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丞相,北方探子回报,袁绍因为袁熙之妻差点被掳准备挥师渡河强攻白马黎阳。”
“噗!!”
“咳咳咳。”曹操原本还以为会得到什么袁绍出奇兵的消息,不想竟然得到了这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消息。
他勉强止咳,指着那探子道:“他儿媳差点被掳,跟我有什么关系?”
探子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不敢作答。
“说。”
“禀丞相,数日前,有人闯入袁绍在冀州的家中,欲要强掳袁熙留在家里侍奉其母刘氏的妻子,不过,被护卫发现,那人潜逃后,袁绍得知此事,”探子又一次抬头看了一眼曹操,见他脸色阴沉,便赶紧道:
“袁绍得知此事指天怒骂‘曹阿瞒你不当人子,如此下三滥之事竟然也做得出来。’”
曹操脸都青了,自己这是莫名其妙背了这锅。
将探子挥退,在营中来回踱了几步,曹操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桌子掀翻,怒斥道:“荒谬,荒谬,我连他儿子妻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会去派人掳她?”
“啊,不是,我曹某人是那样的人吗?就算他儿媳长得美若天仙,我曹某人难道会干这种事?”
“袁本初啊,袁本初,你就这点本事,既然都敢正面对抗我曹某人,何必如此下作,污我名声。”
不,丞相,袁本初正是看出了你的内心,所以以此来激励军队,败者难道不是如此,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保不住吗?
郭嘉站在一边,眼观鼻,任由曹操在找自己痛斥袁绍。
等曹操骂累了,他才拱手道:“丞相,这不一定是假的。”
“什么?”曹操大怒,指着郭嘉骂道:“连奉孝也如此看我?”
“不是,丞相误会,”郭嘉擦了擦脸,道:“我是指他儿媳被掳之事。”
“呃?”
“难道丞相忘了那无眉真人?”
曹操一愣,不由深思起来。
听说那家伙之前跑荆州讹了自己的探子一把,现在这就跑冀州去了?
只是他跑冀州干什么?
难道是见袁绍此次大举来犯,怕我抗不住?
“奉孝的意思是他跑袁绍家里掳人以此来解白马黎阳之局?”
“有可能。”郭嘉答道。
“这,”曹操犹豫了一下,道:“可,以他能力,这应该不是难事吧。”
“丞相,这杀人和护着人离开,是两码事。”
“好吧,姑且如此。”曹操无奈认了这事。
能被这妖人看上,说明那女子应该如貂蝉一般,这下得让探子好好查查,弄个画像回来才是。
荀攸建言道:“丞相,不如此刻将计就计,既然那袁绍以为丞相有扰乱他后方之意,不如我们如此,分兵致延津,佯装渡河袭他后方,然后奇袭白马,定可斩杀颜良。”
曹操眯眼,仰头思虑片刻,点头道:“此计甚秒,我有关羽,定可斩杀颜良。”
难道那妖人此举正是为此?
话说此刻林彦离开了冀州直取江东。
那司马徽说的很明白,这七星灯阵,是于吉所赠,而于吉的结局很可笑,他是用自己的命换了孙策一命。
虽然孙策迟早会死,但是没有于吉在城里捣乱的话,他还能撑上一点时间。
“先生,这就是甄宓?果然肤如白玉,朱唇轻启间,令人不觉深陷。”
貂蝉低头看着昏迷中的女子。
“不错。”
貂蝉抿嘴轻笑:“先生这口味真是···”
“真是什么?”林彦转头问道。
“那大乔温婉秀丽,小乔娇俏玲珑,甄宓俨然一副英姿之感。”
“那叫女王味。”
“哦?什么是女王味?”貂蝉眨眼问道。
“气场强大,有帝后之姿。”
貂蝉掩嘴吃惊,低头看了看腿上枕着的脸,“帝后之姿?”
“不错,以她之姿,等袁绍兵败,曹操侵占冀州后,必定会对她垂涎三尺。”
“啊?”貂蝉不由眼睛睁得老大,“先生之意是曹操能称帝?”
“嘿嘿,称帝的不一定是曹操,说不定是他儿子呢。”林彦怪笑道。
他可是布了一局。
之前离开之时,他以袁熙之命相要挟,让刘夫人重新去找个样貌尚可的女子假扮甄宓。
至于过后万一袁熙回家发现人不对,他也出了一计,传说中的还我飘飘拳。
这拳传说中能殴得人样貌变形,以刘夫人之口说出,那袁熙不信也得信,毕竟小命要紧。
黑炎奔袭在山林间,花了十余日才来到了江东属地。
路上之所以花费如此之久,则是因为半路甄宓醒了。
这女人确如林彦所说醒了也不哭不闹,一副冷眼看着他与貂蝉,这让貂蝉甚为诧异。
“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女王范吗?那我是什么范呢?”
“你是御姐范。”
“御姐范是什么样子的?”貂蝉好奇问道。
“御姐范就是···”
甄宓默默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等两人差点腻死自己的时候才开口道:“这是要去哪?”
“哎呀,先生,果然是你说的女王范呢,你看这醒了也不哭不闹不逃,当真见过世面。”
甄宓脸微红,身边这美女女子说的什么话。
自己就算再怕也得撑着,能从袁绍家里把自己掳走足以见这人能力,而且自己现在所坐的骑兽,身形之高大,当世不可见,也就只有那传言里四处猎杀诸侯的无眉才有。
“是要准备将我献给曹操,以此来要挟袁绍吗?可惜你的打算可能会失算,我不过一寻常女子而已,还没到让袁绍为此与曹操拼命的份量。”
“是啊,是啊,”貂蝉一手将小上自己数岁的甄宓揽入怀中,逗弄道:“曹操那老贼,怎么配得上甄宓妹妹呢,当然是献给我家先生啦。”
甄宓被逗弄的一脸涨红,但是双手双脚被缚也只能被这御姐调戏了。
貂蝉逗了一会,才又问道:“先生我们这是去江东吗?”
“嗯,”林彦点头,“我要去找于吉,有事情要问他。”
“于吉是何人,我以为先生是去看孙策的。”
“哎,”林彦叹气一声,“见了于吉,孙策离死也不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