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跟你一起去!”
“不。”闫泽明阻止唐艳箐下车,“相信我,接下去发生的事,不是你想看到的,乖乖在车里等着吧。”
“咕咪,搜索他的位置。”
系统运转,咕咪搜索着整个来凤仪,在三楼的包间找到了贝正国的位置,想要知道这件事是否和贝正国有关,只需要接近他,一切便都明了。
包间,
圆桌,
贝正国坐在靠墙的位置,桌上摆着国酒茅台,陈年佳酿,
摆满的来凤仪招牌菜,色香味俱全。
面对如此多的美味佳肴,桌上三五人,无一人动筷,目光时不时注视着摆在桌边的手机。
即将燃尽的香烟,在一人深吸后,被丢入烟灰缸。
贝正国紧皱着眉头,那眉梢稍稍带着的些许狰狞,便拧在了一起,格外的吓人,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目不转睛。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老姚,你看看你找的人,根本不靠谱!”冷寂的包间,响起了争吵声。
滋啦。
包间门突然被推开了。
“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包间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进屋的青年身上,
“特么问你话呢?你谁啊?!”蛮横的声音,何其的嚣张霸道。
青年微微带笑,走到桌前,从容坐下,坐在贝正国的身旁,从他手边的烟盒掏出一支昂贵的香烟,细嗅,便自顾自地点着。
“进口货。”闫泽明称赞道。
几人的目光转向贝正国,“贝老,这是您的人?”
显然,贝正国并不认识眼前的青年,说不出的陌生,却又有些似曾相识,
“贝,正,国。”闫泽明叼着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笑眯眯地看着贝正国。
“你他么到底是谁啊?”几人皆是急了呀。
贝正国细细打量闫泽明确定没有印象。
“年轻人,我和你,认识?”
“不认识,但我认识你,”闫泽明看了看时间,距离唐曼琳被劫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认识我的人多了,但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贝正国眼睛一眯,另外三人顿时杀意凛然。
“呵呵。”他吸了一口烟,开门见山,道,“把唐曼琳放了吧。”
包间里,
突然死一般的沉寂,
贝正国眼神一凝,
“簌~!”
圆桌两边,四人嗖地站起身,将包间门口堵死,闫泽明被夹在当中。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你也很明白我在说什么,在发生意外之前,我并不想和你浪费太多的口舌时间,拿起你的电话,打,在我解决掉你之前,放了唐曼琳,也是放过你自己。”
嗡!
一名男子突然从闫泽明背后发难,
嘭!
巨大的撞击声在包间里响起,那人的脑袋被闫泽明狠狠按在了桌子上,玻璃转盘被砸裂。
“啊~!”
头上裂开,有血流出,
见状,其余三人也朝闫泽明猛地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
画面一切,这三人一如第一人一样,
转眼,四人被制伏,贝正国有些坐不住。
“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门外有服务员问。
“没事,喝多了点,别进来。”闫泽明冲门外说了两句,服务员虽然心存疑惑,但也没继续问,
能进三楼包间的,一般都是非富即贵。
“贝老板,是拿我的话不当话是么?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拿起手机打电话,我就先剁你一根手指!”
砰!
水果刀刺穿了桌面,
人狠话多!
“你到底是谁?唐曼琳是我亲家的女儿,我怎么会害他?你是不是搞错了?”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他一把抓住贝正国的手,另一手抓起一根筷子,便朝着后者的手插了下去。
贝正国彻底慌了,“等等!”
咔!
筷子咔擦折断,准确地刺在了他手指的缝隙间。
贝正国很懵,也有些害怕,眼前突然出现的青年到底是谁?像是非常清楚地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他明明已经足够小心,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嘶~”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闫泽明再次坐下来,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了蔡,“一!”他数了一个数,
闻声,贝正国面色再变,忙拿起了手机,“我放了她,你就能放了我?”他被闫泽明的凶狠吓得不轻。
“我只要看到唐曼琳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放心,我是一个守法公民,一般情况下不会伤人。”
贝正国手有点抖,
电话拨通,
响了七八声,电话里传来一个略显冷和不耐烦的声音。
“贝老板,有事?”
“她,她人呢?”
“呵呵,贝老板别着急嘛,你放心,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守规矩,你说让她死,我们一定让她死,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拿她问唐氏要点零花钱。”
嘘,
闫泽明按住了手机的收音孔,“问他在哪。”
“你,你在哪?”
“贝老板问这做什么?是不放心我们的办事能力咯?”
电话这头,出现短暂的沉寂,闫泽明在教贝正国怎么说。
“你们的能力,我自然是相信,不过,不亲眼看到,我还是不放心!”
“贝老板用不着担心,等我们拿到钱,一定让你看到满意的结果。”两人通着话,闫泽明吩咐咕咪,侵入通讯系统,开始定位目标的位置。
片刻后,咕咪将定位到的信息传递到了他的脑子里。
“现在告诉他,你改主意了,让他留活口。”他吩咐道。
“我……我改主意了,不想让唐曼琳死,你拿到钱后,放她回去!”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
两口烟的功夫,电话里传来了笑声,很冷、很阴。
“贝老板,还真是会说笑,谈好的事,哪有说改就改的?怎么办呢,这丫头看到了我的脸,所以,她必须得死。”
话到末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只剩森寒。
闫泽明皱起了眉,眼神不由一凝。
嘭!
他一手敲在贝正国的后脑勺,将其敲晕,同时拿走了五人的手机。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闫泽明推开包间门走出两步,服务员便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