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国突袭汉军河图山的计划失败了,参与的军队全军覆没,吓的王德发胆战心惊,于是没多久就跑回圣城哭诉。
他向蒋奉化诉说着自己的失误,还请求蒋奉化惩罚他。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害怕汉军而跑路的,但是他在蒋奉化面前所表现出的忠心耿耿却让很多人没法说他。
你说他什么?
未战先怯?
没证据啊!
最关键的是人家在不断地表忠心。
你敢攻击这种人,蒋奉化都不答应。
最重要的事,军事行动最初确实是顺利的,这不汉军营长和营祭酒的头颅都送过来了。
而前线失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显而易见,是后军做了先锋以后。
这样一来,那岂不是说杨石达有问题了!
所以,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至于说近四万大军全部被灭,这个时候除了蒋奉化心疼一下,也就没人在意了。
另外便是他们的家人。
不过有一说一,除了汉军,现在谁家重视自家这参军的人啊。
一旦参军,便是生死相隔。
.........
很快,太平道国无仁无义,卑鄙无耻,狼心狗肺的事情就快速的传遍的了天下。
一时间,天下哗然。
大乾是幸灾乐祸,巴不得太平道国和汉军狗咬狗一嘴毛。
而太平道国呢,蒋奉化当天便将大量的奏章推倒在地怒骂。
“混账,汉军这无君无父的东西,怎敢如此?”
由不得蒋奉化不如此,让汉军这般宣传下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对,应该说名声一下子都没了。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太平道国很多的生意都被迫关停,甚至汉军和太平道国的互市都被关闭。
至于说双方共同管理的金陵府,现在都是冲突不断,汉军开始了强势执法。
这个强势,就是要登陆花船,打击妓院和赌博这些产业。
太平道国焦急啊,这些产业不知道给他们带来了多少税收,这要是被汉军给搅和黄了。
杀人的心都有了。
而且就现在,虽然生意还没黄,但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余南雄,你们汉军想要干什么?”
太平道国驻金陵府护法气冲冲的跑到汉军驻金陵府余南雄面前,拍案质问汉军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余南雄冷笑一声,也是拍案而起。
“你说我们干什么?”
“你怎么不问问你们干了什么?”
“怎么?嚣张惯了,绝对天老大地老二你们老三了?”
“还是说,你们太平道国觉得,天下人谁都得让着你们?”
“兴不义之兵,行不义之举,搞偷袭暗杀,你们这些下三滥的事情倒是坐的顺手啊!”
“现在来质问我,你踏马的脸呢?”
“有本事,你踏马的让蒋奉化来啊?”
“艹你码的,你踏马算老几!”
“杀我汉军将士,还砍了他们的头颅,不知道这是在侮辱我汉军吗?”
“你们既然有胆子坐,那就给我好好的承受后果!”
余南雄同样是咄咄逼人,张嘴便是粗话骂人。
一时间那气势,吓得太平道国的护法节节后退,骂的太平道国护法那是脸色涨红。
“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再敢指着我,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给你撅折。”
“我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知不知道什么叫我不犯我...呸...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再指我一下试试!”
“粗粗粗粗糙.........”
“粗你吗了隔壁的,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吧,吃老子一拳!”
余南雄看着这个家伙还指着自己,抡起拳头对着其眼眶就是一拳,直接将其打翻在地。
也正是因为这一下,太平道国的护法似乎是开窍了,捂着眼眶怒斥余南雄。
“余南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些什么?你这是在挑起两国纷争,你承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一拳,很有可能便是数以十万计的人战死沙场,数以百万计的家庭陷入悲伤。”
此话一出,刚刚消了一点气的余南雄,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就冲了上去。
“你踏马的还有脸说,这战斗不是你们先挑起的吗?”
话还没说完,砚台就砸在了护法的脸上。
“啊!”
护法惨叫一声又倒地,而余南雄紧随其后就骑在他的身子对着他的脑袋左右开弓。
“我让你数以十万计!”
“我让你数以百万计!”
“我让你承不承担责任!”
“我让你恶人先告状!”
“我让你犯贱!”
“我让你......诶,你就是该打!”
护法紧紧护着脸部,最终挣扎起身,然后顶着破了相的脸怒吼着冲向余南雄。
“余南雄,你欺人太甚,老子跟你拼了!”
说罢,两人便缠打在一起。
而他们的护卫,则是彼此拔刀对峙,做足了模样。
很快,这名护法就落入下风,被余南雄按着暴打。
“你踏马的还敢反抗,知不知道汉军之中的排序晋升的方式?”
“知不知道老子在汉军之中排第几?”
“老子告诉你,老子都不知道!”
“跟我打!就你这怂货,比我多吃了十年饭又能怎样?”
“懂不懂什么叫以理(力)服人啊!”
余南雄今天当真是爆种了,武力逆天且猖狂,没想到太平道国的护法现在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是不是我太强了。
赶明,我的找路玉琳试一试。
至于说为啥不找吕束和刘武试一试,他表示自己没那个信心。
而此时被暴打的护法,虽然惨叫不已,但还是嘴硬的叫嚣。
“余南雄,你等着吧,就你这样,金陵府早晚会被打成废墟,这都是你的错!”
余南雄一听,突然收起了拳头站了起来。
而护法还用小臂不住格挡,发现格挡空了方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余南雄一眼,发现他站了起来似乎是若有所思。
护法心中高兴,也连忙爬起来乘胜追击,指责余南雄。
“你看看金陵府,就因为你们,到时候被打成废墟,你就高兴了?”
余南雄听了护法的话,点了点头,说道:
“我不高兴,所以我有高兴的办法!”
“什么?”
“砰!”
护法不过是下意识的一问,就发现一只大脚直奔他的脸上。
伴随着砰的一声,惨叫都没有惨叫,护法就飞出门去晕了过去。
见此,余南雄方才收回腿,装模做样弹了弹靴子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这......就是我高兴的办法!”
随后下令,“来人,将这群人都给我关押起来。”
“传我命令,军队也都给我调起来,扫平秦淮河上的腌臜玩意儿!”
“诺!”
看着太平道国的护法和亲卫被带走,余南雄自言自语。
“金陵府打烂了就打烂了,大不了重建。”
“可是这些脏东西,必须要扫清!”
.........
与此同时,平昌关也收拾了干净,一些临时房子也建立了起来。
这个时候有人汇报。
“师长,我们发现太平道国的军团长”
师长惊喜起身,“人在哪?”
“地窖里!”
“带我过去!”
师长和师祭酒,以及一众参将来到发现太平道国军团长的地方以后,看着地上的尸体。
“??...??...??”
“他死了?”
“是的师长,经过我们的判断,这家伙是饿死的!”
众人“.......”
妈的,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