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乃桥把目光看向外面的云飞和熊呆子,两人正在熟悉自己新武器的变化,齐乃桥很想靠近他们,看看具体的情况怎么样,只闻齐声不见其人的感觉不是那么爽。
“叮叮当当”
一阵稀稀疏疏金属撞击的声音从底下传了过来,通过那天他打出来的大坑,貌似可以看到凯正在底下翻找些什么东西。
“嘿!”
小黑在外面拿着鞭子瞎瘠薄乱打,一阵火光之后不用出去看就知道到外面的地面已经被打成了什么鬼样子。
视野被墙壁隔断,行动受到了限制,处于刚刚灵魂出窍状态的齐乃桥并不能掌控自如,所能动的距离估计也就方圆10米,再想往外走一步就好像受到了什么限制一般。
齐乃桥回过头来重新看向那副卷轴,这一次就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没有,他好像看到了卷轴上貌似有着奇异的波动。
第一反应,他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赶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卷轴周围依旧泛起阵阵涟漪,这下他确信了他的确没有看错,这卷轴的确有古怪!
卷轴所发出的每一次波动就好像是在对齐乃桥招手,仿佛是在告诉他:没错,线索就在这里快过来,过来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消息。
“听闻你们地球人都是比较喜欢冒险的?不是经常在嘴边说:生命就是一场冒险么?利益与风险都是并存的,你要拼一下还是甘于做一个懦夫?”卡亚飘了过来说道。
去还是不去?
对于未知的东西,人们总是或多或少有一些恐惧,这种恐惧源自于内心的最深处,哪怕是最凶猛的勇士看到一片漆黑的混沌也会忍不住往后退一步吧?除去那些是真傻的家伙。
最终齐乃桥抱着对齐远的信任缓缓的靠近了这一副卷轴,这种信任感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可能是大家都姓齐吧,也有可能是因为齐远这么强大的人也不会用这种麻烦的方法来杀自己吧?总之,怀着各种错综复杂的心思齐乃桥走向了卷轴,轻轻的把手放在上面,但始终没有放下去。
“妈的,这种时候我慌个什么,不过是个游戏而已!”
齐乃桥一咬牙双手触摸上去,一股神奇的力量将他收入了进去,无声无息。整个房间产出了一丝波动,正在底下找东西的凯和在外面的小黑疑惑的看了一眼齐乃桥方向,两人走到一个可以看见齐乃桥位置,就看见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小黑和凯虽然感受到有点不同,但是说不上来,毕竟齐乃桥还是好好的坐在哪里并没有出什么事情,他们也就没有再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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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宝阁阁楼内,距离和蒂亚公主的约定已经不到五天了,齐远也从冰冻状态苏醒。
齐远正闭眼休息着刚刚被解冻,这种感觉很是难过,不过对于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安伯正在一旁恭敬的候着。突然之间齐远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贫民区方向笑了一下,安伯很是不解的看着自己家主人的怪异举动,百年间来主人貌似都是以冷酷着称,可是这几天是怎么了?自从那个小子出现,主人就很是反常。
“安伯。”齐远轻声说道。
“在。”
听到自家主人在呼唤自己,安伯弯下身子认真的等待着齐远的发话。
许久,齐远才开口说话。
“宿命已开,最终会怎么样呢?我还真是好奇啊。”
安伯等待了半天竟然是那么不着边的一句话,宿命?对于土生土长在诺尔斯兰大陆的安伯完全没有听过这个词,一脸不解的看着齐远。
齐远侧着脑袋从桌子上拿出和那天一样的蓝色水晶棒,猛地吸了一大口。
在一旁的安伯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主人,巴费洛这种东西对您的身体可没有半点好处。”
齐远看了一眼安伯苦笑道:“是啊,这种东西我也知道,但是除去这个有什么能缓解我身上的痛苦呢?”
安伯沉默不语,的确巴费洛这种东西是最有效的止疼药,齐远的伤口是参与当年大战后遗留下来的伤痕,不知为何用药只会越来越糟糕,而且这伤口时时刻刻的在灼烧着齐远的灵魂,只有这种麻痹精神的药物才能使他有松口气的机会。
看安伯不解的样子,齐远继续说道:
“他已经解开了卷轴,估计没几天就会前往诡秘之地,之前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安伯微微欠身“主人,已经准备就绪了,可以随时出发。”
“嗯,剩下事情我亲自来弄了,你去跟着齐乃桥要在关键时刻帮他一把,知道了吗?”
“这....”
安伯没有想到齐远会让他停下手中的事情去帮齐乃桥一把,比起这件事情齐乃桥的事情可以说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有问题吗?”
齐远微微侧着脑袋,说话的口气似乎有些不满。
“是,主人我明白了。”
安伯想了想还是照做不误。
“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的躺会。”齐远挥了挥手示意道。
安伯听见后恭敬的退了出去,慢慢的把门关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