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陈家祖宅(二)
陈述二话没说,转身就往门口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是那么孤单,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
“这时候,要是能喝到点点煮的茶,那得多惬意。”冥髅闭着眼睛,回味的开口。
“哪有那么好的事呀,再说了,来这里也不是旅游的,下回旅游的时候,你再带着点点去吧。”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还真会享受。
“苏苏,孟婆的策鬼令顾然厉害,但也有不足之处,各家的驱鬼术,也都有他的特点和长处,就像茅山丫头小五的技法,有些也是不错的,所以不能固守单一,要集百家所长,方可临敌不乱,你懂吗?”冥髅突然很正式的看着我,说出的话让我一惊。
我点了下头,他说的我是明白的,可百家所长哪那么好集呀,谁会无缘无故的教你这些呢,那可都是看家的本领呀。
冥髅好像也看出我的顾虑,微微一笑:“所以呀,就看这陈家,能人辈出,陈述也是很吃惊的,他有能力控制住,但常年不在家,也是有心无力,还有那个会蛊虫的王家人,如果只有那个王佩玉还好说,已经被你们除了,但要是再有一个会蛊虫的,要怎么对付,也不能总喝你的血吧?”
“那要怎么办?学蛊术?”我看着冥髅。
“当然不是让你学蛊术,是让你学怎么对付蛊术。”冥髅轻轻一笑,伸手又要敲我的头,被我躲开了,我又不是木鱼,干嘛总想敲我的头呀,敲傻了你赔呀。
冥髅放下手,对我勾了勾手指,我伸过头去,他悄声的道:“陈家有秘密,应该是连陈述都不知道的秘密,如果我没感应错的话,那个人,就是刚才我们见到的那个女人,她是个高手,要小心。”
“你还能感应出这个?你才是高手吧?”我吃惊的看着他。
我承认,冥髅是个高手,绝不是我可以能比的,但要按他说的,这也太玄了吧,不光能感应到鬼,还能感应到人?
“如果我说她不是人呢?”冥髅漫不经心的看着了我一眼。
“什么?”我懵了。
“你听说过元神吗?”冥髅看着我,微嘟着嘴,样子很是好看。
我点了点头,当然听说过了,那只是成仙的必备物品。
“陈家一定收过一个级别很高的物主,而这个物主有元神,而元神这东西是会找宿主的,所以……”冥髅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是吧,他是别有深意,我却是大吃一惊,而且惊的背后都出毛汗了,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我们要怎么对付呀,驱鬼在行,杀仙怎么杀呀。
等等,元神不一定就是仙呀,也可能是怪呀,而且元神这东西如果弄好了,会成为有灵性的魂魄的,我突然明白的看向冥髅,他正目光深邃的看着我,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你确定?”我指着他。
“确定,肯定。”冥髅对我挑了下眉。
“那没说的,既然都是老妖婆,留着也是祸害,收了呗。”我同意的点了下头。
“好,就这么定了。”冥髅站起身,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
“对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不难呀,那女人的不正常,你不也看出来了嘛,我只是比你多看出一点而已。”冥髅伸出小拇指掐了一下。
“哦,你们真厉害。”我有些泄气的看着地面,脚在那里一搓一搓的,情绪也低落了不少。
可不是嘛,陈述就比我高出好多,冥髅就更不用说了,我想以后得了实体的点点,也不会在我之下,这样一样,我就是功力最低的那个,也是最没用的那个。
“喏,拿着吧,以后有空看看。”冥髅将一本小红册子递到我面前。
我不解的抬头看他,他轻笑着:“这是我冥家的一些秘术,不外传的,你有空看看,能学多少是多少。”
“这行吗?”我有些不太敢收。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冥髅又摆出唯我独尊的架势,不过这次,我感觉很有范,很得体,很适合他。
我刚将小册子收起来,陈述手里拎着一个大铁桶走了进来,见我和冥髅坐在那里,也没什么反应,直接走到花园处,就要将桶里的东西往里倒。
“等等,你灌牛呢?”冥髅无奈的翻了下白眼,站起身走到陈述身边。
“这东西,要一点点浇,你能看到不一样的效果。”冥髅又是话里有话,我皱了下眉,就不能说明白点,高人都会玩高深,真没意思。
我也跟着走过去,站在陈述身边,看着冥髅拿过陈述手中的水瓢,只舀了半瓢黑狗血,就往那花朵上一点一点的滴下去。
随即那花就像有生命一样,开始抽动起来,摇晃的十分厉害,恨不能从土里蹦出来,我看的心里的紧,手不由的抓住陈述的手,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眉头也是皱的。
冥髅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就那么一点一滴的往那花上滴着黑狗血,玩的不亦乐乎,时不时的还会扬一下嘴角,我看的那叫个恶心呀。
哪有花会这样的,感觉这黑狗血如硫酸一般,被一滴滴的滴在人的皮肤上,那灼痛感,简直了,我不由的伸手搓了搓自己手臂,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花也从原来的娇艳渐渐的枯萎了下去,没有了生机,随后,冥髅又从桶里舀了半瓢黑狗血,这回直接浇在了花根处,一股白烟从地面上升起,直冲空中,而且还伴随着一股臭哄哄的气味,说不出的味道,很是难闻。
陈述马上搂我入怀,我只露着两只眼睛在那里看着,花瞬间就干枯了下去,颜色也从一开始的翠绿色变了为黑黄,完全的枯死掉了。
这突如其的变化,让我心都跟着颤了颤,但好在这害人的东西被冥髅除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大事呢,也算是放心了吧。
随后,冥髅再舀了一瓢黑狗血,长臂一挥,如洒水一般扬了出去,暗红色的狗血,如血雨一般,向花园里飞去,洒落在花丛里,同时一股股白烟随即升起。
我在陈述的怀里大惊,闷声的来了句:“靠!这么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