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百姓看到盛天的车队,无不惊讶不已。
盛天的每一个车队,都有15辆四轮马车。
这15辆四轮马车长长的排列在一起。
如果用马来拉的话,至少得五六十匹马才能够拉动这样的车队。
可是盛天这十几个车队,却没有见到一批牲口。
沿途的百姓议论纷纷起来,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
“站在车上的那个人不是盛老板吗?就是他打败了北莽骑兵,把我们从北莽骑兵的手中解救出来的。”
“盛老板是我们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我们屯子里已经给盛老板立了长生碑。那人是盛老板没错,乡亲们赶紧跪下来给盛老板磕头。”
“盛老板,怎么会到咱们永乐县城来了?”
“盛老板这些车是怎么回事?没有牛马在前面拉着这车竟然能够开的这么快,这么稳,难道盛老板如同这五斗米教的那些天师们一样?”
看到这些百姓们议论纷纷的样子,盛天直接命人,将这十几个由蒸汽机牵引的车队在这附近转了一圈又一圈。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盛天的车队。
“雷震天,你跟我先进城,让这些车队在这路上来回转悠半个时辰之后再说。”盛天跟着雷震天骑马,直奔永乐县城而去。
距离永乐县城城门还有十里路的时候,永乐县城县令已经做好了迎接工作。
这永乐县县令是盛天刚刚任命的董立根。
“盛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董立根带着的大小官员跪在地上。
“董县令,你们永乐县城的水泥路铺的不尽如人意啊。”盛天纵身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董立根说道。
“盛老板恕罪,我一定带领百姓拼尽全力完成盛老板交给的重任。”
盛天听到了之后点了点头:“这秋风劲吹,寒气逼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天降大雪。这北方边境的冬天,比中原地区的冬天来的要更早。
城墙和水泥路最好在结冰之前完成,否则的话对水泥路的破坏不可估量。
到那个时候,你董立根就算有100个脑袋也不够我砍的。”
董立根听到了之后,赶紧跪在地上,又向盛天磕了三个响头。
“你先起来回话。为何你们永乐县城的工程比其他的县城的工程进度慢了一些?”盛天冷冷问道。
“这……”
“不少百姓晚上都去拜五斗米教了,让他们白天如何有精力到这工地上来做工。你这个县太爷有失察之罪。”盛天冷冷说道。
董立根听到了之后,忍不住浑身瑟瑟发抖。
他刚上任时间不长,他万万没有想到,盛天第一次到永乐县城来,就指出了他工作上的一个巨大失误。
“盛老板,对于五斗米教的那些妖道,我也想将他们一网打尽除之而后快。
但是信教的百姓实在是太过庞大,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说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董立根说完了之后,又给盛天磕了几个响头:“盛老板放心,我现在就带人将五斗米教的那些妖言惑众的狗贼,悉数逮捕斩首示众。”
“行了,跟我先到县衙里。”盛天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大开杀戒。
要想让百姓们心中五斗米教彻底的垮塌了,光靠暴力手段解决不了问题。
如果处置不当的话,极有可能会把百姓们全都推向了这五斗米教。
很快,众人迅速进城。
到了县衙之后,董立根直接把盛天请到县衙大堂后面的客厅之中。
“董立根,关于五斗米教,你还知道有多少事情?”盛天看了一眼董力根。
这个家伙上阵杀敌,绝不在话下。
“盛老板,这五斗米教,教众众多。”董立根赶紧说道,“我之所以没有采取措施,就是为了防止激起民变。据说这个邪门外道已经在百姓的心目中有根深蒂固的地位。”
“你说他是邪门外道,这五斗米教是从哪儿传过来的?”
“盛老板去说下,查证这五斗米叫是从西梁国那儿传过来的,西梁国一直对大夏王朝虎视眈眈。这个邪门歪道到这儿蛊惑百姓,百姓们也是奇怪,对这邪门外道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看得出来,董立也想除掉这五斗米教,只是一时不知如何下手,这董立根一筹莫展之际,盛天冲着他点了点头。
“你没有将他们先行铲除,这个做法是对的。”盛天说道,“既然百姓们这么信五斗米,教咱们就让这些百姓们知道所谓的五斗米教根本不值一提。你跟我说一说,这五斗米教采用了哪些伎俩欺骗百姓的?”
“盛老板,这五斗米教的人说起来也挺奇怪,他们真的能够飞天入地,热油中取钱,有的时候烈火焚身也不怕。”
能够飞天入地并不稀奇,盛天昨天已经见识到了那个叫做张天师的牛鼻子老道,飞在天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一些能够障人眼目的把戏而已。”盛天听到了之后不屑一顾,“董立根,你给我注一个十丈高的高台,然后把附近的百姓全都给我集中起来,我要让这些百姓们知道。五斗米教的那些把戏,只不过是骗人的东西而已。”
董立根听到了之后,连连点头。
“盛老板放心,两天之内必然帮你把这高台建造起来。”
很快,董几根就带着人去修建高台。
“雷震天,你陪着我到着永乐县城里好好的走一走。我要考察一下民情,不知道这些百姓们现在过得如何?”
说完了之后,盛天雷震天带着十几个铁血军,穿着便衣,他们出了县衙大门,直奔大街上而去。
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虽然达不到车水马龙的地步,但是看得出来,永乐县城的各方面秩序正在恢复之中。
从这县城主要的大街上,四下眺望这县城的城墙已经加宽加高了不少。
看得出来,董立根任着永乐县城县太爷这一段时间以来,带着百姓夜以继日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