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林天费劲千辛万苦,这才好不容易重新再次将幽云十六州之地收复,难道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拱手让人?
林天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想到这,林天的眼神一凝,当即下令,道:“来人,传旨,即可命高崇高将军提兵支援韩世忠以及鲁智深将军。其二,立刻命人将红衣大炮运往前线,势必要保证雁门关、萧关不落入敌军之手!”
闻言,众人身体都是一阵,李立兴问道:“那兰州、陇南之地如何?”
林天深吸了口气,磨光炯炯的说道:“保得住即保,保不住就弃城!”
说罢,林天又补充道:“虽然是要弃城,但也不能让敌人好过,哦通知高崇将军,在敌人追击的道路上据险以击敌,如今敌强我弱,敌众我寡,切勿硬碰,只需要有效的杀伤敌人有生力量即可。”
“是,陛下!”李立兴答道。
林天又说道:“我猜测耶律大石攻打雁门关为虚,要取道萧关为实,所以,我预料,一旦李仁孝和石崇贵两路大军德胜,耶律大石就会挥兵西进,前后进攻。所以,告诉岳飞岳将军,让他实行敌进我退,敌退我打,敌跑我追的策略,务必要死死的咬住耶律大石这一支部队。我大宋的十万铁骑训练也有些时日了,是该出去试试刀锋了!”
闻言,李立兴道:“陛下英明!”
林天想了想,说道:“西夏既然与我大宋彻底撕破脸皮了,那我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他李孝仁真的以为控制住李乾顺就没事了吗?”
说到这,林天看着李立兴,道:“传旨,即可秘密护送西夏大皇子李仁义回国,我可是听说这李仁孝将李仁义的生母活活玷污致死,这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李仁孝想坐稳西夏国的皇帝宝座,哪有那么容易?”
在年初的时候,为了能安抚李乾顺好好的卖命听话,林天将李乾顺的几个嫔妃送了回去。
这其中就有大皇子李仁义的生母东王氏。
而这李仁孝和李仁义素来不和。
为了争夺这西夏国太子之位,更是闹得水火不容。
如今李仁义的生母东王氏被李仁孝活活折磨致死,二人这般的深仇大恨怕是无法调和了!
而且李仁孝为了尽快让李乾顺的那些手下服从,都是铁血镇压,动辄每人九族,虽然现在看似是铁板一块,其实内部还有这许多不安定的因素。
不像西辽和打进那样用了十个月的时间来调整。
在场的这些人那可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听林天这般交代,自然是明白林天的意图。
林天想了想,道:“既然要打持久战,那就必须把粮草物资等东西准备周全,粮草嘛,各地管库里有,至于军饷,前些天李俊刚从南洋带回来了许多的金银珠宝,拿出来,犒赏三军,传令下去,打仗期间,士兵的军饷双倍发放!”
说到这,林天再次强调,道:“新兵的训练一定要抓紧,西北我倒是不愁,至于东北用兵,哎,还有意见最重要的事情,个我查,一定要把那些个祸国殃民的蛀虫统统给我抓出来,另外,传旨,明文规定,凡是军械器具以次充好、中饱私囊者,一缕问斩,发现多少,就杀多少,这是我林天的底线!”
“是,陛下!”
李立兴等人起身应了一声,刚要转身告退。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士兵大呼小叫的喊道:“陛下,大捷了,前线大捷了!”
闻言,林天一惊,脸上一喜,急忙问道:“是何人大捷?”
那士兵答道:“回陛下,是北洋水师姚滚姚将军取得大捷,这是战报!”
说罢,士兵就把手中的战报递给了林天。
林天看完之后,心中更是大喜,这姚滚果然是个人才,当初自己果然没有看错!
林天看完之后,把手中的战报给了李立兴等人。
李立兴等人看完之后,也是振奋不已。
林天虽然脸上大喜,但眼中却冒着寒光。
原因无他,那倭国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还想来沿海各省打秋风,打捞一笔,但正巧遇到姚滚在海上军事演习。
与姚滚率领的北洋海军撞了个正着。
这倭国危害久矣,东南沿海各省对其是恨之入骨。
这些可恶的倭国人烧杀抢掠,简直是无恶不作,但奈何海上不比陆地,每次大宋的剿匪军还没有到,这些我国人就跑了。
派出海军吧,大海辽阔,一望无际,根本无从追踪。
所以大宋的百姓和士兵虽然痛恨这些我国人,但也无可奈何。
现如今,没想到这些倭国人想趁机打捞一笔,却自食苦果,被姚滚顺势打的落花流水,光战舰,姚滚就捕获了二十多艘,俘虏一千余人。
不管是在后世还是这一世,林天对于我国这个只会偷偷摸摸、还忘恩负义的国家就没有任何好感。
林天当下下令道:“传朕口谕,姚滚将军坡地有功,赏金千两,封定海侯,部下士兵每人赏银百两。至于那些俘虏,先亚茹囚车游街示众,然后全部浸猪笼,丢到海里喂鱼!”
听罢,众人凛然。
这林天向来是不杀俘虏的,即便是杀也只是责其首恶,从者不追究。
但现在却要讲这些倭国人的俘虏全部诛杀,由此可见,林天对于倭国这个国家是多么的深恶痛绝!
众人禁不住又想起了林天曾说过早晚有一天要亲自踏平倭国本土这样的话,让其男人世代为奴,女人世代为娼。
“是,陛下!”李立兴等人应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金芝公主忽然说道:“陛下,臣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以迫使高昌国撤兵,甚至让大金焦头烂额!”
闻言,林天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着金芝公主,好像不认识金芝公主一般,看的金芝公主脸颊有些红红的。
“什么计策,不妨说出来听听!”林天饶有兴趣的看着金芝公主说道。
金芝公主被林天的这种燕山看的有些慌乱,干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的说道:“陛下何不以其人之道,还制彼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