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声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传了过来了。
“主人,门外抓到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沙哑的声音响起,应该是刚刚那个佝偻的老人。
“将他们两个带进来吧。”齐远说道。
“哎呦”
噗通,两个人从门口被扔了进来躺在地上哀嚎了一声。
这是....?
齐乃桥走上前去看了看他们的衣服以及头上的头衔——黎明之光。
“黎明之光公会的?”
齐乃桥不太敢确定,他都已经逃进贫民区了怎么还会被追到这里来。
一个看服饰样子为刺客的玩家抬起脑袋看了齐乃桥小声说道:“是....是的...”
两人唯唯诺诺目光不停的在闪烁似乎完全不认识齐乃桥一样,如果说他们两个是跟踪的齐乃桥的话,看他的眼神不应该这么闪烁,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他们似乎是在有意隐藏什么东西。
“你们..两个不认识我?”齐乃桥试探的问着。
两个人没有回答一句话也没说,一旁的齐远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场好戏。
面前这两人分明是一脸没有见过的他的样子,不如坑他们一下?
“咳咳!”齐乃桥清了清嗓子“我是你们公会会长断天玑的左膀右臂都不认识?”
齐乃桥一脸认真瞎瘠薄乱说了起来,说话不带喘气,脸色都不变的。
左膀?右臂?
两个兄弟互相对看了一眼,眼睛里充满疑惑的神色,其中一个职业为刺客的家伙脑袋转的飞快直接接上了齐乃桥的话。
“原来是我们公会的高级玩家,不好意思我们两个是在没认出来您!我是云飞,这是我小弟熊呆子。我们两个都是公会的低级玩家不认识你们也是正常。”自称云飞的家伙一脸赔笑的说道。
高级玩家?原来黎明之光公会还分什么低级高级么?不过,这不是重点,黎明之光公会的人不可能不认识自己,那么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只是披了黎明之光公会的外衣来混淆视线。
“那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齐乃桥又问道。
“来这里......当然是买宝贝啊。”云飞随口扯了个胡话,对他而言现在只要放他们两个跑就行,也不管其他的,
“真的吗?恐怕你们两个都不是黎明之光的成员吧。”齐乃桥凑在云飞耳边说了一句。
听到此话的云飞两眼恐惧的看着齐乃桥,他知道如果被黎明之光公会发现自己偷偷进入他们公会当蛀虫的话,有可能直接被解决掉,他可是亲眼看见过那天在卡列安斯楚二爷杀掉的那几个人,一旦游戏死了回到现实一无所有,这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凯在一旁安静的坐着,仿佛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的一样,就像是一台行走的机器人。
“说吧,你们到底是谁!”齐乃桥猛的一吼,让他们两个身子震动了一下。
云飞:你吼辣么大声干嘛啦!
眼看已经骗不了他们了,云飞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摊在旁边。
“没事云飞!我们现在和他干一架,谁生谁死还说不定!”旁边的熊呆子一脸愤怒的看着齐乃桥。
“哎呀,熊呆子!熊呆子!你还真是个熊呆子啊?你觉得你有可能打得过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你还真是人如其名。”齐乃桥笑道。
“别了呆子,就这家伙我们都不一定搞得定,他一个剑士对上我们两个,在这种狭小空间我一个刺客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而你一个骑士技能都没转玩估计就被按在地上暴打了吧,尤其是这旁边还有个更恐怖的家伙。”说话间把目光瞟向了齐远。
“嗯!很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是这里最强的,咳咳咳!”齐远一边吸着蓝水晶棒一边说道。
“主人,您还是别说这么多了。”老人上去搀扶着。
白痴都知道你最吊了!齐乃桥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貌似很喜欢听马屁啊。
“行了,你们到底来是干什么的?还有你们不是黎明之光的吧?”齐乃桥把目光看向了两人。
“唉,我们听说这里有破碎之心的消息,于是我们就想着能不能从这里把这个消息给偷走!按计划我先加入黎明之光公会白天过来巡视一下,晚上找机会溜进来,我一个刺客加上黎明之光大公会的buff加成偷出来应该不是很难,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云飞苦笑了一声。
偷?在这机关重重的地方来偷,兄弟不怕告诉你除非你是穿着三级头三级甲进来,否则你们凉定了。
“咳咳,哦?破碎之心!”这一个词语仿佛挑起了齐远的兴致。
“你也是为这来黑市的?”齐远看着齐乃桥问道。
“没错,但我不知道是破碎之心的消息。我主要是来这里搜集一下材料的信息,破碎之心就是其中之一。”齐乃桥说道。
齐远对老头招了招手,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随后老头子就自顾自的下去了。
“你要的消息马上就会过来。”齐远说道“这两个家伙....”
这两人的确不好处理,杀掉的话现在又不能完全杀死,万一他们再回到游戏里卖了齐乃桥也是有可能的。
娶她吧大手一挥,几根黑色细线从他手里飞出直接插入云飞和熊呆子的胸口上。
“你要干什么!”云飞惊慌失措的喊道,他没想到这人依旧想要杀掉他们,游戏里面谁也不会对谁下着死手啊。
“别急,不会死!”齐远露出一丝妖媚的笑容。
古老的咒语启动,从齐远的手中往他们两个身上飘去。
“暗黑炼金术?”
许久沉默的凯突然蹦出来一句话。
有点意思,看样子这一届的NPC控制的不是很完全啊,许多记忆都是放给他们的。
“以吾之血,听吾之命!”
霎时,齐远的瞳孔变成了令人恐惧的黑色,云飞和熊呆子也在同一时间被转换。、
“你们以后只听齐乃桥的命令!”
duang~
施法结束,齐远重重的坐在了凳子上,整个人的脸色很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