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七是一早回到凌彩烟她们哪里的,韩书音早就将他要离开的消息告诉她们姐妹,她们也早就帮江小七把东西备好。
凌寒烟与他一起同行,因为凌彩烟这几日感受到要突破传奇召唤师的缘故,索性就决定以后再去寻他们。
江小七特意见她一面,知道她要闭关。
随后同凌寒烟一同飞离帝都,他们没有着急前往边疆,反而是要好好看看帝国内的局势。
流云城,帝国边境重镇,这是虽然不是防御塔地带,但确是巨型防御塔要塞北边的枢纽城市。
凌寒烟挽着江小七的手臂并肩而行,一双美眸也在不停地打量着周遭的东西。
很是奇怪,在去往流云城的路上,只有他们两个是向外走的,其他来往的人都是向着帝国内其他城市去的。
“他们在撤离?”凌寒烟一身金色华丽衣衫,面容清冷秀丽,但跟江小七这段时间嘴角间常常露出笑意。
江小七停下,看着这长长的人群:“是的,估计边境准备发生事情了。”
“不赶过去吗?”
“不急,先好好去玩一下。”江小七看着自己身边漂亮的女人,就很喜欢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虽说凌寒烟没多打扮。
“嗯!”凌寒烟点头,内心窃喜,出声道:“从十四岁开始就一直在宫里,根本就不没有机会出来看看。”
江小七轻轻抚着她的青丝,这点事他怎会看不出来?
这一路上,凌寒烟几乎对所有的事物都抱有很大的兴趣。江小七也不吝啬,逐一带她玩了个遍,看了个遍。
进入流云城,城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店铺还在开门做生意,其他的早就关闭了。
原本街道上的小摊贩们也都消失掉,只有一些不愿离开的人还在此处摆摊。
流云城他还算熟悉,带着凌寒烟玩了个遍。到傍晚才寻一个客栈住下,江小七步入那客栈也是同样冷清,老板还在柜台打瞌睡。
听见脚步声,立马醒过来笑道:“客官里边请,住店还是吃饭?”
“一个房间,再帮我们准备一桌酒菜。”江小七直接对他说道。
“好咧,马上为您安排好。您先为里边做,稍后给您安排。”
“好”江小七带着凌寒烟往旁边的桌上一坐,一壶热腾腾的茶水就被送上来。
凌寒烟脸色微红,还沉浸在江小七那一句“一间房”里。
江小七将一杯茶水送到她手里,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又不是第一次。”
凌寒烟狠瞪江小七一眼,很想说“你才不是第一次呢!”,但这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只顾埋头吃店家送过来的饭菜。
江小七本来还想喝点酒,但是凌寒烟吃完就匆匆跑进房间里,理都没理他。
“店家,为何这座城如此冷清啊?”江小七闲着无聊,跟店家唠叨起来。
“小哥第一次来?”店家没有其他客人,但他还得收拾东西。
“不是,几年前来过,我记得流云城以前可是很热闹的啊!”
“那可不是,到今时不同往日啊!”店家感慨一声:“这个地方很不安全咯!没多少人来了,全都往里边移了。”
“发生了何事?”
“唉,半个月前,防御塔外的奇石要塞出现了怪异现象,军队的人进去查探,不知何缘故,出来后就让城里的人撤离。”店家叹一声气,也是有点不解:“估计再过几天,我们也会离开这里。”
“还有军队驻扎在奇石要塞?”江小七问道,既然出现异常,怎么还没撤军。
“那可不是,客官你是想要投军?”店家说道。
“不是”
“近两年投军的人多,帝国的征兵令不断,估计会有大战发生。”店家不知在流云城生活了多久,这两年城里的实况自然是清楚得很:“客官,实话实说啊!我要是想你一样有个如此漂亮的媳妇,早就带回家好好宠着了,还来这些是非之地干啥啊!”
“也是,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江小七喝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哎哟,我得去关门了,这么晚了也没客人来了。不然我家那位又得说我了,男人啊就是累。”店家慢跑出去,在翻弄着事务。
江小七继续着他未喝完的酒,直到酒足饭饱,才回到房间里。
关上房间的门,发现凌寒烟已经从床上起身,来搀扶着他。
江小七看着她长发披散在后背,一身衣服简洁随意,将完美的身材曲线展示出来,不施粉黛的脸上从他来到之时就不再清冷。
房间里还有她身上的阵阵芳香,江小七一口入鼻,很是享受,想将眼前的佳人拥入怀中,但被她推着去浴室:“先去洗澡。”
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模样,江小七一阵心动,快速的奔向浴室,惹得凌寒烟一阵娇笑,一双媚眼尽是风情。
洗完之后,江小七双手轻轻一动,一个法则之力将这间房间隔离起来,慢慢走向坐在床边的凌寒烟。
“别动,让我来。”凌寒烟喊住江小七,起身来到他身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轻轻帮江小七宽衣,随后她也将自己完美成熟的酮体展现在他的面前,慢慢地引领江小七进入她的世界。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第二天,江小七抱着全身慵懒的凌寒烟,一只手轻轻地摸着她丝滑雪白的肌肤,嗅着她身上独有的芳香,脸上一阵满足与享受之意。
“坏蛋,又想干嘛?”凌寒烟此刻感觉全身酸痛,声音微弱的责怪江小七:“都怪你,一夜都没让人家消停过。”
江小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倾听她的责怪,说实话,他也有些疲惫。
小憩到正午,两人便起身,凌寒烟将那有一阵殷红的床单带走。
看着她红润的脸色,行动有些缓慢,江小七心满意足,:“还好吧?”
“还行。”凌寒烟没有再次怪他,反而很是体贴的伺候他洗漱。
江小七也不好拒绝,看着身边的俏丽佳人,对她差点又要把持不住了。