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关于圣女
一路上我都在为茶楼里看到的那个妖女纠结着,我怎么就没感觉出来呢,为什么冥髅就知道呢,那是个妖,可怎么一点妖气也没有呢?
回到酒吧后,我没有进屋,就坐在门口的小茶桌上,托着下巴想着这事,直到陈述蹲在我面前,伸手按在我额头上时,我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陈述看着我。
“我是不是很弱呀,那个妖女,我都没看出来。”我憋屈的看着陈述。
他一听,笑了,伸手摸着我的头:“这有什么呀,我也没看出来,就三少爷那样的,不也没看出来吗?冥髅比我们强很多,你也是知道的,再说,他是谁呀,鬼域之王,你以为是当假的呢,这有什么纠结的,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行了,起来吧,吃饭了,点点都叫你好几声了。”
被陈述安慰了几句,我的心情立即好了起来,拉着手一起走进了酒吧。
吃晚饭时,我突然问冥髅:“圣女,在你们鬼域是个什么人物呀?”
“圣女呀,准确的来说,就是王的姐妹,每一任王都会在自己的姐妹中选出一位圣女,就像我这一任的圣女,就是冥火。”冥髅微微一笑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圣女是干什么用的呢?”我再问。
“其实没有什么具体的职务,圣女的命相本就是一种吉祥的象征,她们的存在其实与你们人间古时候的公主性质没什么两样,都是用来联姻用的,但她们有一项权利就是代替王执掌朝政,也就是说,她们可以是半个王。”冥髅挑了下眉,点着头,副不在乎的样子。
“不是吧,权利这么大呀,那她要是造反,还真不一定能挡得住呀?”赵苍然感慨着。
“是,权利是大了一些,但也不是不可控制的,因为在成为圣女之时,她们都要在祭坛发誓的,而且会有一种东西被植入体内,也就是防止她们生变的,而这种东西不是别的,就是鬼域最厉害的毒药,只要她们有反叛之心,王只要催动,毒药就会生效,到时,会立即毙命。”冥髅笑的很随意,可我听得却很惊心。
“你们那里真乱。”陈述淡淡的来了一句。
“呃……”我与赵苍然一愣,马上低头吃饭。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了,这两人又要掐了。
“陈当家的,你这是何意?”冥髅声音立即降了温度,我不由的抖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要提醒你,在外面待久了,小心地盘都没了,这鬼域也不平静,以前就有姬辞在虎视眈眈,现在你离开,家里就放了两个二货一样的冥河和冥火,我看这基业嘛,悬!”陈述一点余地也不留呀。
“多谢陈当家的关心,我反到觉得,我在这里,鬼域才比较安全,有人就算想篡位,也得找到印证不是,我人都不在鬼域,而且在人间还有制约他的东西,我有什么好怕的。”冥髅得意的一扬眉。
“话是如此,可姬辞家把这个外支放在人间千年,真是为了寻找圣女吗?我看未必,就算那位丁四爷说的都是实话,我也只有一种感觉,他被祖宗骗了,一定还有别的目的。”陈述淡然的看着冥髅。
“什么目的?”冥髅皱了下眉。
我突然抬头看着冥髅:“不会你家的玉玺也是一半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冥髅吃惊的看着我。
我也愣了,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我怎么知道的?我知道个屁呀,我这纯属于瞎猫撞上死耗子。
陈述、爷爷、赵苍然、点点、小五全齐齐的看着我,我为撇了下嘴:“蒙也能蒙的这么准呀?”
然后大家又齐齐的将头转向冥髅,他看了大家一眼,轻咳了一声:“对,鬼域的玉玺是一半的,一半的在王手里,一半在圣女手中。”
“靠,就说吧,姬辞家哪有那么勤快,无利不起早的事谁干呀,原来猫腻在这儿呢。”赵苍然“啪”的一声拍下筷子。
“冥家的玉玺有两种用途,一种就是玉玺,一种却是兵符,我手里的是虎符,圣女手里的是狮符,这两块兵符是号令全鬼域兵马的兵符,自从千年前,那一任的圣女失踪后,狮符就不见了,玉玺也只剩下半块了。”冥髅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呀,难怪要这么尽力的去找了,姬辞家族世代为文官,都只当过文丞相,所以要想篡位只有拿到兵符才行,也就是说,那一任的圣女,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被追杀,才会逃到人间来,才会藏这些东西,她不是为了让苏、陈两家人找到她,而是为了那兵符?”我咬着筷子一边想,一边说。
“苏苏你真聪明,这都能让你想到呀。”点点说着给我夹了一块排骨。
我对点点挤脸一笑:“都说的那么明显了,谁都听懂了,我只是总结性的发言而已。”
“反正你就是聪明,不过为什么非要咱们苏家独女的血才能打开那个封印呢?”点点不明白的看着我,大眼睛忽闪着,小嘴嘟着,那叫一个萌。
“因为她也是苏家独女呀,所以,我们只是继承她的血脉,所以也只有我们可以呗。”我拍了下点点的肩,却惊讶的发现,能拍到她了,我惊喜的看着她,又出一根手指去捅她的小嫩脸,真的吔,真的可以碰到她了呢。
“我能碰到你了呢,点点,你要有实体了呢。”我高兴的一把抱住点点。
“真的吗?是真的吗?”点点也惊喜的自语,但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冥髅。
冥髅笑了起来,点了下头:“一会再融合个元丹,就会更明显了。”
“太好了,快吃,吃完了咱们就去融合。”我高兴的都不知所措了。
可我却没有忽略陈述那阴沉的脸,看来,我还得与他再谈谈。
我夹了块排骨放在他碗里,讨好的对他笑了笑:“快吃吧,吃完我们去散步。”
他只看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端起饭碗就吃了起来,气氛一下就降了下来,大家谁也不再说话了,都闷头吃起饭来,因为他们都知道陈述为什么会这样,而爷爷也不是不担心我,单看他一边吃饭一边抬头瞄我就知道,他的担心一点也不比陈述的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