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太平道国内部发生的事情比这三四年都要精彩。
先是传出李天王驾崩,然后发生叛乱;接着李天王真的驾崩,圣母白洁雅囚禁蒋奉化、杨石达等一众大臣,扶持疯子白恺民继皇帝位。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没过几天太平道国的军事指挥学院的学子军秘密发动兵变,攻占了皇宫,解救了一众大臣。
现在的情况便是在汉军使者眼中,太平天国的头头脑脑一下子死了好多,吊唁都不知道该去哪?
“此次兵变,我方探查到有大乾的间谍加入,系蒋奉化有可能与大乾联合!”
在最终选择吊唁顺序以后,汉军驻扎在太平道国的使者写了这么一段话交给了中央。
而中央严格来说比他得到的消息更早,只是缺少更有力的佐证,而伴随着使者的这一句话,那么汉军对于太平道国和大乾的警惕性就再次提高。
祸不单行,随着这份比较坏的消息之后,更加坏的消息也从北疆传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罗刹蛮在北疆五洲增兵了?你们现在才发现?”
刘武不可思议的看着石德寿,要知道自身的情报网大部分都是依靠炎汉商行铺设的,即便是在北疆五洲势力弱小,但也不知道罗刹蛮增兵现在才知道吧?
石德寿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这确实是他们的失误。
因为这次罗刹蛮增兵,不是增的一点点,而是直接增加了六支军团十二万的兵力,以及一支满编的骑士团。
这力量,完全加强在了现如今的兵力,使其主战兵力超过了同汉军大战之前的数量,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
可是对于这股力量的增加,汉军的情报部门根本就没有察觉,或者说直到现在兵力多的实在是太多了这才被情报部门探查到。
这其中别的不说,就说罗刹蛮的骑士团也就一个军六千人,现在一下子都齐了。
但谁又知道这些兵力是不是现如今罗刹蛮的全部兵力呢?
更何况根据调查,这些部队都是从西边来得,据说是从其他几个行省抽调的,谁也不知道后续还有多少人。
但无论怎么着,情报部门确实是出现了失误。
毕竟一下子增加了十几万训练有素的精锐,若是开打汉军不知道,那后果是极其惨痛的。
“我承认是我们部门的错。”
石德寿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但刘武并不在意,或者说已经来不及追究责任了。
“探查到了些什么?罗刹蛮到底增兵多少?是不是都是常备军团?这些你都要抓紧时间做好,另外将权利下放到北疆战区明义的手中,让林时他们临时决断。”
“这个时候就不能让他们等待我们中央的命令了,不然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开打了,等命令传达的时候估计北疆战区都没了!”
刘武仔细的交代,开始给北疆战区放权,从军事到情报,让北疆战区更加的主动应对。
“北疆战区的重骑兵打造的如何?”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办法扩军,到现在也只是组建了一支骑兵营。”
刘武听了眉头一皱,一支重骑兵营有将近两千人,同罗刹蛮的骑士团差不多,但是现在罗刹蛮的骑士团已经满编了,整整一个军六千人的编制。
这要是打起来,自家的重骑兵那便是被人家围殴的存在,一挑三,还是重骑兵对挑,这挑不过啊!!
可是重骑兵组建又是急切不得的,从战马到人员都是要精心选拔培养才成的,就现在自家的重骑兵同罗刹蛮骑士团进行一对一单挑,都不知道能不能打赢。
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汉军始终没有同其骑士团交过手,即便是距离最近一次交战的义城之战,罗刹蛮的骑士团都不曾投入战场。
当然,罗刹蛮也不傻,几十名重骑兵进攻城池,自己脑袋也不是让驴给踢了。
所以现在的情形下,刘武颇为头疼,问:“重步兵咱们有多少?”
“北疆组建出了一支重步兵旅,只要有合适的马,这些人就能就地转职为重骑兵。”
刘武:.........
这真就是让马给卡脖子了是吧?
“从去年到现在,北疆战区的战备情况如何?”
“正在有序进行,高山要地都修建了军事基地和百姓的避难所,若是城池不足以依靠,这些地方所储存的粮草物资,可以为百姓以及战士们提供至少半年的时间。”
“半年的时间......,够了!”
刘武思索了一会儿,又问了问一些其他的问题,方才让石德寿下去。
之后他亲自抓神机营的建设,这是汉军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或者敌人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以及应对敌人重甲士,重骑兵的神器。
这些武器威力是大,但学习起来,操控起来却是需要极其专业的人士。
时间就这样一晃又过去了一个月,这个月内,汉军依旧在积极备战,大乾依旧努力结盟,而太平道国的李天王也下葬了,就连圣母白洁雅也被准许同李天王合葬。
这正是兜兜转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不过这也是蒋奉化他们早就料到的,给了白洁雅体面,那么这也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随着两位大人物的下葬,关于新的圣母、教主和皇帝的位置就又重新落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经过一番龙争虎斗,最后决出结果。
圣母之位由前圣女接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蒋奉化现在的妻子。
而教主之位和皇帝之尊则被彻底分开,教主之位被杨石达拿下。
皇帝之尊,则是落在了汪天瑞的手中。
这个汪天瑞是谁呢?
他是李天王的大弟子,一直在外行侠仗义,在道国之中不显山不露水,然后被一众老人给薅回来推到了皇帝之位上。
而蒋奉化,只是得到了一个太平道国护法军第一军大帅的职位。
“啪啪啪!”
铜镜之前,蒋奉化用力的抽着自己的嘴巴,眼神发狠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自己才是最合适的。
为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