面上看上去好欺负,实际暗地里还不知道在怎么算计着呢,谁知道他那个女孩是不是那样。
·
女孩被侍女带下去梳妆打扮了,该隐静静地坐在王座上,听了属下的汇报,殷红的薄唇嘲讽地扯了下。
“干得好。”
他赞赏地看了眼属下,头一次觉得自己选对了办事的人。
“王后没有亲人,他们……不配!”
血仆的身世背景都是通过严格筛选的,不一定要血统高贵的,但是必须确保对血族无害。
那一家子人对苏苏不好,拿了多少好处,今天他就让他们全部都吐出来!
“先下去吧,不用理那四个人,宴会照旧。”
他们以为的殊荣,不过是该隐提前设下的一个局,只是为了他心爱的人讨回公道的方式而已。
“是。”血族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乖乖退下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折苏也刚好梳妆打扮完毕了,沿着蜿蜒的楼梯一步步的走下来。
该隐听见声音,下意识的朝着女孩的方向看去,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惊艳的神色。
这一身衣裳是他亲自为女孩挑的。
赤红如火的礼服层层叠叠的裹住女孩姣好的身材,精致的锁骨被完美地展现了出来,黑色的石头依旧被红线串着挂在她的脖子上,显得她的皮肤愈发白皙。
她今日难得化了淡淡的妆,漂亮的眼尾带着一丝慵懒,衬着身上的衣服,显得格外合适。
“咦?看呆了吗这是?”
见该隐一直傻愣愣的盯着她,女孩轻轻扶了一下披散的长发,发饰上璀璨的流苏轻轻晃动,一时之间竟晃了青年的眼。
“很美。”
眼前光影一闪,该隐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两只手轻轻地从后背后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声音中的真诚半分不作假。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背后,折苏稍微颤栗了一下,扶着扶手微微一转身,转瞬间就与青年面对面。
也许是为了显得与她更配对,他今日也穿了一身稍微喜庆一点的衣裳。
黑色的长袍上隐隐绣着红色的暗纹,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光芒,垂落的银发搭在肩后,清隽深邃。
要不是场合不太对。
折苏都想感叹一句——真乃人间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