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焚毁其房屋、围墙,另外召集周边百姓,将这个所谓骑士领内的粮食全部分发下去。”
这是出战前就定好的策略,所以战斗胜利以后指挥官完全不用多想,按部就班就行了。
不仅如此,就连另一边的城池之中,对于罗刹蛮所谓自由民清算也开始了。
这些所谓自由民很多都是罗刹蛮征服过的地方,然后这些地方的土着参加了常备军,最后用命给自己的家人弄到了所谓的自由民身份。
而这些人得到了所谓的自由民身份以后,自然而然就会去欺压所谓的下等人,以求在其身上找所谓的优越感。
不仅如此,这些人之中还有汉人,至于他们为什么是自由民,这只能说他们对罗刹蛮有大贡献。
所以就清算来说,全杀了,那必然有冤枉的,但十个杀九个,那必然有漏网之鱼。
只不过时间紧急,所以除了清算必要人物,其他的都会放其离开,让他们四处传播汉军已经攻击这里的消息。
这些便是发放粮食,焚城了。
简单来说,汉军攻击过后,要给罗刹蛮留下一地废墟才行,也只有这样才能打断其发展。
没办法,大乾撤退太快了,给罗刹蛮留了好多好多的底子,这也就使得罗刹蛮发展在不断的变快。
此时,陆战营的校尉见到城墙上的防守设施和武器都明显是大乾的样式以后,那是咬牙切齿。
“大乾这个废物,战败也就罢了,还割让土地;割让土地也就罢了,还给赔款;赔款也就罢了,这城池上的装备设施还给敌人留下。”
“踏马的,这样就幸好是我们来,要是换成民兵过来突击,说不动就被阻到这城墙下了。”
“踏马的废物大乾,我曰他老母!”
行走于小小的城池之中,陆战营的校尉除了骂大乾,就是骂大乾,从官员到皇帝,直接都问候了其十八辈祖宗。
“铁匠铺,大乾的!”
“工匠没有,好像都被抓走了!”
“烧了,烧了,整个城池都给我烧了,所有能够用来生产建设的设施,全都给我砸了!”
“铁矿石和金属之类的,全部收集起来,这些东西带不走,都给我在城池找个地方给埋了。”
“粮食搬出来,给周边的百姓分了分了。”
“金银珠宝,就是他们拿啥金币银币,都弄走弄走,一点都不能给他们留下!”
“过多的铁物件带不走、不好埋的统统装车,然后丢到河里!”
“总之,我们的口号就是不给罗刹蛮留下一粒粮食,一件铁器!”
“对了,那些兵器不要丢,给当地的百姓,分给他们,武装他们。”
“有铠甲吗?比民兵好的话就带上给民兵换装,换下来的就给当地百姓。”
一时间,小小的城,当真热闹。
而另一边的民兵们,看着遍地破烂的皮甲和两件满是破洞的铁甲,多少有些叹息。
“这甲胄比咱们的好,就是都给打烂了!”
“那怎么办?”
“我想,咱们干脆把兵力和这些破烂的甲胄都分给当地的百姓吧!”
“这个主意好!”
一时间,民兵营和陆战营简直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都选择了将缴获的武器甲胄用来武装当地百姓。
只要百姓有了这个,对罗刹蛮来说就是不稳定的因素。
但是对百姓来说,那就是他们面对罗刹蛮何其狗腿子的底气。
平时这些东西或许没用,但是将他们逼急了,穿起甲胄,拿起兵器刀了你们。
当然,这些狗腿子包括但不限于当地被罗刹蛮承认的部落首领(其实就是地主),自由民和税收官。
总之一句话,给了他们兵器甲胄,虽然不能让他们挺直腰杆子,但至少给了百姓一定的底气用以鱼死网破。
“任务完成,撤撤撤!”
很快,任务完成,伴随着冲天大火,民兵营和陆战营开始撤离。
伴随着两支军队的撤离,事情就开始发酵,很快就会传到前线的军队之中。
至于海军,此时已经带着陆战营和民兵营向另一处目的地驶去。
在消息刚刚传到前线的时候,第二个城池包括两个骑士领都已经被攻破,正在进行最初的步骤。
而罗刹蛮前线,此时一名骑士已经愣神了。
“你说,我的夫人孩子还有领地全被毁了?”
报信的人是一名自由民,他悲痛道:“是的骑士老爷,我看见您的领地在一片大火之中坍塌,到处都是你领地领民的尸体。”
“虽然我不知道您的夫人和孩子,但是我也没有见到甚至听说过他们的消息。”
此话一出,骑士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为别的,如此损失,他差不多要破产了!
而在亨里埃塔子爵面前,同样有一名侥幸逃脱的官僚哭诉。
“总督大人,贼人杀了市长、杀了税务官、杀了城防军、杀了好多好多市民。”
“不仅如此,他们还防火焚毁了城堡,将粮食全部都丢给了那些土着贱民。”
“我认得他们,他们都是大乾人,穿的铠甲更被围剿的这群大乾人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本来脸色就难看的亨里埃塔子爵顿时脸色大变。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的军队将敌人围的严严实实,他们不可能跑出去!”
然后,这名官僚依旧哭诉,“总督大人,我说的是真的啊,我们离得这么近,一年下来,即便是大乾人都长的一个样子我也不可能认错啊!!”
“而且他们一部分穿着铁甲,一部分穿着木甲,真的跟您围困的这些大乾人一模一样!!”
这下,亨里埃塔子爵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里勉强处于东南行省的内部,大乾的军队不可能越过边境,越过重重阻碍来到这里。
除非,他们有船!
而若是有船,还有这么多人的,那么沿海地区那就全部不安全了。
不仅如此,就连伯爵大人也有可能遇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