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木听他在那头一阵咬牙切齿顿觉好笑,又怕自己笑出声,把他给惹急了,只好宽慰他:
“凡事都得用辩论的角度去想,你若是把自己摆在喻呈的位子上,就不会这么想了!
再说了,这投资能不能拉过去,咱说了不算,江省长说了也不算!”
被他前半句气的够呛的马青云正准备破口大骂,又被他后半句给安抚了下来。
是他焦躁了!
关键是赵家和闻家的投资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来得太过意外,总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行,我知道了!你记得叮嘱下面的人,做好准备工作,人下午就到了!”
卫小果正跟裘百万和赵慧慧把早上孙达他爷爷送来的腊肉蒸饺往小朋友手上分。
小(一)班有55个人,腊肉蒸铰有15个。
给张奶奶她们留了三个,言爷爷留了一个,保安室留了一个,剩下的十个都拿到了小(一)班。
每个孩子到手也就一小块,但大家吃得都很开心!
估计是别的班都没有,只有小(一 )班有,让他们有种自己班独一无二的感觉吧!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孙达小脑袋扬得高高的:“我爷爷做的蒸饺那可是天下一绝,你们都得感谢小园长!
这是我爷爷为感谢她对我们的良什么用心特意做的!”
操着一口土味十足的普通话,卫小果几人半蒙半猜竟听懂了大半。
卫小果正准备说话,就见保镖阿力正站在门外冲自己招手。
“家主!”
见她走出来,阿力上前一步,低声道:“门外来了几个人,自称是马市长的身边的李秘书。
“李秘书,他来干嘛?”
卫小果毫无头绪地跟着他往外走。
“妹妹!”裘百万和赵慧慧忙跟着小跑出来:“怎么了?”
“阿力说李秘书过来了,我去看看有什么事?”
“我们陪你一起去!”裘百万跑到她身侧,像个小骑士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
“果果!”几人来到门卫室,李秘书带着几个人正坐在门卫室里喝茶。
“李叔叔怎么有空过来?”
“下午江省长要过来视察,还指名说要来你们幼儿园转转,我先来看看!”
说着,几人缓步往里面走,正好看见在阴林小道上散步的闻父、闻母。
“这是闻先生和闻太太?”李秘书错愕地看向卫小果。
“干爸和干妈过来给我帮帮忙!”
李秘书瞬间就理解了自家市长恨不得骂娘的心情。
他现在都开始怀疑江省长是不是打听到了闻家家主和童心幼儿园的关系,特意来给他小舅子拉关系。
既然闻先生、闻太太都在这边,估计赵家老太太也在这边吧!
李秘书没有特意去打扰,只跟果果暗示性地说了句:“这次过来的除了江省长还有隔壁富县的喻县长。
说是来跟我们马市长取取经!”
说话间,他转头看了眼闻父、闻母。
几个孩子见他意有所指,秒懂!
不说卫小果前世一直暗中保护齐王,形形色色的事她见识的不要太多。
单说裘百万和赵慧慧自小就是由当家主母亲自带在身边长大!
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几句话说完,李秘书就行色匆匆地走了。
江省长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昨天张爱国带人过来砌的灶台过两天就能用了。
孩子们体能训练的绳索、攀爬网和底下的厚沙今天上午已经准备就绪。
得到消息的张奶奶还临时联系了那个专门做锦旗的家长,在校门口特意拉了条横幅。
马市长一下车就见到等在大门口的张奶奶和卫小果等几个孩子,连闻璟都一脸肃容地站在众人身后。
“欢迎,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指导我们童心幼儿园!”张奶奶上前一步迎了过来,带着几人往里面走去。
幼儿园里面,睡完午觉的孩子们正在操场上列队。
江省长见孩子们似模似样儿地站成一排排,倒是颇为好奇:“孩子们这是做什么?”
张奶奶虽是头一天走马上任,但倒底是跟闻父、闻母相处过一段日子的人,对江省长倒是没有什么犯怵的!
笑道:“您说孩子们啊,这是上武术课呢!
以前武术课是排在上午的,但从昨天开始我们就新增了门厨艺,考虑到师傅们的时间,便把厨艺课调到上午,把武术给挪到了下午。”
说着,她指了指操场一角新砌好的灶台。
“真不错!这灶台的高度一看就是专门为孩子们打的!”
江省长赞赏地看了眼那灶台,才转身看向那站着一动不动地孩子们。
“咱幼儿园还专门为孩子们请了武术指导吗?”
“那倒没有!”张奶奶笑着看了眼闻璟:“我们阿璟是做义工,他是名退伍军人!”
江省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跟卫小果站成一排的闻璟,眸光闪了闪。
“谢谢小同志了!”闻家大少爷没有自露身份,他也不好冒然说穿,只快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
闻璟倒是谨记着妹妹的交代,冲他敬了个军礼,才高声道:“为人民服务!”
马市长身侧跟着的一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突然说了句:“既是碰上了,不如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孩子们的英姿,如何?”
闻璟看了他一眼,也没废话,跳上舞台,便带着孩子们打了套军体拳。
几人虽心思各异,却是相当捧场地叫着好。
江省长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操场,见操场上除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园长和闻家大少爷之外,就是赵家的两个孩子和裘家的小少爷。
倒是没见到闻家家主和当家夫人!
他一眼扫过去,那戴金边眼镜的男人立马接口道:“咱童心幼儿园的教学理念可谓是走在我们Y省的前沿了,就是不知道学校的安保怎么样?
要不,咱来个防暴演习?”
马市长跟张奶奶一愣。
这,防暴演习是说来就来的吗?
开什么玩笑?
还有这么多孩子呢?
这万一一个没演好,伤着孩子们,谁负得起这个责?
老太太定定地看了眼那提议的男人。
这人该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马市长眉头紧皱:“钱市长怕不是说笑的吧?防暴演习可不是说来就来的?这可是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