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人,民心不可违,这民心你都看到了。”这牛鼻子老道冷冷的笑道。
“狗娘养的东西,你也敢在我的面前妄称民心。像你这样的畜牲,根本不配。你不是道法高强吗,我倒要看看你的能力。”盛天直接把这牛鼻子老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围观的百姓们看到了之后,一阵哗然。
“你们五斗米教的人,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吗?”盛天冷冷说道,“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如果你使不出来的话,你就必死无疑。”
盛天说完了之后,拿起一把折叠连弩,对着这个牛犊子老道的腿上就射了过去。
这道士哪里吃过这样的苦,他被射的惨叫连连。
“你们这些妖道,人人可诛之,你有本事就从我眼皮子下面逃跑我看看。逃不走,你就是妖言惑众。逃不走,我一定会将你们全部诛杀。”
盛天话音未落,“轰轰”两声响,一大团白烟迅速从这道士身上升腾起来,众人一见,大惊失色。
特别是那些百姓们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盛天迅速以手掩面,但是他的两只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
过了一会,烟雾散尽。
盛天的面前哪里还有那个道士的踪影。
那个道士已经从众人面前消失不见。
“盛大人,这些五斗米教的天师们,个个本领高强,能够呼风唤雨,腾云驾雾。这位本领高强的天师,一定是跑了。”
“盛大人一心为民,我等百姓感激不尽,可是盛大人你得罪了五斗米教的天师,后果不堪设想。”
“盛大人,这五斗米教的天师一定会降下灾难,这下可如何是好?”
百姓们纷大惊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连雷震天这些人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个老道士跑到哪里去了。
“牛鼻子老道,你以为你跑几步把身上的衣服一换,我就不认识你了。”盛天循着地上的血迹只走了几步,就从人群之中拽出了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
“为什么要抓我老汉是无辜的?盛大人,你认错人了吧?”这须发发白的老汉,看起来就和一个乞丐一样,浑身上下污秽不堪。
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与斗米教的天师联系到一起。
“盛老板,你弄错了吧?刚才的那个天师身穿五彩道袍,无论如何都不是这样一副乞丐的模样。”雷震天问道。
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只不过是一个乞丐,根本不可能是刚才的那一段鹤发童颜风采照人的天师。
不仅是雷震天,周围所有的人都是这种看法。
“你这种障眼法能够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盛天冷冷一笑,他一把扯住这乞丐老儿的衣服。
“大人何必如此,我走就是了,”说完了之后,这个老头转身就要走。
盛天用力一扯,噗嗤一声,直接把这个家伙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稀巴烂。
这个老家伙浑身上下光不出溜的,腿上的箭伤,正在向外冒着鲜血。
这个老乞丐腿上中箭的位置,正是盛天射箭的位置。
众人看到了之后都震惊不已。
盛天把手中的乞丐服猛地一抖。
众人一看这乞丐服的里面正是五彩道袍。
对于这些平民百姓们来说,他们看不明白的东西,盛天一眼就看出端倪。
盛天见过太多的江湖骗子。
盛天也看过太多的乞丐,这些乞丐在人面前行乞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极其可怜。
可是这些乞丐工作完毕之后,他们只需要把身上的乞丐服反过来一穿,就变成光彩照人。
“这就是你的飞天遁地,腾云驾雾吗?你的这些法术在我看来连个狗屁都不如。”盛天冷冷说道。
众人这个时候才看明白,面前的这个老乞丐,就是刚才的那一个道士。
“继续跑,再给老子跑一个。你要是能跑出老子的手掌心,老子就饶命一命。”盛天抬起连弩,对准了这个天师的脑袋,“不跑的话,我直接把你的脑袋射成血葫芦。”
这道士知道,自己的那些技俩骗一骗那些无知的百姓还行,想骗盛天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扑通”一声,这个道士光不出溜地跪在盛天面前,“大人,我……大人,请大发慈悲,饶我一命。我一定有重谢。”
“切……我盛天富甲一方,需要你什么东西,你这个混账。”盛天说完了以后,向雷震天说道,“把这个臭道士给我抓起来,吊在城楼之上。他们五斗米教的人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就让他们来救人。”
“是……”很快,两个衙役走上前来,将这个光不出溜地道士五花大绑了起来。
“乡亲们,你们饿着肚子的时候,五斗米教在哪?北莽骑兵来犯的时候,他们在哪?这些五斗米教的教徒,只不过是用了一些障眼法,就把你们骗了,赶紧离开这里。
你们的县太爷董大人,正在召集人手修路,你们去了,要粮食有粮食,要钱有钱。
何必要倾家荡产买一些粮食送给五斗米教?
你们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他们却吃的脑满肥肠,大腹便便。
都回去吧,别再干蠢事了。有粮食自己吃不香吗?”
百姓们看了刚才的事情,听了盛天的话,可是一个个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毕竟,五斗米教给他们的影响已经太深了。
慢慢的,众人散去。
可是,盛天知道,这些人即使散去,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百姓们散去以后,大鸿米店面前逐渐冷清了起来。
“雷震天,带人把这米店的大门给我踹开来。我到要看看,这米店的做了什么营生。”
“是……”雷震天赶紧拱手应道,他转过身来,冲着身后的铁血军招了招手,“你们去把这大鸿米店的大门给老子拆了。”
“谁敢……”就在这时候,大鸿米店大门轰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了十几人。
这十几个人,个个五大三粗肌肉虬结。一看就是能够打架的高手。
在这十几个彪形大汉的身后,走出来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